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小蘭、和葉有些敏感,管家古賀陸重也就沒有繼續說案件相關的事情,再加上他的確還有事要忙,便讓眾人自由參觀一下公館,他會跟公館的傭人們打招呼的,最后他又著重強調了一下,晚餐結束后,才是正戲開場。
說完,他便離開了。
「晚餐還需要一些時間,在此之前,大家就先逛一逛吧。」大瀧警官開口道。
毛利小五郎一聽晚餐,再看小蘭、和葉嚼的那么香,不由摸了摸肚子,吐槽道:「一說晚餐,我就有點餓了……阿空,還有沒有零食,給我墊墊底。」
「不留著肚子晚上吃大餐?這種大戶人家,晚餐肯定豐盛,咱要打土豪啊!」星野空一邊打趣,但也從兜里掏出一把壓縮餅干遞了過去。
「今天出門這么急,虧你還會帶上這玩意兒……」毛利小五郎只拿了一包,「要不是餓了,誰吃這難吃的玩意兒啊!」
「那要換蛋白棒嗎?奶椰口味的。」星野空順勢又從另一個兜里掏出一包小零食。
「……不早說!」毛利小五郎立即更換了。
星野空笑著摸出更多的巧克力、磨牙棒、堅果、鰹魚干等零食,與大家一塊分享。
眾人:「……」
這些零食中也就巧克力、堅果、蛋白棒還正常一點,其它的一個比一個異類,一個比一個硬,這是鍛煉咬肌,還是磨損牙齒?又不是乳牙,還能再換……等會兒,這夏威夷果怎么沒工具,不但沒工具,連條縫都沒有,這怎么吃?
服部放棄吃堅果,選擇了一根蛋白棒后,開口說道:「我想去那個女仆死亡的現場看看。」
「誒?!都半年了,還看什么?」小蘭與和葉犯怵。
「你們可以留下來。」服部補充道。
小蘭、和葉一聽,你們都走了,就我們留在這里,那還不如一起去呢!
于是乎,大家閑著也是閑著,也就一塊去了。
服部向公館的守衛詢問了一下案發現場的大致路線,就帶著大家一塊過去。
「早知道這次能跟吸扯上關系,那我就把小哀帶出來了,這樣博士也能放縱放縱了。」星野空嚼著魚干,一臉遺憾的說道。
眾人:「……」
「你小子做個人吧!」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的道。
「你是真不怕我們跟小哀說啊!」小蘭沒好氣的道。
柯南心頭大呼:「特喵的,連青梅竹馬都想整蠱……不對,現在灰原不在,難道遭殃的是我?不行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以后我非得在灰原面前,給這家伙上眼藥不可,我不能總吃啞巴虧啊!」
「哈哈哈哈」星野空笑的很燦爛,心里已經在打起小算盤了。
這里都有吸傳聞了,如果不整蠱一下,那不是白來了嗎?柯南、服部看起來好像無所畏懼似的,那就來試試他們的膽量吧。
晚上。
星野空等人來到一間寬敞華麗、貴氣奢靡的餐廳等候,而古賀陸重則在將大家帶來后就離開了。
和葉看著面前氣派十足,長度驚人,足以容納十幾二十,甚至更多人的長條形餐桌,以及上面整齊放置的精致餐具,不禁驚嘆起來:「好厲害!我也只是在影視劇中看到過這種場面,現實中還是第一次,感覺我們好像也變成貴族了呢!」
小蘭笑著點頭:「確實」
經過下午的閑逛、聊天,以及看到公館內傭人們兢兢業業的工作,小蘭與和葉一開始聽聞吸事件的恐慌,已經被沖淡了許多,再加上接觸到的傭人也都不像是被吸困擾的樣子,故而,她們放平心態,不再自己嚇自己。
「你們是誰?」
突然,一道盛氣凌人的女聲打斷了二女的話。
一個四十不到,一頭橘黃色長發,厚嘴唇,戴著兩個耳墜的女人從門口進來,神色不善的打量著小蘭、和葉、星野空、服部,甚至是柯南。
來人正是公館主人寅倉迫彌二弟寅倉麻信的妻子——寅倉瑠莉。
「我說你們,難不成是我大哥的私生子?」
星野空眼珠一轉,嘴角一咧,伸手攬住小蘭的肩膀,另一只手指向柯南,壞笑道:「沒錯,沒錯,我是私生子,這是我老婆,那是我們的孩子!我還把我老丈人、舅舅、小姨子、妹夫都帶來了!」
眾人:「!!!」
「我是小姨子的話……妹夫……」和葉關注的清奇,一下子臉紅起來。
小蘭趕忙拍掉星野空的手,羞惱的低喝道:「阿空,你搞什么?」
柯南牙疼,阿空這家伙是嫌事情不夠大,想澆點油吧!
