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你們陪我聊,你看這么大商場都是我的,我要想找別人很容易,可我就覺得你倆好聊,你們說怎么辦?”
“您稍等。”
Alice轉身過去,右手發微信,左手捏著洛心似,手心都是汗。
既然想拼實力,那就實力說話。
吳迪猥瑣的看著她們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特別是洛心似,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清水出芙蓉。
一個紅玫瑰,一個白月光。
許君不在,他可以好好逗逗她們,平時許君在的時候,總把她們保護的太好。
他猥瑣的上前一步,正準備再上前一步的時候,手機響了。
不耐煩的敷衍著接起電話,他依舊猥瑣,帶著一臉今天你們逃不出五指山的得意。
洛心似看他接電話,慌忙的要拉Alice走。
“別著急,現在該我們看戲了。”
吳迪的臉從猥瑣的笑漸漸變成了僵住,最后一臉蒼白。
真倒霉,調戲的對象居然是信迪公司獨立董事的千金。
吳迪往大了說是職業經理人,往小了說就是信迪的一個打工仔。
而面前這位Alice小姐的母親,才是老板,信迪的獨立董事之一。
吳迪掛了電話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從猥瑣變的諂媚。
“抱歉,剛才跟二位開了個玩笑。”
墻頭草,隨風倒。
吳迪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不過死不承認自己是調戲,只說是玩笑,大寫的玩笑。
Alice十分聰明,窮寇莫追,這種男人沒必要浪費自己的表情。
“吳總,您下次要是逗哪個姑娘的話,可一定要清楚人家的背景,要不多尷尬。”
“是是是。”
“那您還找我聊天嗎?”
“您時間寶貴,要不我送送您?”
“倒是也不用,我和洛小姐還要再逛逛,盲盒還沒買完呢,走吧,朋友。”
吳迪看著兩個大美女消失在視線內,從諂媚變成憤慨。
他是典型的欺軟怕硬,既然動不了Alice,那就逗逗旁邊的小姑娘。
來日方長,總有再合作的機會,何況,自己只管撩,真正對她有想法的是后方那個大佬。
被牽著走的洛心似當然不知道后方這個癩蛤蟆的想法,一臉羨慕的看著Alice。
從來沒經歷過被富二代保護,還是一個女鉆石王老五。
在洛心似的心中,Alice現在特別高大偉岸,她對她的崇拜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把吳迪整的那么難看,而且是精準打擊,也是無敵了!
“哇塞,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許董是誰?”
“許董是我可愛可敬的母親大人。哇哦……說曹操,曹操到。”
被稱之為許董的人打過來了,手機屏幕上四個大字:皇后娘娘。
洛心似自覺的躲到一邊,皇后娘娘護太子女心切,隔這么遠都能感受到電話里傳來的吼聲。
大約兩分鐘后,Alice回來了,帶著她的一堆盲盒,與洛心似一起去了車庫。
“送小黃鴨回家。”
“不是叫我小河豚嗎?”
“小黃鴨也好小河豚也好,我們回家嘍。”
洛心似覺得Alice把她當做小朋友了。
把洛心似送到小區樓下,Alice一腳油門殺回去了。
要不是她車改裝了排氣管,洛心似還以為她把大街給炸了呢。
我有一個富二代朋友,又美又颯,白天是公司前臺,低調精明,唯一的不務正業是極其八卦。晚上是夜場皇后,小皮.裙大海浪,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就是不好好施展才華,有些人就是這樣,出生就是巔峰,而且一直都是巔峰,對付無賴只需一個微信,今天她算領教了什么叫勾勾手指就解決了。
對于吳迪那種癩蛤蟆,雖然他不敢碰你但是招人煩: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招人隔應。吳迪有賊心沒賊膽,只敢言語挑逗,不敢來真格的,但就是讓人厭惡。
洛心似從一開始就討厭吳迪。
討厭歸討厭,不過好在洛心似心大,并沒把這事放在心里,周末依舊帶若若瘋玩,若若指揮她去海邊帶自己玩,小丫頭告訴司機地址,讓她付錢,若若妥妥的司令員。
她與若若堆沙子,挖沙堡,不亦樂乎。
她的富二代朋友偶爾發個微信,自從揭穿了富二代身份,Alice就多了一個分享對象,以前她只能和鐘催催說,現在總算多了個能說話的,還是個可可愛愛的女孩子,于是洛心似發現,她能看到她高調的朋友圈了,與以往的不一樣。
果然,有錢人還是把她分組了,不過看樣子,自己的組別提高了。
洛心似周日玩的太嗨,周一送完若若坐在公交車上睡著了,等她醒來已經到終點站了,所以她只能再搭車坐回去,好在沒遲到。
洛心似跟Alice打招呼,倆人心照不宣的笑。
剛坐到位置上,電腦啟動鍵剛按下去,旁邊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鐘哥,你感冒了?”
鐘催催脖子一縮,肩頭一架小王八表情駕到,看來......是大魔王出現了。
洛心似轉身,許君站在距離她二十厘米的地方。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你進來。”
“啊?”
許君拉著她的手腕,扔進了辦公室,對,用扔的!用力之猛,她差點在他辦公室用腳畫了個圈,不夸張的說,她的運動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畫出了一道黑印子。
洛心似現在沒心情考慮他要干什么,她在想這劃出來的印子怎么能洗掉?洗不掉的話用不用賠償?賠的話,貴不貴?
“你這兩天跟誰,去哪里了?”
上來就是審訊的口氣!
她是欠他什么嗎?
“我能去哪兒?再說了,周末不是下班時間嗎?我去哪兒也要向您報備?”
“我不管?我不管人家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說不說?”
洛心似第一次見他這么恐怖,說話的聲音里透著殺氣,感覺他真的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了,非常憤怒。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許君說著一步步的靠向她,最后把她逼到了桌子角那兒,她退無可退了。
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洛心似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