星野空在園子家和一幫女孩子復習了一天,這一個白天下來,他愣是有了頭昏腦漲的感覺,這就說明一件事,知識是有重量的!
“到飯點了……”園子看著長條書桌最遠端,豎著一本書,雙手拿著,看不見腦袋的星野空,搖了搖頭,隨即想起了什么,壞壞一笑,輕聲對旁邊的小蘭說道。wǎp.kāΝsμ⑤.ξ
小蘭還沒回應呢,星野空的腦袋第一時間離開桌面,人也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看向園子,歡喜的叫道:“吃晚飯了嗎?終于到點了!”
眾人:“……”
“拜托,你是來復習的,還是來睡覺的?”園子嘆了口氣,感到很無語,“亦或者是來我家蹭飯的?”
“啊哈哈哈哈”星野空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兩聲,解釋道,“我真不是來蹭飯、睡覺的,但我有個打小養成小毛病,一看到理論知識類的書籍就特容易犯困,我已經憑借大毅力努力看進去了,就是效果有點差而已。”
“不要無中生病啊!”園子無語的道,“都是借口,我還不知道嗎,這課本又不是那些專業書籍,需要專業的知識才看得進去,你就是來蹭飯的,我可是聽小蘭說了,早上你還去她家蹭了一頓。”
大家聞言,不禁莞爾一笑。
“那是湊巧,而且就算我不蹭,小蘭也會邀請我的,與其到時候假裝客氣,還不如直接蹭,這樣她省心我省事,雙贏啊,多好。”星野空振振有詞的說道。
“好家伙,連客氣都懶得客氣了是吧……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點你是真比你那好兄弟強,他如果像你這樣經常往小蘭家跑,那現在早就成雙成對嘍”園子說著,又忍不住打趣起了小蘭。
小蘭大為羞惱:“怎么這也能扯到我身上,誰要跟那個推理狂成雙成對啊,為了破案,連學都不上了……”
“話說,新一這次考試也不參加嘍?”星野空聞言,問道。
“是啊。”小蘭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
“羨慕啊,我也想來一場自由的旅行,上學上個屁啊……但很可惜,我媽不像有希子姐姐,跟優作大叔跑出去過二人世界了,她天天在家呢,我別說是不上學了,就是學我老姐當個家里蹲學生,我都不會好過。”星野空感嘆道。
“嘖嘖,連你也想拋下小蘭一個人去浪啊?”園子撇了撇嘴。
小蘭:“……”
別單獨拿我出來舉例,感覺怪怪的。
“咦,你怎么一說,不上學也不香了,雖然上學枯燥犯困,但和大家在一起卻是人生一大樂事,如果失去,那就太悲傷了!”星野空反應過來后,突然覺得上學也是一件美事。
大家聞言,也都會心一笑。
“喲,不出去浪了?”園子笑道。
“嗨,放假的時候一樣能去,何必占用美好的上學時光呢?我對案子興趣不大,死人哪有你們好看啊……”星野空擺擺手說道。
“噗”大家本來都聽得直點頭,可是聽到后面,她們直接噴了。
“你會不會說話啊!”園子怪叫著打斷了他。
“哪有這么比較的?”
“注孤生!”
星野空眨了眨眼,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夸贊夸到馬蹄子上了,雖然他是實話實說,但……
大家果然還是喜歡聽假話!
翌日。
當小學生、國中生們還能享受假期的快樂時,帝丹的莘莘學子們卻不得不背上書包,前往學校赴考。
能想出寒假期間考試的人,要么是真的關心廣大學子,要么……曾經也受到過考試的壓迫,所以當了話事人后,就變本加厲的要讓學生體驗一遍長輩的險惡。ww.aИδ五.lá
總之,不管帝丹學子情不情愿,他們都得從溫暖的被窩里爬起來,冒著冰涼的寒風,趕到學校。
考試前,大家還能再看一看書,給那些臨時抱佛腳的人抱一下佛腳,事實上,這個時候再抱,用處不大了,頂天了也就記住幾個不一定會用到的公式。ωωw.ΚЙδhυ㈤.ιá
“阿空,中午幫個忙啊,幫我去倉庫搬點東西。”園子回到座位上,轉過身,對身后的星野空說道。
“沒問題。”星野空不假思索的應下了,并隨口問道,“話說,今天考試呢,你去倉庫干嘛?”
“考試歸考試,考完之后總得放松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吧,我們網球社打算在考完后打球放松。”園子說道。
“那從倉庫里拿器具就好啦。”星野空說道。
“我剛才就是去拿了啊,準備拿了放到網球社,這樣就不用再跑到倉庫去拿,但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魂淡在倉庫里放了五個大油桶,害的我們拿都不好拿,氣死了。”園子氣呼呼的說道。
“哈哈哈哈,人家肯定是因為放假了,才臨時放放的,聽說東亰都乒乓球大賽就在咱們學校舉行,或許就是這個原因了,人家也不會想到竟然有學生會在考試期間打球。”星野空笑著說道。
“你還有資格笑我們,剛才是誰去了操場倒立跑?”園子無語的說道。
“嘿嘿”星野空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等到了中午,吃過飯,接近一點鐘的時候,園子跟網球社的幾個女生跟在星野空后面,來到了學校倉庫。
“喏,就是那礙事的東西,真是的,一下子放了五個,還讓人怎么拿東西啊?”園子指著最里面,將倉庫大后方占滿的油桶,憤憤的說道,“也不知道這是用來干嘛的?給車子裝油嗎?”
說者無心,聽者無意,不過,當星野空看到油桶的時候,的確感覺很奇怪,那是一種直覺上的奇怪,想要一探究竟,然后才是邏輯上的奇怪。
網球的器具在最里面,但因為油桶的阻擋,以至于大家都很難拿到,除非從油桶上爬過去,或是強行擠進去拿。
星野空上前,以氣感知了一下,頓時一愣,這里面絕對不是油,也不是液體,而是固體!具體的沒法判斷,但從感覺而言,有點類似于之前米花市政廳被森谷帝二安置的炸彈?
當即,他上前在油桶蓋子上戳了個小洞,向里面一看,眼神頓時一冷。
雖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但這玩意兒,怎么也不可能是學校的職工放的,到底是哪個雜毛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