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能夠限制住制定規則的人嗎?”
這一句,余淺白什么都明白了,也明白了黨家的強大,明白了為什么這位強大的谷主要送走自己的親生女兒。
東域,終究是太落后了……
“可是我從天下第一樓那里拿到的資料,并沒有聽說南域有什么黨家很厲害呀。”
花梓悅輕輕的搖了搖頭,“黨家,不簡單。在南域是個隱世家族,實力整個東域加起來都不及……唉。”
余淺白深深的皺著眉頭,這么強大的家族,如果說來到了東域抓花梓悅回去,整個東域還阻止不了……
“您有什么打算嗎?不跑嗎?”余淺白看著花梓悅問道。
“我心中牽掛已經不多了,今后的生活,在哪里都一樣。我毫不在乎。”花梓悅慵懶的聲音又恢復了。
“可是外面那個傻大個呢?他對你用情如何你自己也知道,你覺得黨家人來到這里抓你回去,他會老老實實的?”余淺白無奈的問出口,畢竟也算自己的前輩,還揚言要拜自己為師結拜啥的。
花梓悅明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沒有說話。
余淺白也沒有說話,就這么等著……
“秋蝶!”
花秋蝶很快便來到了紫竹林,“師傅,您有什么吩咐?”
“去把外面的劍仙請進來,讓他來見我。”花梓悅冷漠的說了一聲,余淺白感覺得到這丈母娘在醞釀情緒。
沒過多久,那飄逸俊朗到極致的第一美男子劍仙大人便來到了紫竹林,此時的他一點都沒有大人那樣的淡然也沒有在外面表現的那么滑頭。
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滿臉的忐忑不安。
“小悅小悅。”進來看到了花梓悅就喃喃的幾句。
花梓悅臉色冰冷,一抬手,直接一道沖擊撞在了云驊身上,毫無防備,直接掀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但是絲毫不顧及自己受傷,這家伙趕忙爬了起來,又小跑過來,“小悅,你這是怎么了。”
余淺白無奈的扶額,看著這家伙這樣子,心中不知道是同情還是敬佩。
“云驊,你在我百花谷外面呆了那么久,還不明白我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嗎?”花梓悅冷漠的說著。
“我不管,我會在這里等著!知道你明白我的心意,直到……”
“滾吧!”花梓悅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已經決定這輩子不再嫁人,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永永遠遠,不可能與你一起的。”
“……那我便守你一輩子。”云驊堅定的回答道。
余淺白在一旁直接看的汗顏,這也太癡情了吧,這可是東域第一美男子呀。
“那個……大哥,要不你還是聽話吧。”余淺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得難聽點這簡直就是老舔狗了。
云驊抬起頭來,這才看見了余淺白,“呀!這不是我的余老弟嗎?你怎么在這啊,哦,怪不得你剛進來沒多久就喊我進來了。”
余淺白尷尬的嘴角不斷地抽搐,你丫的果然知道那個人就是我,還在那里裝,臭不要臉的家伙!
“云驊大哥,那什么,所謂你情我愿,你這用情再深別人不喜歡也沒用啊,就別把大把的時間浪費在這里了。”余淺白硬著頭皮,還是勸出口,“你還是沉心于修煉吧,唉。”
“余兄弟,可當時是你教我的,堅持!一生一世一雙人!堅持堅持再堅持啊!”
啊?!我丫的說過這種話嗎?余淺白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都出的什么破注意啊,到現在這不是耽誤事嗎。
云驊前輩,對不住了!
嗖!突然余淺白感受到了一絲寒意,順著看去,正是花梓悅,正冷冷的看著自己。
咳咳咳,余淺白只得尷尬的咳嗽了幾下,“云驊老哥,我覺得吧,花前輩她心如鐵,你這很難取得成就,所以說,咱們還是……另尋他法。”
云驊哦了一聲,一臉認真地看著余淺白,“余兄弟,那我怎么另尋他法?請指教。”
余淺白又尷尬的舔了舔嘴唇,看了看花梓悅,“那啥,咱們當著人家的面這么商量是不是不太好?要不,咱們去別處商量商量?”
“也好!不過我是還是多看看我的小悅。”
“滾!”只換來了一聲極其暴躁的滾。
云驊尷尬的撓了撓頭,余淺白眼疾手快,一個閃身過來拉住云驊,“大哥,我們先走。”
“哦哦。”
兩個人火速離開了百花谷。
“兄弟,你帶我去哪呀?”
余淺白拉著他,騰空而飛,朝著附近的城鎮而去,很快便來到,順利入城,找了個茶館。
兩個人就這么相對而坐。
“余兄弟,你快告訴我,怎么才能成功吧,我已經苦等不多久了。”
余淺白點了點頭,“那啥,你知道谷主有孩子的事是吧?”
“知道。”
“你不介意?”
“大丈夫,介意這個干嗎?”
“那你對于人家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感受呢?”余淺白看著云驊傻傻的樣子,好奇的問了問。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喜歡。”
“還真是簡單明了啊。”余淺白笑了笑,舉起杯子喝了一口暖茶。
只有酒茶,還和自己上輩子有聯系……
“我也不知道喜歡是什么樣的感受,只知道我想見她,我想保護她,如果她受到傷害,我的心就特別的空落落的,感覺好像收了傷一樣喘不上起氣來。”云驊也舉起茶杯,沒有喝,好像在自言自語一樣。
余淺白看著云花的樣子,就知道這家伙用情至深,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猶豫了猶豫。
“云驊大哥,其實,谷主并不是對你沒有感情。”余淺白想了想還是想跟這位有情人講清楚。
“啊?真的嗎?”云驊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這么看著余淺白,把余淺白看的直發毛。
“唉,如果心中無你,也不會讓你離開了。”
“什么意思?”
“其實,她是想去獨自面對一個龐然大物,擔心連累到你,所以才會如此絕情。”
云驊的臉色也變得一臉嚴肅,神情冷漠,放下茶杯,只是吐出了幾個字,“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