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魯大海的認輸聲,沈媚頓時眉頭一皺,露出一臉郁悶之色,同時立刻操控正在追擊狼頭傀儡的黃金傀儡停了下來。
按照這場賭斗的規矩,只要一方認輸,另一方就要立刻停止戰斗。
因而她雖然很想直接毀了對方的傀儡,但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也只好作罷了。
好在,她們沈家總算是贏了這場戰斗。
因而,她和姐姐沈曼此刻都是非常開心。
和她們相反,對面的魯家之人雖然保住他們的傀儡,但卻因為輸了這場戰斗,而都是臉色一片陰沉,心情非常郁悶。
至于李長風,則是非常平靜。
這場賭斗的勝負,跟他的關系并不大。
他只要確保贏下接下來的第二場戰斗就可以了。
戰斗結束后,擂臺旁邊負責主持戰斗的千機閣白發老者就大手一揮,立刻撤去了擂臺上面的陣法光罩。
隨后,沈媚和那黃袍青年就立刻操控著各自的傀儡走下了擂臺。
沈媚看著黃金傀儡仔細檢查了起來。
看著那黃金傀儡身上的一道道傷痕,她不由皺起了眉頭,眼中露出了心疼之色。
好在,很快她就確認了,黃金傀儡身上并沒有幾處嚴重的損傷,于是便心中一松,把它收了起來。
相反,對面那個黃袍青年看著遍體鱗傷的狼頭傀儡,尤其是那個被砍掉的狼頭,不禁露出了一臉肉疼之色,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同時,魯大海他們也都是眉頭緊皺,心情非常糟糕。
如果贏了這場戰斗,那就算是這個狼頭傀儡徹底報廢了,他們都不會心疼的。
可現在戰斗輸了,傀儡也差點報廢,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們的心里豈會好受?
“第一場,沈家獲勝!”
這時,主持戰斗的白發老者突然說道,“第二場快點開始吧!”
話音一落,沈曼和沈媚姐妹兩人不由立刻轉身看向了旁邊的李長風,美眸之中都是充滿了期待之色。
“長風道友,這一戰,看你了!”
沈曼鄭重道。
“你可別讓我們失望啊!”
沈媚笑著說道。
剛來的時候,她還是比較緊張的。
贏了第一場戰斗之后,她的心情就立刻放松了下來。
因為如此一來,就算是李長風這一戰輸了,她們依舊還有機會。
“兩位仙子放心,在下會盡力的!”
李長風淡然道,說著身影一晃就化作一道模糊的殘影,猶如鬼魅一般來到了擂臺之上。
“咦?這樣的身法……似乎和那些海外修士頗為相似!莫非,此人是來自于海外的修士?”
看到這一幕,主持戰斗的白發老者眼中頓時露出一抹驚訝之色。
李長風上臺的動作雖然看起來非常隨意,并沒有展現出來太多實力,但那見多識廣的白發老者卻是從他略微展現出來的這一點身法中,看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竟然是他!”
“沈家竟然能把第二場戰斗交給一個外人,看來這小子的實力必然非同一般!”
看到李長風上臺,對面的魯家眾人頓時目光一凝,立刻盯著他仔細打量了起來,似乎想要找出李長風身上到底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然而看來看去,他們也是沒能看出什么來。
于是隨后,他們的目光就看向了身旁一位身穿藍袍的中年男子,眼中也都是有著強烈的期待之色。
此人也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但身上的氣息卻是僅次于魯大海,比魯家另外兩個金丹初期之人還要更加強大。
“這一戰事關咱們魯家今后的氣運,所以,該怎么做,就不用本座再多說了吧?”
魯大海看著藍袍男子沉聲道。
“放心吧族長,這一戰,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藍袍男子死死盯著擂臺上的李長風,眼中閃爍著狠辣的目光,沉聲說道。
“不!這一戰,只能贏,不能輸!你就是死,也得給本座贏下這場戰斗!”
魯大海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是的族長!”
藍袍男子點頭道。
“上去吧!”
魯大海沉聲道。
話音一落,藍袍男子也是身影一晃,化作一道殘影,來到了擂臺之上。
旁邊主持戰斗的白發老者大手一揮,擂臺上面再次浮現出陣法光罩。
“剛才那個黃金傀儡身上的火屬性陣法,應該就是你刻印上去吧的?不出意外的話,你最擅長的,應該也是火屬性神通吧?若是如此的話,這一戰對上本座,那就只能算你倒霉了!”
藍袍男子盯著李長風,冷冷一笑,傲然說道,臉上的表情非常自信。
李長風卻是二話不說,身前光芒一閃,突然取出烈焰飛劍,直接帶著熊熊烈焰斬了過去。
“果然是火屬性!”
藍袍男子不驚反喜,大手一揮,身旁光芒一閃,突然憑空浮現出一個足有一人多高的白色蟾蜍,腦袋上長著一個碩大的獨眼,身上散發著冰冷刺骨的極寒之力。
而且,這個蟾蜍也有有著金丹初期的強大修為。
“獨眼冰蟾!”
“不好!此妖乃是極為罕見的冰屬性妖獸,天生就能操控強大的極寒之力,對于各種火屬性神通都有著很強的克制作用!”
沈曼姐妹兩人頓時臉色大變。
她們也是認為,李長風最擅長的就是火屬性神通。
因此,對上這獨眼冰蟾之后,李長風必然會吃大虧的。
剛一出來,這個獨眼冰蟾就立刻怪叫一聲,從口中噴出一大片濃濃的極寒白霧,瞬間充斥整個擂臺。
碰觸到那極寒白霧的一瞬間,就連李長風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感受到了一陣刺骨寒意。
與此同時,他那把正在急速斬向對方的烈焰飛劍,受到那極寒之力的影響之后,竟是頓時速度大減,而且上面燃燒的烈焰,竟也是立刻變小了很多,一副威力大減的樣子。
“好強的極寒之力!”
李長風先是眉頭一皺,眼中不由露出一抹凝重之色,緊跟著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竟又露出了一抹火熱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珍寶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