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淺白突然往前踏步,此時兩個大人物討論的都是他,他自然成為了整座大殿的焦點中心。
“掌門師傅!”余淺白先朝著自己的師傅行了個禮,然后轉過身去,對著三長老陸毅然也行了個禮,“三師叔!”
順天子和陸毅然看向了他,不過順天子眼中充滿了驕傲,可是陸毅然卻是相反,眼中閃爍著厭惡。
“哼!小子,沉不住氣了?反正老夫絕對不會同意你當領隊的,你才來了幾年?”陸毅然斜著眼看著余淺白,充滿了不屑。
這話雖然不好聽,但是聽著余淺白卻是一樂,好嘞,您說的對呀!
先是淡然的點了點頭,“師傅,我覺得三師叔說的對,我入門不過十數年,雖然在眾師弟妹間有了一點薄名,可是,我自認為資歷尚淺,難當大任,所以此次秘境之行,我不會作為領隊的。
相反,我推薦扶子良師弟,在整個門派中聲望日隆,是我不能比的,相信在他的帶領下一定能夠讓我們天命門取得佳績!在這里,我鄭重的說,我推薦扶子良師弟!
甚至說,我甚至可以不去此次秘境之行,我沒資格!我沒能力!我愧對于名額,我愿意將這個名額奉獻出來!給個有能力的人,我心意已決,各位不用勸我!”
……
所有人震驚的看著余淺白,尤其是那些個百花谷的女弟子們,已經變成了星星眼睛,充滿了崇拜。
扶子良整個人都有些懵了,他都做好了這一次拼了命也要和他搶奪領隊的準備了,可是余淺白的這一出,猝不及防!
花仙兒神色柔和,默默的盯著前方挺立的高大身影,這就是我看上的男人,這就是世間最優秀的男人。
頓時,余淺白的身影好像光芒萬丈,高大無比。
順天子哈哈一笑,“好了好了,都不用謙虛想讓了,這次仙之境還是很重要的,我們天命門之所以崛起的這么快,大大方方的說,仙之境的助力極大,所以我們要認真對待這次秘境,我還是推薦余淺白作為領隊。”
陸毅然還想說些什么,微微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話,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扶子良反應了過來,陰沉的看著余淺白,還真是有心計,竟然如此以退為進,想要拿到領隊位置,放棄名額?我信你個鬼!
余淺白心中也犯了嘀咕,他是真的不行去呀,這次仙之境,雖然有著修為的限制,可是能去得會是普通人嗎?那個不是方方面面的頂尖人才?
“既然大師兄如此的慷慨仁義,那師弟我,卻之不恭了!”扶子良輕輕扇著手中的折扇,淡淡的說道,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一下子就讓整個大殿議論紛紛的,什么臭不要臉,毫不謙虛什么的話都有,大家看向了扶子良眼神都變了。
扶子良咬了咬牙,傾吐一口氣,他必須去搶去爭,只有自己更加強大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輕輕地閉上眼睛,不再去理會那些看向他的眼神。
……
大殿死一般的寂靜。
而這一次,打破寂靜的是花仙兒。
“各位前輩,各位師兄師姐,仙兒有話要說。”花仙兒也跟著余淺白似的,先是尊敬的對著各位前輩行了個禮,然后聲音輕柔,扣人心弦地說道,“本次的探索,我們百花谷和貴派合作,我們這邊,母親說過有我全權負責。”
余淺白疑惑的看著花仙兒,這妮子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所以說呀,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讓余淺白師兄作為領隊,如果做不到的話,那我們就終止合作吧。”花仙兒無所謂的說道。
“什么!”
“!!”
“胡鬧!”
余淺白絕望的嘆了口氣,就知道這妮子不安分,微微搖頭,“對不起各位長老,對不起,師傅。仙兒是胡鬧,各位不要當真。”
花仙兒則是倔強的抬著頭,一副我就是這個想法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
余淺白無奈走了過去,伸手輕輕的拉住了花仙兒的手,“仙兒,聽話。”
花仙兒這才紅著臉,聲音很低很低的嗯了一聲。
這一幕看的扶子良都快要氣炸了,死死的盯著兩個人緊緊拉在一起的手,手中的折扇被捏的咔嚓一響。
清脆無比。
順天子瞇了瞇眼睛,“好了!”
一聲爆喝,打碎了大殿中所有的劍拔弩張,“不用多講,此次天命門便由余淺白作為領隊,配合百花谷共闖秘境!”
扶子良還想說什么,但是看見自己的師傅朝著他慢慢的搖了搖頭,只能咬了咬牙,無奈的放棄了。
很快這個事情便定了下來,余淺白作為天命門的領隊與百花谷合作探索秘境。
天命門這邊領隊是余淺白,帶領著三長老的親傳弟子扶子良、四長老的親傳弟子封絕材、五長老親傳弟子聞經藝、劉長老的親傳弟子時璐。
因為東方修明外出任務無法參與,七長老的親傳弟子符照很少露面也不參與。
剩下的兩個名額落到了葉梟和喬詩蕊頭上。這樣一共是七個人。
百花谷這邊,花仙兒當之無愧作為領隊,還有這藍穎、花秋蝶等一些人,也是七個人。
余淺白無奈的嘆了口氣,本來想躲開這些所謂的事情,安安穩穩的度過余生,可是不知道什么鬼原因,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來。
重點是好多都是又危險又搶風頭的事情,簡直就是火坑里不斷的推。
百花谷的幾個人也順理成章的呆在了天命門,等待著秘境的開始。
而這些天,余淺白每天的任務則是帶著百花谷眾美參觀天命門,而扶子良雖然競爭領隊失敗了,即便知道所謂的未婚妻,但是他還是不想放棄。
這幾天也是一直死皮賴臉的粘著他們這群人。
花仙兒直接理會都沒有理會,所有的百花谷弟子都只是跟著余淺白還有葉梟喬詩蕊說說笑笑的。
整的扶子良跟在他們后面很多余一樣,但是還是低估了這個人的臉皮之厚,依舊是跟著,跟著。
唉,余淺白無聲的嘆了口氣,突然覺得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