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儒雅男子的話,旁邊的段天罡和林雪的目光也是立刻看向了前方空中那片巨大的劫云,并且同樣露出了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之色。
身為青陽宗之人的他們,見聞閱歷遠不是尋常修士能比的。
他們不僅見過金丹期的天劫,而且還見過不止一次。
然而,規模如此龐大的劫云,他們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尤其是段天罡,更是非常清楚,就連他當年渡劫時的劫云,都沒有這么大。
而眾所周知,天劫的規模越大,通常也意味著渡劫之人的實力越強。
規模如此龐大的劫云,顯然意味著,此刻那里正在渡劫的人,實力必然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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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能順利度過這場天劫,成功晉級金丹期的話,將來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個實力非常可怕的金丹期強者。
“這種劫云……莫非是傳聞中的三重天劫?”
段天罡眉頭緊皺,眺望著遠處的龐大劫云看了片刻之后,忽然沉聲說道。
“沒錯!這必然是三重天劫!”
旁邊的儒雅男子也是神色凝重的看著遠處的劫云,點頭道,“段兄,你看那道從天而降的龐大火柱,必然就是第三道天火之劫!”
“嗯!確實如此!”
段天罡點了點頭,“據說三重天劫的威力遠超尋常的金丹期天劫,很多渡劫之人往往都會死在第一重天劫之下,能扛過兩重天劫的人,就已經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了,此人竟然能夠堅持到第三重天劫,必然不是個普通人!”
“豈止不是普通人?這絕對堪稱是極為罕見的妖孽天才了!”
儒雅男子眼中光芒閃爍,“另外,從他選擇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渡劫來看,這很有可能是個散修!說來慚愧,楚國散修界的天才,在下自問還是認識一些的,可卻不知道最近有哪個散修天才要渡金丹期之劫,還真是有點孤陋寡聞了……段兄,此地距離你們青陽宗的勢力范圍比較近一些,你可曾聽說過,這附近有什么厲害的散修嗎?”
“厲害的散修?”
段天罡眉頭一皺,仔細想了想,隨即搖頭道,“厲害的散修本座倒是認識一些,但有可能在最近渡劫的,卻是并沒有幾個,而且,他們也絕不可能引來規模如此龐大的天劫!”
“那就奇怪了,莫非此人是從其它地方而來的陌生修士?”
儒雅男子沉吟道。
與此同時,林雪仍是在一臉震驚的看著遠處空中那片龐大的劫云,美眸中閃爍著思索之色。
不知為何,當段天罡和那個儒雅男子在猜測那渡劫之人身份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竟是突然浮現出了李長風的樣子。
她也知道李長風不是個普通人,而且正好也是個散修。
因而不禁有些好奇,如果是那家伙的話,也不知道是否能夠引來規模如此龐大的天劫。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在她的腦海中一閃即逝而已。
她很快就把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后。
畢竟,三重天劫實在是太過罕見了。
即使放眼整個楚國修仙界,恐怕也沒有幾個人經歷過。
李長風只是一個散修,最為擅長的,應該也只是陣法之道而已。
在實力方面,他應該不會太強的。
畢竟,修仙者的時間和精力也是有限的。
僅是陣法一道,就要消耗大量時間和精力去研究,才有可能有所成就。
通常來說,在陣法方面有些造詣的人,在其它方面都不會太強的。
就算李長風非同一般,在實力方面也不太可能比其他同級之人強太多的。
“段兄,咱們難道就這樣看著?什么都不做嗎?”
這時,那身穿白袍的儒雅男子突然意味深長的說道。
“葉兄想做什么?”
段天罡面無表情的說道。
“呵呵,段兄,大家都是聰明人,咱們還是明人不說暗話吧!”
儒雅青年的嘴角一翹,“你應該非常清楚,此人一旦突破到金丹期,將來的成就,很有可能會在你我之上,你真能容得下楚國修仙界中,出現一個如此強大的妖孽天才嗎?畢竟要知道,這里的修煉資源可是非常有限的!若非如此,七派大戰也不會爆發……每多一個金丹期之人,咱們將來就會多一個競爭對手!現在出現一個這么厲害的競爭對手,段兄難道就不害怕嗎?”
“競爭對手?”
段天罡凝望著遠處越來越近的劫云,眼中閃爍著思索之色,“話雖如此,但你應該也非常清楚,此刻劫云尚未消失,在天劫中貿然出手的話,很有可能會招致天劫攻擊的!就算要做些什么,至少也要等劫云消散之后再說!”
“那倒也是!”
儒雅男子點了點頭,“晚點再動手也不遲,反正渡劫之后,正是他最虛弱的時候,到時候真要殺他的話,同樣也是易如反掌!當然了,這第三道天火之劫的威力,比很多典籍中記載的還要更加可怕,他很可能根本就無法活著渡過這一劫,若是如此的話,咱們就不必再多此一舉了,先靠近一些看看再說吧!”
“嗯!”
段天罡點頭道,隨即就催動腳下那赤紅色飛舟,迅速飛了過去。
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那龐大的劫云附近,靜靜的懸浮在空中,凝視著遠處劫云中心那粗大的火柱。
他們都很想要看出那道天火之中,正在渡劫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但那天火之中蘊含的恐怖威力,卻是阻隔了他們的視線和神念之力,令他們根本我就無法窺探到里面的具體情況。
“這是……金丹期強者!”
“好可怕的氣息!”
與此同時,附近一些低階修士感應到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氣息后,不由紛紛抬著頭驚呼道。
同一時間。
云海之上的仙宮內。
李長風不知道縱情享受了多少歲月。
這一日,正當那個絕世仙子,準備帶著南宮如煙她們,如同往常一樣去伺候他的時候,李長風竟是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臉上的輕浮之色瞬間消失不見,神色一斂,正襟危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