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死界大軍營地。
篝火燃燒著,周圍有人喂坐一起吃肉喝酒。
修羅軍第十三軍將軍大帳。
凌鸞正在看著戰場地圖,在為接下來的作戰費腦。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大帳,在然后咻的一聲從一側的裂口鉆了進來。
這裂口一看就是人為故意劃破,而且已經有些時日了。
凌鸞看著鉆進來的人,她表現出一副多見不怪的樣子,甚至臉上還顯露出開心。
“寶貝,想我沒?”
來人從后面抱住了凌鸞。
沒錯,這人正是和天明告別的蠻明。
況且在這第三十軍星內,也就只有他能夠晚上進出將軍大帳。
凌鸞沒有反抗,而且鼻子一嗅,然后皺眉問道,“你…喝酒了?”
“喝了點!”蠻明說完,便抱起凌舞。
經過一番酣暢淋漓的大戰,蠻明半靠躺在床上,懷中摟著凌鸞。
“你說你今天遇到了一個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生界修士??”凌鸞感覺到非常不可思議。
“是啊!說來也怪了,我明明沒有見過他,可卻擁有一種非常親近的感覺,就好似我就他,他就是我一樣!”
蠻明說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嘴邊吸了一口。
嗯!?
我怎么又做些奇怪舉動?
“聽你這么說,我倒是非常想要見見和你長的相似那人。”凌鸞說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道,“對了,明天我要回皇都一趟,估計要走很久,你自己在這小心一些。”
“好的。”
與此同時。
在生界大軍營地。
天明并沒有將蠻明之事說出去,他并且還讓手下們閉口。
不過他卻一個人在沉思著。
天明是一個愛動腦的人,今天這事,他感覺不是巧合,尤其是想到臨走時父親所說的劫難,他突然覺得蠻明或者和這個有關。
“不行,必須要和他在見一次。”
翌日。
蠻明和天明又一次在老地方會面。
再一次見面,二人本來有很多話想要問,可是卻都全部沒有說,只是又一頓暢飲。
帶來的手下們也是,甚至雙方都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哪里有仇人的樣子。
就這樣,三個月過去。
蠻明和秦明幾乎每隔兩天就會去老地方會面,規矩和一開始一樣,不說廢話,就兩個字。
喝酒。
真男人在一起,一切盡在酒中。
終于,又過了一個月后。
這天,二人帶著各自的手下再次相聚老地方。
在喝酒中途,天明突然提出一個請求。
“蠻兄,我倆既然長的一樣,那要不互換一天身份如何?”
“有何不可。”
就這樣,二人互換了身份,還變成對方的樣子,和一些必要記憶,然后帶著手下返回。
天明來到軍營,害怕被人認出來,倒是沒有亂跑,只在自己的區域活動,而且尤其是蠻明在三叮囑他遠離將軍大帳。
蠻明不是怕自己的女人背叛他,而是天明畢竟不是他,而且他和凌鸞有一個秘密,那就是每次見面就必須肉搏,所以對沒有兒女私情的天明來說,這很容易穿幫。
最主要的就是凌鸞知道有一個長的很相似之人的秘密。
而在蠻明這邊,恰恰相反。
蠻明回來后,他并沒有老實待著,而是到處溜達,將生界大本營當做成了旅游勝地,當然他還在打問一些消息,然后就得知天明居然是天仙族繼承人的這個身份。
有了這身份,他更加大膽了,到處詢問生界軍情。
不過這奇怪的舉動也很快讓一直想要抓住天明把柄的長公主知道。
長公主就從天明開始和蠻明相聚喝酒那天開始,她就開始調查,一直想要趕走天明。
“天師兄,你又喝酒了?”
蠻明正在問著一個侍衛,不料長公主故意裝作路過的樣子。
“喝了點。”蠻明說完,準備繼續詢問,可轉頭又仔細瞅了一眼長公主,這才不慌不忙將快要出口的話咽回肚子。
長公主眉頭一皺,沒想到對方這次居然就這么承認了,她可是清楚記得之前喝完酒都是借著閉關躲著,可今日居然攤牌了。
蠻明可不是天明,直接問道,“長公主有事?如果沒事那我就回去睡了!”
長公主眉頭皺紋都快要突出來了。
“你……”
她憋了半天,正要開口,可蠻明已經轉身離開。
這就很離譜了。
長公主越想越氣,直接追了上去,可就在距離蠻明只有兩米距離時,蠻明猛地轉身,并且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將長公主攔腰摟住,直接上嘴來了個吻。
三秒后,蠻明松手,舔了舔嘴唇,轉身離去,只留下呆若木雞的長公主。
長公主愣了半天,最后猛然發出憤怒的叫聲。
并且她直奔天明的住處,看樣子是要收拾蠻明。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一去,徹底變成了女人。
“怎么樣?還能下地走路嗎?”
翌日。
蠻明起來,看著床上的長公主,他皺眉問道。
真是矯情,這大家族的子弟真是矯情啊!
想當初,人家凌鸞第一次后還能夠帶兵打仗,可這長公主卻弱的很。
長公主看著蠻明,眼神復雜,不知道在想什么。
“罷了,那你躺著吧!”蠻明說完,穿好衣服準備離開,畢竟他要和天明換身份了。
“你…要去哪?”見蠻明要離開,長公主趕緊問道。
蠻明皺眉,“出去巡邏!”
“哦!”長公主低下頭,可是又突然抬起頭,“那你小心點。”
蠻明再次皺眉,“你在教我做事啊?”
生界女人真麻煩,還是死界的好,不磨嘰。
片刻,換回身份。
“蠻兄,沒有發生什么情況吧?”天明問道。
蠻明張口欲言又止,在想著要不要將長公主的事說出去。
“蠻兄,難道有問題?”天明忍不住問道。
“天明兄,這道玉符你拿著,等回去后在打開,好了,告辭!”蠻明取出一塊玉符交給天明,然后急匆匆帶著手下回營。
天明好奇看著玉符,將其收起,轉身也往營地奔去。
不過,他這次回去,那才是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