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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酒可以說是王二河最難喝的一次了,全場黑著臉,最后他自己先受不了離開了。
而烏老大和張老幾人則是繼續陪同鄭楠一起喝酒,酒過三巡之后,烏老大又給鄭楠安排了幾個年輕貌美的舞女帶著他去房間跳舞了。
當然,張老這幾位老家伙也是人手一個各自抱著回房去了。
原先還熱鬧的包廂沒多久就走光了人,只剩下烏老大一個。
他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腦袋,讓自己緩了緩。
吱嘎……
房門響起,從外面進來了一名風情萬種的女人,是這家酒樓的老板娘。
老板娘手里端著一碗醒酒湯,她踏著蓮步走到了烏老大身邊,隨即吹了吹醒酒湯親自喂向了烏老大,同時還低聲道;“很久沒有見到需要你應酬的場合了。”
“我自己喝吧。”
烏老大從老板娘手上接過了那碗醒酒湯,他輕吐出一口氣,淡淡道;“人生在世總會遇上需要低頭的人,只希望在未來讓自己低頭的人少些吧。我還有些事情,你先出去吧。”
老板娘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的就往外面走了。
等房門被關閉上后,烏老大看著那碗醒酒湯笑了笑,沒喝,放到了一邊,他確認附近沒人之后才拿出傳音玉簡聯絡上了猴子。
“幸虧我找了留仙城的副城主,不然今晚這事就懸了。王二河這家伙,很囂張啊。那張臭臉擺的,我差點沒忍住干他。”
烏老大語氣隨意很多了的說道。
“呦呵,我們烏哥人脈可真廣,連留仙城副城主的線都搭上了,不得了啊。”
猴子聽到烏老大的話后知道事情差不多過去了,當下心情也愉悅了不少,也就開始調侃了兩句。
“廣個屁,這都是我長時間喂出來的結果。拿了我那么多好東西,鄭楠不幫我也說不出去再說。對了,有件事要跟你打聲招呼。鄭楠雖然讓王二河把貨拿回來了,但王二河很有可能克扣一些說是折損了。而且,我許給鄭楠貨給他三分之一,那個三分之一算在我頭上就行。”
“有個一半能夠拿回來我都開心死了,那個三分之一怎么能算在烏哥你頭上,我出就是了。”
猴子雖然有些心疼,但還是把話接了過來。
這事歸根到底還是他引起的,王二河也是他引來了,出了事怎么能讓烏老大承擔的。
“上次那批貨已經讓你損失慘重了,現在這批又這樣,你江津口什么情況我還不知道?行了,我這邊還有錢,你別擔心。就這樣了,我先掛了。”
烏老大也懶得跟猴子廢話,直接掛斷了玉簡。
低頭看了眼那碗醒酒湯,他笑了笑,隨即推門出去朝某間閨房過去了。
猴子抓了抓手上的玉簡,心下還是對烏老大的舉動很感動的。
雖然這一批貨會損失不少,但還在他承受范圍內。…
還好最近南都那邊,花少爺運過來一批貨,他可以用來抵擋下。
在咬牙撐一撐,很快就過去了。
但是在過去之前,有些事情也需要先清算一下。
比如,王二河是怎么知道是猴子殺了王橋?
當時,猴子下手,可是血流成河,一個不留。
知道他殺了王橋的,就只剩下白鈺了。
而白鈺那邊,明面上知道的人還有一個白彥和鯰魚精。
干這種事的,白鈺肯定不會親自出手的。
所以,鯰魚精是嗎?
猴子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也懶得多去多想什么,他走出房門叫來冬子,吩咐道;“讓海砂帶著銀鯊軍給我把年家進出南澤的船隊全都劫了。”
數日后,三艘從北澤進入南澤的年家船隊遭到了銀鯊軍的打劫。
“你們是哪家的人?不知道我家大王是魚王嗎?我……”
所有試圖反抗的妖眾全都被海砂下令格殺了,連通風報信的機會都沒有。
再加上海砂他們全都是蒙面而來,也不知道是誰。
不單單是年家的船隊被打劫,凡是掛著年家旗號的船只,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全都遭到了劫掠。
每一次劫掠都是全船妖眾被殺,一個不留。
到最后,船和貨物全都消失不見。
消息傳回年家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年家一干核心人物聚攏在一起,商議這件事情。
主要還是因為事情發生在南澤,他們在北澤的影響力擴散不到那邊。
至于派兵過去調查,也不切實際。
一旦他們動兵進入南澤,金蟾王那幾位妖王第一時間不肯。
“南澤那邊會是誰在針對我們年家?”年家一位叔伯納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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