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淺白早就感到了那家伙已經溜走了,回到包廂看著滿桌狼藉,“小二,結賬。”
侍者屁顛鋪墊的走了過來,“哎呦喂您客氣了,我們主管說了,這頓飯算我們迎仙樓請您的,您只要吃舒服了,就是我們的榮幸,哈哈哈,千萬千萬別客氣。
我看您呀,器宇軒昂,英武不凡,一定是未來雄主……”
……
余淺白聽著這小子的馬屁,竟然感覺十分的受用,好家伙,怪不得能當跑堂的。
“那啥,別說大實話了。”余淺白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
“哎呦,我這說的句句大實話,我這人最老實了,您呀,只要別忘記咱們迎仙樓的好就行了。”
無所謂,能省則省,余淺白手里可不富裕。
要說是什么神兵藥材靈寶,戒指里面倒是有著不少,是當時榮夫人的密藏,可是在墜崖的時候被自己的小師弟拿走了。
這些年,自己的小師弟已經取代了自己當時的風光,更是超越了扶子良,成為了繼傳說中那位神秘的東方修明之后,年輕一輩中最強大的人了。而且這家伙當時可是新一代的領頭人呀。
現在想來,他那還是當時那個小孩子。
不過這肯定少不了自己戒指的助力,想到這里,余淺白就一陣心痛。
我果然是個炮灰得命,上次命沒送出去,把所有的東西都送出去了!
喂喂喂!你當我什么啊,boss掉裝備嗎?
身為一名穿越而來的可能是天命之子的人,余淺白覺得自己真的是無限悲催,前期搶了主角的風頭,現在要多慘有多慘,過街老鼠一般。
余淺白還在想著剛才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去皇城里偷東西,“小二,給我安排一間房吧。”
“好嘞,您請,所有費用,我們迎仙樓付了!”
余淺白愣了一下,什么鬼情況,自己不就是在那些皇城兵面前稍稍的虛偽的裝了裝逼嗎,這怎么還成了大佬?
安安穩穩的安排了一間房間。
“您請您請,有什么需要隨時招呼,我先告辭了。”侍者恭敬地離開了。
余淺白推門而入,眼神一凝,發現房間之中正坐著一個人,正是那剛剛跑路的黑衣男子。
“你到底是誰?”余淺白淡淡的來到桌前,著他喵的可是個很狠家伙,去皇城里面偷東西,來無影去無蹤的,如果這家伙相殺自己簡直易如反掌。
“兄弟兄弟,坐下坐下。”那人招了招手。
余淺白淡然的坐下,心中十分得慌,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奇怪體質和天命訣這神奇的功法,心中又安了許多。
“怎么稱呼?”
“東方修明!”那人不以為意地說道。
“啥!”余淺白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人,夜盜皇城,吃飯跑路,來去無蹤,這家伙竟然是,自己的天命門的人,傳聞中無敵的天才東方修明?
如果不是這家伙外出歷練,自己因為天賦和背詩而盛名天下,跟這個家伙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怎么你認識我?”東方修明很是敏銳,認真的打量著余淺白,想要看出什么。
余淺白輕咳一聲,淡然的說道,“自然認識,天命門東方修明,我怎么會沒聽說過呢?”
“哈哈哈,對嘛對嘛,我可厲害了。”東方修明哈哈大笑,看來是像個大孩子一般。
“不過你們天命門這段時間是真熱鬧,出了個余淺白!”
東方修明沒有一絲絲的神情變化,好像都沒聽說過一樣,一點都不驚訝。
余淺白看著他,“話說你怎么看呢?你們可都是天命門的天才呀!”
東方修明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不了解他,但是我相信掌門。”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東方修明趕忙不再談論這事你“兄弟,想不想隨我搞點大事?話說你叫啥?”
喂喂喂!我說你呀,你能不能先整明白我是什么人再告訴我要整什么大事成嗎?不怕我給你轉手告發了?
“啊?”不過余淺白也是結結實實愣了一下,“在下周天一,取自天下第一!”
“一兄,好名字……額,不對不對,周兄弟,怎么樣,要不要搞點大事情?”東方修明一臉的猥瑣,看著余淺白,整的余淺白心里發毛。
“東方兄弟,我覺得你還是先說說你口中的大事情吧,然后我再決定做不做成嗎?”余淺白無奈的攤了攤手……
“害!兄弟,你不是也知道我夜盜皇城的事情了嗎?你可知道我為何入皇城?”東方修明一臉的神秘兮兮,俊朗絕美的面容怎么看,看起來都有一些猥瑣。
“為……為何?”
東方修明一模頭發,束發的小發圈被東方修明拿了下來,頭發順暢如水,此時的東方修明,簡直好似畫中人物,眼睛很大很亮,鼻若懸梁,唇若涂丹,一個男子竟然能夠俊美到如此。
余淺白使勁的搖了搖頭,自己剛才是怎么了,竟然差點沉淪到一名男子的容色之中,難不成自己彎了?
話說你這家伙!說就說唄,秀什么美色,神經病呀!
“你可知道?我那天命門的大天才寫的清荷賦吧!”
余淺白內心又是無限的奔騰,我自己寫的我能不知道……不對,我自己背的我能不知道?
東方修明看著余淺白的樣子,看得出來這家伙也知道清荷賦的事情,“但是你有所不知,當時我那余同門,可是對公主無限的思念情長,嘔心瀝血為她寫下清荷賦,此賦一出,震驚東域,我在南域都有所耳聞,所以匆匆趕回。”
“額……所以呢?”余淺白看著越來越激動的東方修明,出聲問道。
東方修明又恢復了一臉的神秘,“我可是知道,當時清荷賦的原稿,只要搞到原稿嘿嘿嘿,那我們就發財了,我下輩子的酒錢就不用愁了!”
“原稿?有那東西嗎。”這次又輪到余淺白懵逼了。
什么鬼情況呀,原稿,這東西我當時寫了嗎?還嘔心瀝血,用情至深,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