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想突然掙很多錢?”,心中雖然有了定策,但李安逸還是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在他看來,蕭淑怡身為堂堂的一國公主,是齊皇最寵愛的公主,銀子什么的從來都是不缺的,她看起來也不是那種貪戀錢財的人,那為何會突然問起有什么好的法子來掙錢?
“你之前給我的那訓練方法需要大量的錢財”,蕭淑怡如此解釋著,事實也的確如她所說的那般。
在得到他那訓練之法的第二天,她便已經開始使用在平陽軍的身上,一直到現在。
訓練的時間尚短,還不能瞧出是否有什么好的效果,但所花的錢財卻是實在得很,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本以為可以支撐一個月的錢財,按照現在的趨勢下,恐怕也就支撐半個月再多一點。
如此情況,要不是那訓練的法子是眼前這人提出來的,她早就放棄了。
沒有那么多的錢財,又不想輕易地放棄,那該怎么辦?
毫無疑問,當然是想盡千萬百計地去搞錢啦,眼前的這人便是她的目標,畢竟眼前的這人是有很多鬼點子的,想法也是天馬行空,是最好的人選。
或許有人會有這樣的疑惑,蕭淑怡沒錢了,難道不會去找齊皇要嗎?作為齊皇最寵愛的公主,只要她一開口,齊皇沒道理是不會不給的,平陽軍的建立便是最有力的說明。
道理是這樣沒錯,但蕭淑怡顯然并不是那種遇到事情就找父母的人,在她的認知中,倘若平陽軍遇到困難就找自家父皇的話,那平陽軍干脆直接解散,給自回去找自家爹娘算了。
而聽了她的解釋之后,李安逸想了想,之前給她的那些訓練的法子好像確實是挺消耗錢財的,當即,也便沒有了困惑。
“想到什么好的法子了嗎?”,見李安逸看起來似乎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蕭淑怡不由問道。
“當然是想到了。”
李安逸露出神秘的一笑,也不打算吊著她的胃口,直接道出了他心中的計劃。
不料,蕭淑怡卻是對此產生了很大的懷疑,正待出口說些什么的時候,那去熱菜的小宮娥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迫使得她不得不把欲要出口的話給重新咽了回去。
讓那把熱好的菜放好的小宮娥退下去之后,蕭淑怡便有些急不可耐地想繼續方才被打斷的話題。
“這個先別急,等我吃完飯再說,都快要餓死了!”,李安逸對其擺了一下手,然后從小籃子中拿出那加熱好的吃食。
頓時,陣陣香氣彌漫而開,這香味使得餓極了的李安逸不由為之深深地吸上了一口,臉上露出陶醉般的神色來。
接著,他便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了起來。
瞧見他這般餓鬼投胎的樣子,蕭淑怡只好坐在一旁靜靜地等著他吃完。
卻是在這時,正埋著頭大塊朵碩的李安逸在這猛然之間抬起頭了來。
這么快嗎?
蕭淑怡不由有些詫異地看向他,卻是見眼前這人先是眉頭微微皺著,然后越來越皺,最后竟是露出痛苦的神色來,瘋狂地捶打著自己的胸口,而且還一邊喊著:“水!給我水!快給我水!”
蕭淑怡微微一怔,過了短短的些許時間才反應過來他這是發生了何事,便連忙站了起來,倒了一杯溫茶水,然后遞給了他。
咕嚕......咕嚕......
待飲下這一杯茶水之后,李安逸這才緩過神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呼......總算是活過來了,差一點就被噎死了。”
緩過了這口勁,李安逸便繼續了他的午餐,但不敢再想剛才那般大塊朵碩,變得斯文多了,生怕再次被噎住。
如此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伴隨著長長的一聲飽嗝聲,李安逸總算是消滅完了他今天的午餐。
頗為嫌棄般的撇了他一眼之后,蕭淑怡便繼續了之前那話題:“方才說的制酒,你確定可行?”
李安逸摸了摸鼓起來的肚子,然后大言不慚地道:“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什么問題,必然是可行的!”
顯然,這樣的回答是讓蕭淑怡有些不滿的,她皺著眉頭道:“你應該也知道,就酒這一行業而言,其他國家就算是全部加起來也都是比不上我們齊國的,可見酒在我們齊國已經甚是盛行,如此盛行的行業他人早已經分瓜完,我們要想從其中牟利,顯然這是難如登天,不可能的!”
李安逸自信地一笑:“正常而言,確實是如此,但我有一個秘方可以制作出比現在齊國的酒要好上無數倍的酒,我敢肯定,這酒一旦出世,必然會引起轟動,無數人會拋棄以往的酒,轉而買我們的這酒,到那時候銀子不就嘩啦啦地進我們的口袋了嗎?”
聞言,蕭淑怡卻是以極度懷疑的目光盯著他看,蓋因他的這話聽起來實在像是在扯大皮,讓人難以相信,制作出比齊國的酒還要好上無數倍的酒,這也太敢說了,說出去肯定會被別人嗤之以鼻,引起哄堂大笑的。
“相信我啦,你們都認識這么久了,你想想看,我何曾誆過你?”,李安逸不由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蕭淑怡并不言語,只是把目光定定地放在了搭在她肩膀的那只手。
見此,李安逸只能訕訕地把手給收了回來。
遠比自己所想要花的時間要多得多,當從映月閣出來的時候,午休的時間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知曉這個情況的李安逸腳步不免加快了許多。
當他回到那間房間的時候,時間剛剛好趕得上,他案牘上的那碗飯與菜卻是已經不知去向。
下午與上午其實并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那些老的官員依舊在奮書疾筆,新來的除了李安逸之外,都只是翻翻案牘上的書籍,亦或者目光四處望望,而李安逸自然不用多說,當然是在看片……
如此這般,讓人難熬的第一天終于是就這樣過去了。
隱蔽性地撇了一眼李安逸,周明這才只身一人離去了,而李安逸、張子楓以及何敞三人當然是有說有笑地一道離去了。
“安逸兄,你今天可得好好感謝我與子楓兄才行!”
行走在路上,聊著的時候,何敞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