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你這種臉色,一看就知道很不對勁,誰能看不出來?”何太沖繼續頂嘴道。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唯獨沒有選隊的少林派卻突然戰了出來,說道,“阿彌陀佛,貧僧打算退出六大門派,獨子進攻光明頂,亦或者,等各位都比出個高下以后,再多打算吧。”
“什么?啊喲等到比出高下?那要等到什么時候啊?”崆峒五老道。
“大師,我只不過是想讓滅絕師太跟我比一場,有不少讓所有人都跟滅絕師太比一場,很快就會結束的。”何太沖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老衲看未必吧,因為滅絕師太的話說得實在太過,怒火中燒,到時候,恐怕所有掌門都會忍不住想跟滅絕師太交手,這一戰,恐怕是避免不了的了,我看還不如大家暫時撤退,以免被魔教的魔頭偷襲我們。”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道。
“哼,大師言重了。”
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冷笑道。
“是啊,大師恐怕是多慮了,前方探子來報,說是五行旗還在大批量的安排人手布置陣法,五散人倒是回來了三四個,可周癲和布袋和尚還是對以前的糾葛有矛盾。”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也說道。
“還有啊,我還聽說了,四大法王紫白金青,也就是白眉鷹王,青翼蝠王,紫衫龍王還有金毛獅王,又有幾個會回來的?據說,青翼蝠王被人引走了,現在有中了體內寒毒,生死不明,金毛獅王早在多年前就已經下落不明,不知去向,紫衫龍王到現在還在被明教的魔徒追殺,現如今,也就只剩下白眉鷹王還在有意趕回來呼叫,”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道。
“是啊,他們自己內部的矛盾都沒有解決,排兵布陣又豈能隨隨便便的兒戲,說布置就布置的,那是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的,可現在生死關頭,他們卻無法做到萬眾一心,等他們都對此有所覺悟,準備齊心協力的時候,我們早就把光明頂給占領了。”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也說道。
“崆峒掌門所言極是,正和我等心意。”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又道。
“阿彌陀佛,即便四大法王只剩下擺明要我,即便五散人中,只有四個人回來,即便五行旗還在鬧著矛盾,遲遲解不開心結,可那又如何?他們的實力還在,教徒還在,你們信不信,在我們準備對他們發動進攻的時候,他們立馬就會齊心協力的反擊我們?難道你們都忘了嗎?魔教當年是何等的輝煌,也就是在陽頂天之后,魔教為了爭奪教主,所以才會四分五裂,導致了今日的下場。”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隨即從座位上站起身,恭敬的說道。
“大師所言極是,但以我們之間,眼下還是先把最麻煩的事解決了吧,”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說道。
“哦?殷梨亭,你指的最麻煩的事是什么?”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是我們要盡快選出一位主持了。”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現如今每次跟何太沖說話,都覺得有些尷尬。
“哈哈哈哈,老衲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們難道都不是耳背的嗎?老衲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白了,你們卻偏偏不停,要是萬一,滅絕師太一氣之下,真的引起了我們所有人的內斗,所有掌門必然會忍不住想跟滅絕師太交手。”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說道。
“這一戰,恐怕是避免不了的了,依老衲之見,看還大家還是暫時先撤退好了,以免被魔教的魔頭偷襲我們,等你們選出了一位能讓武林通道以及六大門派的所有高手都信服的人出來,老衲再帶少林派,卷土重來。”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無奈的搖了搖頭,又說道。
“誒,何太沖掌門,我怎么聽大師的意思,他好像在生我們所有人的氣啊,”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走到何太沖身邊,低聲說道。
“什么叫好像啊,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翻了翻白眼,說道。
“那你說我們要怎么辦?”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又道。
“嘿,你干嘛非要把這個責任推到我身上啊,到底你是崆峒派掌門,還是我是崆峒派掌門?”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推卸責任道。
“嘿,何太沖掌門,剛才我可是當著眾人的面,公然幫了你一把,你怎么這么恩將仇報,還說出這種話。”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反駁道。
“我說的是實話啊,要是你不爽,你大可問問大家,到底你是崆峒派掌門,還是我是崆峒派掌門?讓大家來評評理,別的我不敢說,單憑滅絕師太這件事以及你這件事上,我絕對相信,只有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誰對誰錯。”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故意裝作義正言辭的說道。
“哈哈哈哈,這世間真的有對錯可言嗎?”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淡笑道。
“大師,請你說話客氣一點,這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