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怪牧羽會這么說,實在是因為龍寒淵這家伙,太強了!
他才多大?幾百歲!
幾百歲就成就二品金仙之位,直接阻斷了一段歲月。
而且龍寒淵這個二品金仙強的一匹,隱隱同境界無敵了。
想青陽、傲塵他們這樣的,一起上都未必是龍寒淵的對手。
那是修真界的信仰!
不只是在年輕一代,哪怕是老輩人物對龍寒淵也是推崇備至。
“他是什么龍?也是混沌圣龍嗎?”陸凡一臉認真的問道。
這是他最想知道的。
他只知道龍主的本體是混沌圣龍,連龍母是個啥都不知道。
不過再怎么牛逼,也不可能牛逼過身為第一道光的光明圣龍。
對于這個問題,牧羽有些為難。
第一,他不知道,第二,他不能說,說了會犯了禁忌。
或許只有那些龍王才知道龍寒淵的秘密,反正他不知道。
“祖爺爺,這個問題,還得你親自發現,我們說不得。”
陸凡也沒有為難他,反正只是兩人之間的閑談,無關緊要。
“好像快到了,你說我送點什么給她好呢?”陸凡哼哼道。
畢竟初次見面,而且對方是女的,可不能空手而來。
“連祖爺爺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曉得了。”牧羽呵呵笑道。
遠空三百米,幽嵐宮!
那是一座懸空而置的大宮殿,完全是憑借仙法托著懸空。
這個仙法是來自清漣仙子。
清漣仙子一旦隕落,仙法消散,仙宮也會跟著轟然倒塌。
“天吶!師尊,他們真的來了。”一個宮女驚慌失措。
清漣仙子就坐在宮殿的清云蒲團之上,花容變得尤其凝重。
“該死的,怎么會朝我這邊來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清漣仙子憂心忡忡,她的幽嵐宮不比丹神宗,只有一尊真仙。
除她以外,最厲害的也就半步仙人,而且也不是很多。
“傳令下去,全宮秉禮,恭迎這位仙上。”清漣仙子吩咐道。
她本人也走出了清心殿,去主殿,并備好了鎮宮之寶。
如果他們是來打劫的話,那這件鎮宮之寶怕是保不住了。
不多時,兩人出現在宮門外。
“呵呵呵,倒挺整齊,明顯是知道我們要來。”陸凡笑道。
很快一個身姿曼妙的宮女迎了過來,步伐款款,身姿很妙。
放眼望去,清一色的赤腳宮女,也難怪,這地一點也不臟。
而且還鋪著水色絲綢毯,赤著腳走路要比穿著布鞋更為舒適。
“唉,為什么她們都喜歡穿小一號的衣服,應該挺撐的吧。”
陸凡有強迫癥,好想幫她們扯一下,幫她們撐開一點。
因為他是學醫的,太擠的話會影響發育,是不健康的行為。
“仙上,我們恭候多時了,里邊請。”大漂亮宮女危險道。
隨后垂下身子,先是幫牧羽把鞋脫了,再去脫陸凡的。
兩人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奈何低下頭的時候,有點尷尬。
終于弄好了,陸凡感覺腳底冰冰涼涼,還挺舒服。
雖說他是男子,但他的腳一點也不臭,應該是修仙的緣故。
其實也不全是,有的邋遢漢子,哪怕修成大帝,腳也是臭的。
“祖爺爺,待會進去之后,我們是要客客氣氣的,還是?”
牧羽問道,一切全憑陸凡做主。
陸凡抬了抬眼,笑了笑:“先看看好不好看,不好看就劫財!”
兩人會心一笑,跟著大漂亮哇塞的身影,走進了幽嵐宮。
“好家伙,走了那么久,還不出來相迎,這妞挺有個性的。”
話音剛落,一個衣著飄逸,搖擺著蓮藕玉臂的女子走了出來。
“是她!”
陸凡一眼就認出那就是清漣仙子,和畫像中的很像。
而且這個身材并沒有讓他失望,相反還有一丟丟驚喜。
“讓開,這次讓我來。”
陸凡一把推開了牧羽,撩了撩長發后,緩步走了上去。
清漣仙子同樣看著他們。
這個鎮壓仙宿閣的男子竟然這么帥?近看簡直就是神顏。
原本還有點心慌的,可是看到牧羽之后,她心動了。
像這么帥的男子,應該不會對我這個小女子動粗吧?
“二位來我幽嵐宮,不知有何見教,小女子都聽著。”
說著清漣仙子做了個婢女請安的姿勢,盡顯凹凸身材。
牧羽沒說過,對于這種貨色,他只看一眼,多一眼都不看。
好高冷!
和大多數女子一樣,高冷又帥的男子,總能撩動芳心。
倒是陸凡先開口:“姑娘可是清漣仙子?在下陸仁甲。”
卻見清漣仙子有些不太情愿的回了句:“嗯嗯,是我。”
遭到仙子的冷漠,陸凡并沒覺著怎樣,反而覺得好玩。
因為他隨時都可以變帥,就看待會有沒有這個必要了。
兩人被清漣仙子帶到雅座上。
牧羽被安排在了主位,陸凡在次座,離清漣仙子有點遠。
清漣仙子為牧羽斟了杯茶,旋即問道:“敢問公子貴姓?”
牧羽沒鳥她,而是對清漣身上穿著的那件東西感興趣。
哦,看這眼神,清漣當即明白他想干啥,還真是來打劫的。
因為她內襯穿著的,正是她們幽嵐宮的鎮宮之寶——仙霓兜。
這可是世上最強大的護甲之一,能夠擋住三品金仙一擊。
盡管極不情愿,但她清楚,今天這仙霓兜怕是保不住了。
“我知道公子的來意,這樣吧,等喝了這杯茶,再說別的事。”
牧羽這才說了句:“好!”
私底下,他在跟陸凡傳音:祖爺爺,她那件肚兜是好東西。
陸凡這才看了過去,金睛瞳一閃,看到了她胸前凝結的光暈。
只有寶物才會發出這樣七彩斑斕的霞光,這鐵定之寶啊!
喝茶的功夫,清漣還在糾結。
仙霓兜除了是強大的護甲之外,還是她的貼身之物啊。
而且穿了數萬年之久,已然染上了她的氣息,不太好送人。
再說了,他們怎么知道我叫清漣?我這么出名的嗎?
然而她哪里知道,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個油嘴滑舌的書生。
說起王生,她還是挺喜歡的。
只是不知怎的,那書生已經好幾天沒來找過她了。
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