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擴散到了整個天象宮境內的震動依然沒有停下,漸漸的,整個大半個神河域都收到了影響。
下一刻,神河域中亮起十數道目光。
“來人。”
“天大機緣臨世,通知第二太上速回。”
“崛起之機……”
“其中會有突破的機會嗎?”
“會的,一定會有的。”
“再不有,我就快死了……”
“機緣,必須是我的。”
神河域中,所有修為滔天之輩盡皆醒來,將目光對準了驚蟄海域方向。
三日后,神河域震動,無數消息靈通之輩眼神閃爍,興奮不已。
“聽說了嗎,天象宮那邊有滔天機緣現世。”
“這是自然,我已經約好了人,到時候定要去闖一闖。”
“那邊畢竟是天象宮的地盤,會讓我們去嗎?”
“哈哈,告訴你吧,他天象宮若是不讓,恐怕明年這個時候你就聽不到這個名字了。”
“聽說機緣現世,那些天驕個個認為自己氣運逆天,已經前往天象宮了。”
“更他們比我們確實差了不少,我曾聽說咱們天闋島那個沐雨仙子每次出門必有機緣臨身,就是走在路邊都有靈植突然長出。”
“對對對,我也聽說過一個名為河洛公子的天才,同是出身天闕島,各種法術看一遍就能學會,甚至還能在與人比斗的時候使用對方的法術擊敗對手。”
“你們說的這些都比不上天闕島的那位鳴劍子,我可是親眼見過那位以真元境修為擊敗過紫府境的海獸,而且同樣機緣滔天的在擊敗之后發現了一株三階的靈植。”
“嘶!”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聲。
“一群無能之輩。”
有人站了出來,高傲的抬著頭,不屑于這些人為伍。
“機緣并非天注定,我輩豈是陪跑人。”
“既為修士,當修自身,勇于跟天下人爭,怎可承認自己無能。”
周圍人怒道:“敢問閣下何人?又可曾有驚人之舉?”
那人高傲的抬起頭,“無知無畏,爾等聽好了,我百越之名,必當凌絕眾天驕,屆時神河域之內,我稱第二,將無人敢做第一。”
“百越?沒聽說過。”
驚蟄島上。
“林兄,怎么樣了?”
“無妨,修為已經鞏固了。”
三日前的動靜讓林塵遭遇了反噬,讓他不得不停下突破的腳步,好在沒有產生更大的后果。
“對了,那天的動靜查出是怎么回事了嗎?”林塵問道,那等動靜必然有大事發生。
武逸仙搖了搖頭,“還不清楚。”
“不過這些天一直在傳有機緣現世。”
其實兩日前燁老就回來了,也告訴了他那邊發生的事。
不過他沒有說,畢竟無法解釋消息來源,況且過段時間自然會傳過來的。
武逸仙也是心里一沉,燁老在告訴他之后就離開了,說是如果他在這里那些大能來的話一定會找他這個離那艘金色巨艦最近的大修士問話。
到時候被搜魂也不是不可能,性命不保不說還會暴露他們來自陸地的事情。
“天大的機緣?”林塵皺眉。
“你說上次的動靜有多大?”
“不清楚,但是肯定超出了天象宮的領域。”這是燁老告訴他的。
林塵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
“不管影響多遠,屆時必然會有無數修士降臨驚蟄海域。”
林塵看向遠方,機緣的事順其自然,他更關心此事對自己的影響。
“周家那邊怎么樣了?”
“還是沒有動靜,應該是那個老家伙的沉香丹還沒有用完。”
這些天來,藏在周家的玉京樓修士不斷有消息傳遞,都沒有周家異動的動靜。
“等不了了,驚蟄島的事情必須趕在那些人來臨之前完成。”
“逼周家動手吧。”
武逸仙點了點頭,“可能會有點懸。”
林塵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之后說道:
“那就兩邊同時刺激,讓何家那邊有點動靜。”
“可是我們在何家沒有安排人手。”
林塵看向武逸仙,“武兄的樣貌應該沒幾個人知道吧。”
武逸仙搖了搖頭,他知道林塵的打算了。
“我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動身。”
林塵點了點頭,他也要繼續突破去了,哪怕修為還沒完全穩定。
驚蟄海域西南。
十數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空中,眼神震撼的看著那艘金色巨艦。
“你們覺得,這會是誰的座駕。”
一道渾身隱藏在迷霧中的身影開口,聲音響起的同時,天空中絲絲裂縫浮現,仿佛是承受不住其中力量。
“不認識,也許是某位殿下久遠之前的遺留,尊者不可能有這樣的檔次。”
“神河域這里不過數萬年,它的存在絕對超過了這個數,但它又明顯是人類造物。”
“縱橫海妖領地,真是令我等難以想象。”
“我們……進不去。”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絲不甘與焦急。
他踏出一步,想要強行踏上巨艦,卻被旁人阻止。
“殿下行走之座,豈是我等可以褻瀆。”
“既然不準我等覲見,你若強來必然有死無生,莫怪我等不提醒你。”
蒼老的聲音收回了動作,他快死了,但是更怕現在就死。
“未成體系的修士可以進入,想來那位殿下留下它于此就是為了提攜后輩。”
“應是如此,其中或許也有我們所需之物。”
“不可亂來,既受殿下之惠,我等亦需尊重殿下意志。”
“等價交換就是。”
“確實。”
“走吧,組織人手來此,其他幾域應該也會有動作。”
“攔不住的。”
“讓他們自己去爭吧,不用照顧,想當初我們也沒有這種條件。”
“不錯。”
十余道身影向著金色巨艦行了一禮之后,各自消失不見。
不久后,神河域徹底熱鬧了起來。
“先輩行宮?紫府境之下皆可前往尋找機緣?量力而行?”
“量力而行?什么鬼,是我不配了嗎?”
“靠,憑什么紫府境就不行了。”
“那你想死嗎?”
“怎么可能?”
“那你覺得你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