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人至賤則無敵,這就是。
假王甜樂呵呵地繼續說道,“下邊單調乏味,不搞搞男女關系會悶死的。”
王甜氣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真的沒有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王小明求救地望向魯耶和白漾,這個女昧前兩天出現還是調戲自己一下,如今看來完全是不滿足隔靴搔癢,想要動真格了。
魯耶點頭安慰他,“這位姑娘,你看這樣行不?”
“不行。”假王甜說的斬釘截鐵,完全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噎得魯耶硬是咬牙,忍不住在心中想,也是出來的匆忙,要不然非得讓你嘗嘗朱砂子彈的厲害。多年的經驗,讓他總結出一套子彈涂抹朱砂破邪的本事,不過這段時間沒出過什么事,就沒有弄,這時候只能狠狠地悶口不言。
白漾接話,“你都不知道他要說什么都不同意,是不是太過著急了。”
“為什么不呢,反正說來說去,王小明我要定了,你們還是商量怎么把那個小姑娘弄一邊的好,要不然我一個不開心可是會下狠手的。”
“你……”
白漾干脆猛地幾步跨出,“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
一個正面的高蹬腿就踹了過去。假王甜沒料到她會這么火爆,被踹了正著,咚地一聲頭顱就飛了出去,身子也摔在了地上。
“小……心。”魯耶勸說的話,嗚咽不清的說完了。
他本來以為對方是一個兇厲,白漾只是普通的警察。誰知道他的話沒有說完,已經結束了,看著地上身首異處的假王甜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白漾也是一愣,“這么弱?”
她沒想到自己才出手,對方就落個這樣的下場。
就在她納悶的時候,地上的假王甜已經爬了起來,一邊的頭顱開口說話了,“還以為多強呢,沒想到不過如此。”
王小明大喊,“白姐,快,她要去安自己的腦袋了。”
白漾距離假王甜的腦袋最近,只有十幾步遠,趕忙三兩步跑過去,起腳就踢,“王小明,接著!”
王小明抽出被王甜抱著的胳膊,順著腦袋飛過來的方向跑出幾步,輕輕一跳,舒展雙臂就把腦袋抱在了懷里。
假王甜的腦袋在他的懷里悶聲道:“王小明,快把我安回去,咱們兩個還要好呢。當然了,到時候你要是喜歡這種特殊的姿勢,我保證可以滿足你。”說著,還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輕佻地舔了一下,可惜配合著如今的光景,全無風月,倒是有幾分詭異。
王小明嚇得一哆嗦,將腦袋拋了出去,“老爺,我還年輕,就讓給你享受吧。”
魯耶胸口停腦袋,等到腦袋落下,用腳輕輕踩著,“算了,我老了,消受不起。”然后起腳一個飛射,腦袋刷拉拉地飛向了白漾。
短短幾分鐘,假王甜的腦袋已經在三個人中轉了一圈。可是她的身子沒有腦袋的配合顯得有些笨拙,只能左追追右跑跑,卻沒能尋回自己的腦袋。
白漾看的明白,故意將腦袋在自己的手上拋了幾下,等到假王甜的身子快跑到的時候,才跳起將她的腦袋扔了出去。
一時間三個人完全沒有了懼怕的感覺,就連柔弱的王甜都加進去玩了一局。不過她沒有讓腦袋在自己這里多做停留,畢竟扔著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腦袋玩心中有些膈應。
“來了,來了。看我這個倒掛金鉤!”
王小明加速助跑,起跳,擰身,踢——
空了。
他感覺自己踢空了,什么也沒有踢到。
通地一聲,王小明摔在地上。
他看到自己眼前出現一雙白色的板鞋,然后是直筒的牛仔褲,順勢而上是一身白色的女士休閑衫,下擺還系了一個蝴蝶結。
女孩子正一手抱著假王甜的腦袋,冷目瞪著他。
假王甜發現自己的救星終于來了,“青青,你怎么才來,姑姑都被他們當球踢了。”
青青將現場的幾個人一個一個地深深看了一眼,“你們過分了。”
她沒有說出特別嚴厲的話來,也沒有惡語相向,甚至也沒有特別的嚴厲,可是配合眼神就可以看出她生氣了,確確實實地生氣了,而且后果很嚴重的那種。
王小明和王甜本能向著魯耶靠過去,就連剛才大膽無比的白漾也咽了口唾沫,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小姑娘不是她能夠對付的。
假王甜的身子得空跑了過來,將自己的腦袋安上。活動了一下脖子,長長地吐出口氣,“舒服啊。”
魯耶戰戰兢兢地開口求饒,“青青小姐,剛才確實我們的不對,我們在這里道歉。”說著讓眾人鞠躬道歉,形式比人強,認慫不丟人,“你看要不這樣,我給這位,嗯,姑娘多燒點……”
王小明也小聲地補充道:“這位姑姑真的很對不起,你要是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陪你一晚,只要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
假王甜哈哈一笑,走了過來,“這個時候知道認慫了,剛才你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嘛。”伸手一抬王小明的下巴,“早這么乖,不就沒這么多事了。當然,一晚是肯定不夠的。”
“那你說幾個晚上?”
“幾個,哈哈,小乖乖,你放心吧,只要你吃過一次,就戒不掉了。”
假王甜叉著腰,像是一個萬惡的地主老財逼迫良家少女乖乖躺在自己的床上,甚至還讓她自己脫衣服。
“葉靜,你好像很開心啊?”
就在假王甜,也就是葉靜在開心地調戲王小明的時候,忽然有個聲音打破了在她看來歡樂的氣氛。順聲望去,只見一個人影從遠處的黑暗中慢慢走來,伴隨著嘩嘩的水聲,漸漸走進。
夜光和幾把手電錯亂的光線中,人影清晰起來,是一個混身上下濕透的,仿佛泡了七天七夜已經腫脹不堪的臃腫人形。
葉靜哼了一聲,“楊俊,咱們已經沒有關系了,我的事你少管。”
“沒有關系?哈哈哈……”
楊俊仿佛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當年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死,都怨你這個賤人。如今你又不要臉地勾引其他男人,是不是真的欲求不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