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混戰中唐天豪聽得十分清楚,打在他屁股上的狼爪連那套蠶絲衣服都沒有突破就落在了地上。這是什么防御強度?唐天豪開始重新計算自己這套蛛絲衣服的威力了。五十年前人類也有設計防彈衣這種裝備,但即便身穿防彈衣被子彈打中身體還是會感到非常的疼痛,如果距離過近就是被子彈打斷骨頭那也是正常的事情。這狼爪的射出自然沒有子彈那么大的沖擊力跟破壞力,但能夠讓屁股上感覺不到絲毫疼痛跟傷害,這蠶絲的衣服防御力已經超過了以前防彈衣的力量。想到蠶絲衣服的防御,加上周圍樹木限制了攻擊生物的數目,唐天豪心中多了一分安穩,雙手揮舞的斧頭跟爪子就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鐮刀,距離他最近的一頭野獸立刻被斷頭。
面對猛然抽來的虎尾,唐天豪想也不想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下一秒可以將人體骨頭抽碎的虎尾根部多了一個血淋淋的洞,從那洞中被抽出的不只是虎尾,還有支撐老虎身體的脊背,整條脊椎沾滿了鮮血被唐天豪活生生抽出。老虎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身體立刻癱軟倒在了地上,成為一堆看起來軟乎乎的毛皮怪肉。或許是殺虎的手段過于殘忍,想要攻擊唐天豪的幾頭野獸身體齊齊一停。這一瞬間成全了旁邊殺光野獸地珠兒。僅僅眨眼間。珠兒已經摘走了兩頭野獸的腦袋。跟唐天豪的殘殺不同,珠兒殺生更加講究效率。浙西觸犯了她王者尊嚴的生物,只有死亡才能洗去對她的侮辱。幾頭被當作坐騎的野豬腦袋這時仿佛也都開竅了,不等珠兒發布命令,紛紛用它們那鋒利的獠牙加上它們龐大的身軀猛然沖撞向發動攻擊地野獸。
這些野獸都沒有想到看似沒種的野豬突然發威,立刻被這些身體像小坦克一樣的野獸給沖飛了起來。張飛五人組合的背對背小陣型立刻壓力大減,仗著屠虐者身上的零件,他們也活過了這次突然的襲擊。片刻時間。場上就只剩下了一頭還活著地紅毛松鼠。當然,它的身體不比豹子老虎小多少,靈巧卻遠勝那些生物。死亡,那是除了沒有智慧的喪尸外,所有生物的共同特性。這只紅毛松鼠此時也想起了“生命誠可貴”,轉身要逃的它被珠兒一掌按住腦袋放在了地上。兩只從森林深處趕來想要參加攻擊的野獸正看到珠兒腳踩個頭比她大很多的松鼠脊背。右手抓住松鼠的腦袋一點點向上提去。珠兒提起松鼠腦袋的速度很慢,那連接著它脖子的骨頭噼里啪啦地響著,包括它那被踩住的脊背也在發出霹靂啪啦地呻吟聲。松鼠的眼珠子痛地幾乎完全要從眼眶中爆出來,凄厲的慘叫讓一旁五名戰士頭皮都陣陣發麻。
卡吧…松鼠的腦袋被珠兒活活的從脖子上面拽了下來,同時松鼠的脊椎也被珠兒給活活踩斷。毛皮撕裂,骨骼斷掉,唯一讓腦袋跟身體還連接著的就是那根在半空晃動的氣管,滴滴的紅色血液在這樣地場景下格外陰森。兩只趕來的野獸想要退回卻已經被珠兒看到,一聲尖嘯過后,兩只野獸乖乖地來到珠兒身旁。身體不停的顫抖著等待王者的懲罰。出生沒有接受過非人者任何訓練的珠兒,卻有著非人者天生的覺悟。仿佛這樣的思想是完全注入她基因之中一般。沒有赦免,沒有寬恕。只要有過意圖發動攻擊。只有死亡。兩只被珠兒叫到身前的野獸,很快也變成了兩具死尸。沸騰的殺戮過后是死亡的寂靜。血地,珠兒慢慢回頭看向唐天豪。
詭異的場景,冰冷脫俗不染凡俗的美麗。看在眾人的眼中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只有唐天豪心中感到一絲溫暖。珠兒并不是笨蛋,在剛剛那神秘聲音的對話下,他曾經看到這個女孩的眼中多了一絲了解,那是她對自己身世的了解。說明她已經知道唐天豪并非她的親人。在已經知道了的情況下,珠兒就算獨自離他而去。唐天豪也不會感到有什么奇怪。一名非人者的王者,怎么可能會甘居人下?當珠兒繼續偎依在他懷中的時候,唐天豪忽然感到有一絲血脈相連的感覺。這個女孩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非人者,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王者,她在對他表示著自己的想法,他們是親人!唐天豪邁步來到珠兒面前,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沒有多說一句話。對于某些人來說,有時候一個簡單真誠的擁抱,勝過無數甜言蜜語。“是誰在那里戰斗?能不能過來幫忙?”一聲嬌喝從不遠處的地方響了起來。
唐天豪身體微微一震,他實在想不到會在這個地方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蒂倫貝尼。在這片充滿殺戮危險的森林中,像蒂倫貝尼那種看起來應該是剛剛覺醒不是很久的超能者,能不能完全自保那是很難說的一件事情。“跟班一號,跟班三號!你們沒事吧?人呢?都死哪里去了?還不快點出來?”嬌縱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減少,聽到唐天豪心中卻無比驚訝,一號?三號?陳仲?楚瀚?他們又倒霉的遇到這個女人了?不及細想,唐天豪抱起懷中的珠兒跳上一頭野豬狂奔前進。
轟隆唐天豪剛剛沖入現場還未完全看清戰況,一道紫色的影子急速向他沖來,空中還有兩把短刀在打著翻滾的墜落。蒂倫貝尼?唐天豪看清飛來的竟急忙伸出雙手要去接對方。懷中的珠兒不作聲響猛然彈起跳上空中先他一步接住蒂倫貝尼。唐天豪定睛看向場上,一個巨大的紅色影子正高速撲向勉強站著陳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