服部直翻白眼,好家伙,人家要討論遺產分配問題,你直接插入進去,這跟扎破氣球有什么區別?
寅倉瑠莉聽了星野空的話,頓時火冒三丈,走上前就要發飆,卻聽身后傳來一道笑聲:「假的!人家開玩笑呢!如果真有什么私生子,大哥就不會叫我們到這里來了!況且,這兩位看起來年齡不大,頂多也就是大學生,怎么可能有一個小學生的孩子?」
這個說話之人,正是寅倉瑠莉的丈夫——寅倉麻信,一個方臉,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看起來也有五十往上了。
「動動腦子想一想就知道,如果真有什么私生子,迫彌的遺產肯定就不會給我們這些兄弟姐妹,而是直接給孩子繼承了!」又有一道女聲響起。
這一次進來的,是一個一頭棕發,耳戴耳墜,脖戴浮夸珍珠寶石項鏈的女人,她濃妝艷抹,卻也無法遮掩臉上的魚尾紋、法令紋等皺紋,看上去絕對超過五十五了。
此人正是寅倉迫彌的姐姐——寅倉守與,比寅倉迫彌大三歲,今年剛剛六十。
「親愛的,這可說不準哦幾年前他不是還突然帶回來一個年齡相差懸殊,帶著孩子的美貌未婚妻嗎?」
一個三十不到,長相輕佻浮夸的金發年輕人走了進來,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不過,那個未婚妻運氣不好,不久就死掉了,啊對了,這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好事才對!」
來人是寅倉守與的男友——羽川條平,看起來白白凈凈的,沒人會想到他已經少奮斗三十年。
「混賬東西,下次再讓我聽到你這種話,我饒不了你!」
就在羽川條平剛說話,就有人從身后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將其拽正。
拽住羽川條平的,是寅倉迫彌的三弟——寅
倉岸治,一個板寸頭、絡腮胡,四十來歲的中年大漢。
羽川條平也不害怕,甚至還嘲笑道:「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帶著孩子的情人了吧?」
寅倉岸治勃然大怒,手中的衣領被拽得咯咯作響。
「能不能不要再提什么情人不情人的了!我也是爸爸和情人生的孩子!其實,在法律上,只要是被繼承人只有兄弟姐妹,那么大家的遺產都差不多,沒必要把關系弄僵。」幽幽的女聲響起。
一個丸子頭,二十五六的年輕女人靠在門口,淡淡的說道。
這是寅倉迫彌最小的妹妹——寅倉實那。
看著這老中青三代人,陸續登場,為了遺產而爭鋒相對的場面,毛利小五郎等人麻木了。
星野空一副吃瓜模樣,樂呵呵的道:「有種看話劇的感覺,不,這比話劇好看多了,話劇是演的,這特喵是真的!」
「喂,你們到底是誰啊?」最開始進來
的寅倉家老二的媳婦兒寅倉瑠莉質問起來。
大瀧警官當即回道:「我們是受管家古賀先生的邀請……」
「管家先生想請我們在公布遺產時當公證人,這位是大瀧警官,這位是沉睡的小五郎,他們當公證人,綽綽有余吧?而我們則是助手,負責記錄和錄像,畢竟公證也要錄像留證的,各位,合情合理吧?」星野空聲先奪人的解釋起來,「還是說,各位不想要公證人,企圖搞小動作?」
寅倉家的人一聽,紛紛做出表態。
「什么小動作?公證人,我們當然需要!求之不得!」
「竟然是沉睡的小五郎……」
「……還是管家考慮周到!」
「這樣再好不過了!」
「各位,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