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這里為什么?”桃夭夭問道。
賀方折聽她提起這件事,他立馬臉色垮了一屁股坐在石頭上。他神情黯淡道,“還不是那個邋遢老頭非要我做他的弟子,便晚上把我強行綁架到影山說是要培訓我!”
“自從來了以后,我身心可受到了巨大的摧殘,他……他不是人啊!”賀方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邋遢老頭的罪行。
“方折哥哥,你怎么哭了?”桃夭夭很是奇怪。
賀方折想起老鼠夾子特訓悲慘的又欲哭無淚,他看著溫柔可人的桃夭夭不禁委屈至極,生猛的撲進她的懷里傾訴道,“老鬼子用了幾百個老鼠夾子訓練我,讓我在上面跑步哇!嗚嗚——”
“啊——”桃夭夭不由得一愣,這種特訓別說見過聽都沒有聽過。看著自己懷里那么委屈纏綿的賀方折,同情心,憐憫心一同爆發出來,“這老頭怎么這樣?太可惡了!方折哥哥你別害怕,萬事有夭夭在呢!”
“夭夭,我害怕啊!”賀方折又往她懷里擠了擠,薄薄的衣衫下那對大白兔好軟,好軟……
“我這就找他算賬去!”桃夭夭奶兇奶兇的攥了一下粉嫩的小拳頭,這賀方折不良用心的引導下,桃夭夭徹底認為邋遢老頭是一個虐待狂。
“不要去,你打不過他。”賀方折眼袋上掛著一行清淚,可憐巴巴的望著桃夭夭。
“他都欺負你成這樣了,你為什么不反抗啊?”桃夭夭氣憤道。
“這個……老鬼子動不動就揍我,還威脅我叫他火云邪神!”
“太可惡了!”桃夭夭怒道。
“等等!方折哥哥你手松下!”
“怎么了?”
“你……你頭撞到我的胸了,我有點喘不過氣了。”
“這樣呢,有沒有好點?”
“還是有點!”
“那這樣呢?”
“方折哥哥你的手還是安分一點吧!”
“哦!”
桃夭夭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紅裙,深深得望了賀方折一眼,“方折哥哥你在這受苦了!”
“受苦倒不算什么,可是虐待人啊!”賀方折悲催道。
“你說的那個老鬼子是什么人呀?”桃夭夭問道。
“誰知道呢,他就一個賭樓門口乞討的老頭,遇見我了之后就纏上我了,非得逼迫我做他的徒弟,不停地的迫害我。”
“按理來說,適能者不會做乞討的,像你這樣說這老頭至少完成了二次覺醒,否則不可能對你有那么壓制性的能力,但是二次覺醒的適能者也不可能在天空飛行啊,方折哥哥說不定人家真的大高手呢,特意過來指點你一下,這種機會別人想求還求不來呢!”
“老鼠夾子也是大高手的指點?”
賀方折一句話噎得桃夭夭不行不行的,桃夭夭也清楚大高手可是不會隨便出手虐待別人,可這個真的是個特例嘛?
“這個好像不太符合!”桃夭夭表情古怪道。
“就是嘛,那個老鬼子不是人,卑鄙無恥下三濫欺負年輕人,仗著自己有點武力就欺壓弱小,這跟拳打養老院,腳踢幼兒園,夜襲寡婦村的地痞無賴有什么區別!”
桃夭夭臉龐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忽然又瞟了一眼賀方折身后局促道,“方折哥哥這樣說一位老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啊?”
賀方折依舊侃侃而談,臉上掛滿了肆意與放松,“嗨,夭夭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什么關系,我就是氣不過。”
“額,方折哥哥咱們能不能一會再談啊?”桃夭夭更加慌亂了。
“你怕什么,這里就咱們兩個人那老鬼子早就睡覺去了,老鬼子這個天殺的,將來有一天我也讓他趟老鼠夾子!”賀方折越說越激動。
桃夭夭嫵媚的大眼睛徐徐的眨動著,烏黑的瞳仁里溢出的光芒仿佛是無法言語的童話,似乎對他訴說著什么。
“夭夭你眼睛怎么了?”賀方折奇怪道。
桃夭夭氣鼓鼓的坐在石頭上,不太想理他了,怎么到影山一趟腦子都變傻了。
“夭夭你為什么不說話啊?”賀方折還想繼續他那滔滔不絕的吐槽,可看到吃瓜群眾桃夭夭也不吃瓜了,興趣頓時就丟掉了一大半。
桃夭夭側過嬌軀憤懣的看了他一眼,又獨自自己望向對面水龍騰飛的影山大瀑布。
“小子,吐槽我這么半天,得勁嗎?”
“當然了,我吐槽完老鬼子,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賀方折脫口而出這句話,忽然他猛地一怔,腦袋緩緩得偏向身后,那個無數日夜讓他驚恐的面孔突然性的出現在他身后,他仿佛見了鬼一樣。
“火云邪神大人!”賀方折嘿嘿慘笑道,他幾乎都快哭出來了。
“剛剛你不是一口一個老鬼子挺得勁兒的嗎,怎么現在嚇尿了?”
“額,火云邪神大人剛剛不過是小的隨便說說,不當真,不當真的。”
“小子,我就知道你一直憋著壞呢,現在人家小丫頭一來你就喋喋不休說我如何慘無人道,
虐待你慘無人寰是吧?”
十分鐘后。
賀方折被綁在白花樹上,衣服幾乎被扒了一個精光。
邋遢老頭手里握著一根滿是荊棘的紙條,他一臉壞笑的看向賀方折,目光逐漸轉移到賀方折身體下方,兩條大腿間的位置。
賀方折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火云邪神大人不要啊!”
“嘿嘿,小子你剛剛不是很理直氣壯嗎?還趁機吃人家小姑娘的豆腐,我不整治你一下是不行了。”
“夭夭你幫我說說情啊!”賀方折把希望全然寄托在了桃夭夭身上。
“方折哥哥前輩都告訴我了,你……前輩你下手輕一點啊,千萬別打那個地方,否則方折哥哥就……”桃夭夭本來有些慍怒他胡說八道,可是看到賀方折被扒了精光有那么可憐,心中總是不忍。
“小丫頭你就放心吧,老頭子我還是有些分寸的!”
邋遢老頭抄起荊棘條當空甩出一聲爆響,嗖一聲落在賀方折身上,賀方折立刻疼得咬牙跺腳慘叫聲不斷,那條荊棘直接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慘烈無比的血痕,表皮的肉都直接綻開了,仿佛被汽車碾壓過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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