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對巨大的白色雙角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小凸起,基本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慘白的皮膚也逐漸趨向于正常人的膚色,尤其是一雙眼睛,沒有了以前的灰白,充滿了靈動。
暗金色花紋的法師長袍也重新變回一件白色暗紋的長袍。
卡牌名稱:奧金尼之殤.尤多拉
品質:史詩
屬性:魂系/光系
弱點:無
能力:痛苦恩賜(光環類法術,范圍一千米內,所有治療效果轉化為法術傷害,可解除光環,可指定目標)。
死神擁抱(詛咒類法術,目標全屬性降低15%,附加遲緩效果,敏捷降低30%)。
靈魂撕裂(單體攻擊類法術,造成傷害的同時眩暈對手0.5秒,物理防御無效,無法閃避)
命運鎖鏈(為兩個目標建立連接,當一方收到受害,其中30%傷害由對方承受)
狀態:普通
進化路線:
一:加入史詩玄獸結晶*1,光源石*500,普通玄獸結晶*1000,靈魂蓮華*1,可提升屬性。
二:加入史詩玄獸結晶*1,光源石*500,普通玄獸結晶*1000,靈魂蓮華*1,可強制升級(升級材料每增加10%,升級幾率提升5%,成功率最高提升為80%,提升為史詩品質最高幾率為50%)。
簡介:面對獸人的屠殺,面對燃燒軍團和暗影議會的瘋狂屠殺,死者之都即將崩塌。
“應該是我等級提升,給小金帶來的提升”。
“我還是叫你小金吧,感覺比較順口”。
幾個技能的提升中,最讓易止寒驚喜的就是命運鎖鏈的出現,這簡直是為自己而生的技能。
高達99點的體質,加上中級治療術,如果再遇到曹豪,就算尤多拉不出手,自己也足以將他拖死。
“這次的應該只能被稱為提升,并不算一次進化,或者說是上次進化的后續”。
如今的尤多拉更像一個真實的人,而不是卡牌侍從。
“餓……尤多拉……餓了”
突然尤多拉開口,著實把易止寒嚇了一跳。
“是你在說話嗎,小金?”
“餓……餓了”。
不管易止寒說什么,尤多拉似乎只會說餓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會說。
沒辦法,易止寒只能從家里找來一些食物給她。
但她明顯低估完全進化結束之后尤多拉的飯量了。
整個冰箱,能吃的所有東西全部被吃了個干凈,甚至連自己老爹珍藏的幾瓶酒都沒放過。
最后,一瓶酒下肚,尤多拉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滿意的打了個嗝。
此刻,易止寒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卡,確定這50萬用不了幾天,就會一分不剩。
“這就是變強的代價嗎?”懷疑了一會人生,易止寒打開屬性面板中的抽獎界面。
幸虧這次任務超額完成,自己獲得了一次額外的抽獎機會,否則還不得哭死在廁所啊。
抽獎:侍從抽獎(0/1)武器抽獎(1/1),奧秘抽獎(1/1)、職業抽獎(0/1)法術抽獎(0/1)
額外獎勵的是一次奧秘抽獎,對于奧秘自己了解的其實也不多,而且這個世界也沒聽說過關于奧秘的介紹。
忍著好奇心,先點擊了武器抽獎的按鈕,一個巨大的紫色輪盤出現,緊接著飛速轉動了起來。
叮——
輪盤停止轉動,一把手臂長的鐮刀出現在易止寒手中。
鐮背上一排尖厲的倒刺散發著寒芒,鐮刃有一個缺口,但閃耀的猩紅熱光華讓人寒毛顫栗。
鐮身是用不知名動物的脊柱制成,末尾處有一段平滑的握把,剛剛合手。
武器:收割之鐮
品質:稀有
消耗智力:4
使用次數:2
卡牌介紹:力量+40,在使用一次法術之后,每次攻擊目標,會隨機對目標范圍內15米的兩個敵人施加同等傷害。
“臥槽,這武器有點東西啊”。
易止寒握著收割之鐮,心中盤算著,自己現在有7點智力,沉默每次消耗1點智力,收割之鐮召喚一次消耗4點智力。
也就是說,自己只要消耗5點智力,在面對三個人的時候,一次攻擊可以對三個目標造成大量傷害。
這對于易止寒而言可是巨大的提升。
畢竟尤多拉的擅長領域是遠攻,現在自己的近戰能力也有了一定保障。
將收割之鐮收起來,搓搓手點擊了奧秘抽獎。
一個巨大的綠色轉盤出現,然后飛速旋轉起來。
叮——
一張藍色的卡牌出現在易止寒手中。
奧秘:誤導
品質:稀有
消耗智力:2
卡牌介紹:當一個敵人對你施加物理傷害時,改為該敵人隨機攻擊另一個角色。
“好臟的奧秘啊,如果我智力足夠高,豈不是無敵了?”
當然這只是想想,就自己那可憐巴巴的7點智力,這幾張卡牌使用完,也就見底了。
如此看來,所謂奧秘,就是一種防守性質的法術,需要敵人主動觸發才能生效。
就像是獵人布下的陷阱。
將兩次抽獎抽完,易止寒再也忍不住身體的疲倦,直接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至于試驗新卡牌的效果……等明天吧。
……
無盡密林深處。
一座巨大的軍營隱藏其中,面積足有一個村莊大小。
軍營四周仿佛有什么洪水猛獸一般,沒有玄獸愿意靠近這里。
“將軍,整件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軍營最中央的帳篷內,一名軍官站在易忠面前,匯報著這幾日來易止寒的行蹤。
“你確定他開源了?而且身邊有一只類人形玄獸?!”
“千真萬確,屬下親眼所見,止寒少爺殺死了四名玄獸獵人,而且掌握了某種禁忌類的提升方式”。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件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軍官退下去,營帳中只剩下易忠一人獨坐。
“這件事你怎么看?”
易忠對著營帳中的一個角落緩緩說道。
“少爺開源的事情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銀河城異人公會的一舉一動,怎么可能逃過您的眼睛,少爺去登記這件事也是您親自下令封鎖的消息”。
易忠笑了笑,把玩著手中的珠子說道:“這小子還是太嫩,沒經歷過什么危險,不過現在看來,他至少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至于所謂的禁忌之力,不過是世人的愚昧而已,就像當年夫人……”
“這件事不用多說……寒兒與我之間的隔閡太深,確實是我這些年對他的關心太少了”。
易忠起身,臉上帶著幾分惆悵和失落。
“既然寒兒有不想暴露的秘密,那他的安全就由你親自負責吧,另外關于這股禁忌之力的事情只限于你和我兩個人知道”。
“好,我這把老骨頭也該動一動了,這件事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
陰影處,一個人影慢慢走出來。
“只要保證他不死就行,既然他已經開源,那么有些事情也該他來承擔了”。
“是——”
易忠面容恢復了平靜,看向無盡密林的方向,淡淡的說道:“初柔,這么長時間過去,也該有個結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