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當鬧鐘的指針指向某一時刻時。上面撞擊錘便快速地震動起來敲擊著兩側,一只手快速從被窩里面鉆出來,直接抓向鬧鐘一把將其丟了出去。
世界安靜了。
手臂無力地縮了回來,搭在薄薄的被子上,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機械般起床,趿拉著拖鞋去了衛生間。解決完正常的生理問題后,冷水拍打在臉上將其從一個機械木偶變為有血有肉的人。
擠上牙膏,邊刷牙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彎腰將那個異常皮實的鬧鐘撿起來。查看了一下,沒有任何問題,滿意地點點頭又放回原來的位置。
就在這時聽見了門鈴聲,看了一眼時間,覺得應該不是櫻繪,這個時間點有點早。
打開門,一個黑長直的美女站在門外。
“美琴阿……姐姐,你怎么來了?”在美琴那“核善”的眼神中,辛沐不留痕跡地趕緊改口道,因為正在刷牙而口齒有些不清。
美琴蹲下來摸上了辛沐的頭,“今天不是你就要從忍者學校畢業了嘛,所以姐姐專門過來給你做早餐的。”
“好啊好啊。那美琴姐姐,我先去把自己收拾干凈,冰箱里什么都有。”
吐掉嘴里的最后一口漱口水,用毛巾擦干臉,將睡衣換掉。來到廚房,已經隱隱約約有香味了。“美琴姐姐,我來幫忙。”
“不用,小孩子乖乖等吃飯就可以了。”美琴將辛沐趕出廚房。
辛沐在美琴那和藹可親的眼神中,用力的將最后的一杯牛奶灌進肚子里,然后閉緊嘴巴防止吐出來,并不是美琴做的飯難吃,而是做的太多了。
“我吃完了,嗝~”
“好了,讓我來收拾吧。”美琴邊說邊把碗筷摞在一起,端進了廚房里。而這時,敲門聲響起,同時傳來的還有櫻繪的聲音:“辛沐,你好了沒有?”
打開門,今天的櫻繪也是萌萌噠。
“呀,好香啊。辛沐你今天居然會做的這么豐盛啊。”回到櫻繪的是一聲:“嗝~”
美琴擦著手上的水珠走了過來,“是櫻繪嗎?你們兩個又要一塊去上學了嗎?今天要加油哦”
“是,美琴姐姐。那我們先走了。”
……
兩人牽著手,一路晃悠悠的來到了忍者學校。櫻繪臉上帶著嬌羞的紅暈,現在還不適應這么公然的牽手。
至于辛沐,厚臉皮說的就是他。
還沒來到教室就聽見了一股嘈雜聲,推開教室的門,嘈雜聲更加地震耳欲聾。不過,無論是辛沐還是櫻繪都早已經習慣了。
櫻繪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想要睜開牽的手,但卻被辛沐牢牢的抓住,向一處還空閑著的角落走去。
坐下之后打量著已經滿了一多半人的教室,辛沐不由得在心里嘟囔著:倘若是在平時,大家怎么可能回來的這么早。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遇到點興奮的事情就早早地就睡不著了。
自己打了個哈欠,他今天也是把鬧鐘定早了。
“辛沐,你困了嗎?是不是昨天睡得太晚啦?”櫻繪又想起昨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不由得低下了頭。
“沒有,就是今天早上起得有點早。”
“噫,你們兩個有點不對勁啊。”一個戴著護目鏡、背上同樣有著團扇族徽的男孩湊了過來。
辛沐伸出手將男孩湊近的臉推開,“別離得太近,你有湊過來滿足自己好奇心的時間,還不如自己多練習練習呢,省得這次考試掛掉。不過,你這家伙今天起得這么早,也的確是挺難為你的。”
男孩將護目鏡擦拭一遍重新戴好。“什么叫做你這家伙,我比你大一歲,你該喊我喊哥哥。”
“你做夢,你等一下。”辛沐站起來環顧了一眼,然后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一頭棕色短發和一雙大大的深褐色瞳孔的女孩。“野原同學,麻煩你過來一下。”
“怎么了?辛沐同學。”
辛沐一直自己身旁戴著護目鏡的男孩:“麻煩你把這個看不懂氣氛的笨蛋趕緊帶走。”
“你卑鄙。”護目鏡男孩一臉氣憤地指著辛沐說道。“好啦,帶土我們走吧,別再打擾辛沐和櫻繪了。”
“可是琳,我只是……”
“好了好了,乖啊。”在野原琳將帶土帶走之后。辛沐趴到桌子上準備小憩一會,當然兩個人的手還一直牽著。“好啦,現在沒有人打擾咱們兩個。”
就在說著悄悄話的時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教室的前門被推開,老師走了進來:“都給我找位置坐下,安靜。”
原本嘈雜的教室瞬間安靜下來,每一個人都乖乖的坐好,文靜的樣子讓人感覺先前不是他們在教室打鬧一般。
老師拿出記錄表:“你們也都知道今天是畢業考試,但參加考試的人只能是前面的考試都及格的,接下來我叫到名字的人去隔壁的教室里。”
“邁特凱。”
“到。”邁特凱一下站了起來,轉身朝坐在角落的辛沐比劃了個大拇指,同時露出那閃著光的潔白的牙。“辛沐,我一定會通過的,賭上燃燒的青春。”
“好的,你加油啊。”敷衍的語氣并沒有打消邁特凱的熱血,不一會兒,邁特凱就一臉興奮地回來了,他手上所拿這帶有木葉標志的護額頓時吸引了班里所有人的目光。
人一個個被叫了出去,或是一臉高興或是一臉沮喪地返回了教室。
“下一個,宇智波櫻繪。”
辛沐松開牽著的手,擁抱櫻繪一下:“不要擔心以你的水平肯定能過的,加油。”
“嗯。”
等到櫻繪回來的時候,手里果然拿著一個護額。“湖藍色的帶子嗎?很適合你啊。來,我幫你帶上。嗯真好看,顯得我家櫻繪那么白。”
站在講臺上的老師,握著記錄板的手青筋暴起。他現在好想讓角落的辛沐,趕緊滾到另一邊教室里參加考試。
昨天煙火大會,就讓他已經受到了不少的暴擊,萬萬沒想到,他這一個老師居然還會在學校里的教室里受到來自學生的暴擊。
為什么不該談戀愛的年紀卻能搞上對象,而自己這一個該結婚生子的年齡卻依舊只有雙手陪伴。
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