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保姆就是縱火的元兇吧,新聞上報道說,她是故意縱火,制造火災,然后再去救女主人和孩子,以此來博取主人家的感激,可惜最后她作繭自縛,死于自己制造的火災。”小埋聽到越水提起那位保姆,以及上田先生的話,敏銳的察覺到這起縱火案背后如果要藏,是可以藏很多貓膩的。
“話說,保姆都死了,警方是怎么確定她是縱火犯的?”光華一臉疑惑,隨即又解釋了一句,“那啥,一年前我還住在鄉下,沒關注這件事。”
“聽說警方從她的手機里找到了證據。”小埋說道。
高木拿出記事本,看了看從靜岡縣警署了解到的信息,給出了詳細答案:“的確是從手機里發現的,當初那個保姆被救護車拉走時,身上的手機鈴聲響個不停,隨行的醫生還以為是她的親人,就接聽了電話,可誰知道那一頭卻是追債的,保姆欠了人家五十萬。”
“后來警方在調查失火原因時,發現有人為點火的痕跡,受害人母子體內有安眠藥成分,很顯然,這并不是一起意外失火事件,很快,欠了五十萬高利貸的保姆就被列為頭號嫌疑人。”
“再后來,經過調查,警方發現她的手機中有很多追債短信和陌生的催債電話,據不完全統計,她至少欠下了一千萬。同時,她手機中的上網記錄,也顯示了她搜索過‘火災救人’、‘救命之恩要多少錢不會被拒絕’之類的話題。”
“其實她曾經就有過多次偷盜經歷,都是在不同地區的雇主家。只不過,以前只是偷些值錢的,而最后一次,她想利用火災牟利,不但害了雇主家人,還把自己的命搭上了。”
眾人義憤填膺,紛紛痛斥保姆的惡行和貪婪。
“有一個細節高木警官沒說,警方之所以會調查保姆的上網記錄,是因為沖田一告訴警方,他在事發前一周,經常看到保姆經常玩手機,問了一下說是在搜索菜的做法。”白馬探補充道。
毛利小五郎眉頭皺了起來,“你是懷疑沖田在利用保姆?”
“不會吧?”園子她們被這話給驚到了。
“怎么可能啊,哪有丈夫、父親會害自己的妻兒的?”小蘭連連搖頭。
“就是哇,毒虎不吃孩子的哇!”希爾芬附和道。
“是虎毒不食子啊!”切繪糾正道。
毛利小五郎一臉嚴肅,沉聲道:“如果是在之前,我肯定不相信,但聽了管理員的話后……以我多年來當偵探的直覺,他有問題!不過,一切都要有證據才行!”
說著,他看向了白馬探。
大家也看向了白馬探,他搖搖頭,說道:“暫時沒有證據,因為保姆已經死了,尸體也已經火化了,再想檢查也查不到了。或許可以從上天先生見到的那兩名保安入手,不過也很困難,因為警方事后并沒有找到那兩名救出保姆的保安,可能是他們不愿意透露姓名,可能他們是見義勇為的熱心路人,也可能……總之警方對此并沒有特別在意。”
話沒有繼續說,懂得都懂,不懂得也沒關系。
“我們再去問問管理員大叔吧?”園子提議道。
眾人一起去問了。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當初是誰破門救出了那個保姆,不要光看制服就覺得是我們的保安啊,也有可能是維修工、水管工之類的熱心人嘛,當時警方也覺得是這些職業的熱心人。”中年管理員大叔如此說道。
“有人見過那兩個熱心人嗎?”服部問道。
“當時那么慌亂,就算見過也不會特別留意的。”中年大叔搖搖頭。
尋找倆熱心保安的線索斷了。
“話說,我們是不是能用假設法去反推?”星野空忽而開口道。
“怎么說?”毛利小五郎皺眉問道。
“既然大家都開始懷疑沖田一了,那么不妨假設就是他干的,如果是他干的,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知道保姆要縱火,但卻選擇當黃雀;另一種,保姆沒想縱火,只是給他背鍋的。”
“這兩種可能……都令人發指。”小蘭攥著拳頭,憤怒無比。
看著女生們情緒激動,星野空繼續道:“然而,無論是哪一種,都需要有人來幫他,因為他不在現場!”
白馬探點點頭,肯定的道:“他當天去參加了一個節目,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服部沉吟道:“要說幫手,那兩個熱心人最有可能是幫手,因為他們在事后消失了。”
“你這假設有什么用呢?關鍵人物都找不到,再假設也沒用啊!”毛利小五郎嘆息道。
“有用啊!首先,保姆身上肯定是沒有被人挾持、反抗之類的痕跡,否則早就被警方檢測出來了。”星野空解釋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可以分別分析情況了。第一種情況,保姆縱火,但她自己卻沒能逃出來……”
高木打斷道:“根據警方分析,她放了火,然后想救火,可是火勢失控,一下子燒到了她的頭部,致使她無法逃離……”
“咦,這點你之前沒說啊。”星野空吐槽道,“另外,火一下子燒到頭?為什么不是衣服?”
白馬探解釋道:“是化妝品,她當時涂在臉上的化妝品是易燃的,所以,她的臉部燒傷嚴重,當然,這并不是致死傷,她后來用水澆滅了臉上的火,真正的致死原因是她吸入了過量的二氧化碳!”,,方便下次閱讀,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