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岳直接再看向女妖怪笑道:“女妖,哦不,女菩薩你可能跟上我等趕路?”
小白龍、沙僧傻眼的看著。
地涌夫人則也趕忙嚶嚶的動聽聲音道:“奴奴,奴奴腳小,怕是跟不上諸位長老。要不長老你還是抱我上去,我二人同騎一馬吧。”
唐僧立刻合掌:‘我要是抱著你同騎一馬,還不得被這猴子笑一路,若無人時還好說,不得已而為之,貧僧便也將就了。’
但開口卻是:“阿彌陀佛!不可,不可。可謂男女授受不親,女菩薩又怎可與貧僧同騎一馬?孫岳,你且再想個辦法,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等既救了這女菩薩,又怎可再將其丟下。”
沙僧繼續瞪大眼珠子看著,這帶女菩薩可怎么趕路?關鍵是這女菩薩還是個女妖怪,怕是這一次并不是要吃師傅肉的,就只是貪圖師傅美色的?
唐僧也合掌暗道:‘不知這女妖怪又是個什么來頭,又是個什么得道?這一路上的女妖怪,卻個個都是貪圖我貧僧的身子,我總不能個個都就范。’
孫岳則也齜齜牙笑道:“唐僧莫非你忘了那烏巢禪師的多心經?是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
老孫看其這位女妖怪,哦不,是看這位女菩薩為空,為何唐僧你看其卻是色?說明你心中對其只有色!
豈不懂諸法空相,一切皆為空,若無了眼耳鼻舌身意,又何來非禮之說?
亦所謂紅粉骷髏,這位女妖怪,哦不,是女菩薩,在老孫眼中卻就只是一具骷髏,唐僧你卻說男女授受不親,你卻有一顆色心!”
地涌夫人立刻眸閃異彩:‘這猴頭卻是專為我說話的,我倒真是冤枉了其,只是如此幾次都差點暴露我身份,說的倒的確是這個理。’
沙僧看傻眼。
小白龍大眼珠子也呆住。
豬八戒立刻哼哼哼哼:“猴哥啊,師傅不愿意與其同騎一馬,不若就讓我老豬背著吧。我老豬看這女菩薩也是一具骷髏。”
孫岳立刻扭頭:“那高翠蘭是誰?你個一邊吃人,一邊又找人類的女人的夯貨,就算老孫信你,這女妖怪,哦不,這女菩薩信你嗎?”
沙僧古怪。
地涌夫人不禁再美目嗔孫岳一眼:‘你這位大圣,就不能注意一點?每次都差點暴露我身份。’
但開口卻是直接搖頭道:“奴奴,奴奴看這位長老有些害怕,要不還是師傅你抱我一起騎吧。況這位小長老也說的對,師傅你心中若無色,我就是一具骷髏,又如何不能抱我?”
唐僧雙手微顫:“這,這,阿彌陀佛!也罷,貧僧受教了。”
唐僧向著孫岳合掌恭敬一禮:‘罷了,你這位大圣都跟那觀音菩薩好了,又跟那瑤池王母娘娘好,還如此擠兌我,我便如了你的意,想這女妖怪過后卻就會將我攝走。’
地涌夫人美目中滿是春情:‘若這位大圣如此好相處,我卻也不用將這唐僧強攝入我洞府中與其雙修配合了,不若我且跟著其走一路,待晚上我便與其雙修,說不定很快我就能成太乙金仙。’
接著地涌夫人先上馬。
唐僧也坐在身后。
小白龍眨眨大馬眼珠子。
片刻后。
地涌夫人玉面羞紅:‘這唐僧果然是個元陽一點未泄的,我這就只是身體跟其貼著,這便頂了我一路難受,卻還裝什么正經,不若我且將我身后衣裙,跟其在這馬上……’
于是緊接。
唐僧整個身體都不由一下繃緊起來。
同時則又合掌默念不停:‘¥#¥#¥#!¥#¥’
不過念的卻是緊箍咒。
然后美目微羞眼看身旁身后的大圣猴子,豬八戒、沙僧都沒有看,地涌夫人便干脆再悄悄將唐僧雙手放在自己前邊。
唐僧也繼續任由雙手被放在絕對不該放的位置上,反正自己摸的就是一具骷髏,就是摸兩下又如何,你大圣個猴子不是也跟那觀音菩薩不知道怎么好上了。
孫岳自也懶得看,要萬一兩人真就在馬上怎么,看到了卻也不好。
而地涌夫人雖然不是太乙金仙,但卻也是一位太乙仙人,或者說是太乙妖仙,稍微施法遮掩之下,就是豬八戒、沙僧想看也看不到任何。
于是再次片刻。
地涌夫人也不禁玉臉更紅:‘這唐僧果然不愧是吃了三枚人參果的肉身,聽說有人還想吃其肉長生不老,那觀音菩薩安排的取經人又豈可吃?
卻不如我這只與唐僧配合雙修,借其元陽助我突破,不想竟如此容易被我破了其身子。這位大圣卻是個好人,要不是其勸服唐僧,我也不能如此容易‘得逞’。’
轉眼不知覺,唐僧也是從未有過的感覺,這在馬上竟也可以嗎?終究還是又讓這女妖怪得逞了自己的身子,罷了!其終不過是一具骷髏。
忽然便又只見前方一座樓臺殿閣,唐僧忍不住便神清氣爽的一指道:“孫岳,徒弟們,那里必定是座庵觀寺院,就此借宿了,明日早行。”
這一次也不是征求的意見了,直接下命令。
孫岳也笑笑道:“說得是。今日就到此歇了吧,待明日再行。”
唐僧下馬,也再次吩咐道:“你們先在門首等著,待我先去問一下,若有方便處,再著人來叫你們。”
小白龍但只瞪大一雙馬眼珠子。
沙僧也不禁微微古怪,這莫名跟了個女妖怪,卻還從未有過,這女妖怪要跟到什么時候?難道是要等夜里時將師傅攝走?然后幾人再去救?
不知這次大圣又是何意?難道又在等女妖怪背后之人?
幾人都是不動聲色。
地涌夫人跟唐僧馬上一路也是忍不住春情蕩漾,一雙美目看著唐僧背影怎么看怎么好看。
只見很快唐僧一人便走進二層門,門內一座鐘鼓樓竟是倒著的,而止有一口銅鐘,詭異的卻又札在地下,上半截如雪之白,下半截如靛之青。
唐僧看一眼,突然便兀自輕聲吟詩道:
“也曾懸掛高樓吼,也曾鳴遠彩梁聲。
也曾雞啼就報曉,也曾天晚送黃昏。
不知化銅的道人歸何處,鑄銅匠作那邊存。
想他二命歸陰府,他無蹤跡你無聲。
阿彌陀佛!”
孫岳則也遠遠向著鐘一指,突然疑惑道:“八戒、沙僧你們看,那鐘倒是‘奇怪’,上半截如雪之白,似乎在比喻一位極為貌美的女子;下半截卻又如青靛一般,似乎在比喻妖怪之身。
這寺里的和尚倒是有意思的,莫非是要提醒我等,有一個上半身為貌美女子,下半身為妖怪的人?不知這寺里的和尚要提醒我等什么?”
孫岳故作好奇。
小白龍、沙僧則也都瞬間反應:‘難道寺里的和尚又是什么神,如此裝神弄鬼的來提醒,提醒的豈不就是身旁這下半身埋在土里的女妖怪?卻正如這女妖怪一般。’
而瞬間地涌夫人聞聽,同樣一下反應不禁銀牙緊咬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