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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淵是個很會引導的導師,在確定了方向之后,就隱匿身形,將隊伍的主導權都交到他們自己手中。
看著秦朝云年齡不小,卻像個小大人一樣井然有序的安排,即墨淵在暗處也忍不住點頭。
不愧是他挑中的人,就是不一樣,怎么看怎么順眼就是了。
也就是在隊伍休息的時候,即墨淵才偶爾出來一下。不過人家出來不是給大家指導,他的真正目的,是給秦朝云送吃的!
看著秦朝云面前臨時架起來的折疊小木桌,還有桌上三菜一湯的標準,其他人都傻眼了。
秦朝云尷尬地笑笑:“即墨先生脾氣不好,他做的東西,非請不能吃,抱歉了哈。”
“沒事,吃快點。”
“快吃吧。我們不看!”
隊伍里其他人都覺得辣眼睛。
總算姬云塵這個學生,也被即墨淵照顧到,分了他一張肉餅吃。比不得秦朝云那三菜一湯的精致午餐,比其他人吃干糧,還是好很多了。
姬云塵臉上帶著笑,謝過先生之后,就守在秦朝云身邊,專心吃他的肉餅。
等到秦朝云吃完,姬云塵還主動上前收拾,絲毫沒有違和感。惹得葉英豪師兄忍不住問:
“就一點都不饞的嗎?就看著她吃?”
“美食不過身外物。再說,最美好的食物給最重要的人,我覺得很好啊。”姬云塵回答的很老實。
秦朝云卻撇撇嘴:“們看到了,咱們家帶隊導師就是個不靠譜的,還偷閑去做飯了。肯定不會全力關注咱們這,所以我們每個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命只有一條,可別丟了。”
這話說的。好像還真有點那么回事兒,帶隊的時候還能抽空做飯,他們的導師不是一般的不靠譜啊。
“我們自己小心。魔族實力并不會多強,咱們有三個靈王,只要配合得當,肯定沒問題。我們的目標是,一個都不能少!”打氣什么的,秦朝云小隊長表示,我很在行啊。
眾人這次掃蕩的路線,是昨天葉寧義他們那一組,差點被滅團的路線。那位魔族被葉寧義先生打敗,留下的概率并不大,但是一切小心為上。
“我有點熱。”走在隊伍正中間的封箬橫,突然開了口,然后就準備動手脫衣服。
“秋天都快過完了,怎么會熱?不對啊,不是靈師嗎,自己用靈力調節體溫不會?脫什么衣服啊?”林嬌兒還在教訓封箬橫。
“我也熱。”這時候,另一位師姐,突然也開始脫衣服。
熱好像會傳染,這一下,隊伍里有一半的人,都在嚷嚷著熱,想要脫衣服。
“皮皮,給他們下場雨降降溫。”秦朝云都懶得自己動手,直接開口吩咐。
“好嘞。”穿著蕾絲花邊小公主裙的皮皮,猛地一個翻身,將身子翻到半空,懸停而立,小爪子左右抓幾下,就開始往下丟。
它這是水系靈技,效果就是下雨。而且是冰雨。
三位靈王師兄師姐,感覺到情況不對,早就按照事先說好的,一人一面,組成個大三角,將其他人護在里面。
“就幾株烈日草,就別裝神弄鬼了,要么還是出來跟我們打一架?”秦朝云微笑著開口,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株金紅色葉片的草。
“不出來嗎?也好啊,我最近挺缺烈日草,那我就笑納了。”
秦朝云說完,還真的開啟了采藥模式。就這么幾下,也不知道她從哪兒翻出來的,就已經找到了五六株烈日草。
按說烈日草的葉片呈金紅色,應該很好發現才對。可他們這一路,愣是沒一個人發現?
就是現在,秦朝云時不時抓一下,他們也沒看到金紅色的草呀,還是秦朝云抓在手上之后,大家才看的清楚。
秦朝云是真的不客氣,手速極快地有扒拉出幾株烈日草,不客氣地收攏。
因為烈日草被拔出,加上還有皮皮下的一場冰雨,原本喊熱弄得神智都有些模糊的幾人,也很快清醒,迅速把衣服穿好,并且磕了一顆清心丹防止意外。
這下,藏在暗處的黃衣使者,就有點受不了,從暗處走了出來:
“無知小兒,倒是有些本事。”
“不是魔族?”秦朝云突然開口問:“藥理倒是挺精通嗎。”
“哼,狂妄小輩,納命來!”黃衣人的實力,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強大,而且擅長用毒。
好在秦朝云別的不行,就最擅長解毒。外圍有林嬌兒等人應戰,秦朝云就專程在后方,幫忙解除那黃衣人釋放的各種毒素。
黃衣人的實力確實不怎么強,估計也就是跟葉英豪差不多的水平,就是因為他擅長用毒,才會給人防不勝防的感覺。
有秦朝云這個克星在,他的實力也被限制住,真是越打越憋屈。
而葉英豪等人,因為真的對陣上魔族,感覺對方實力不過如此,信心倍增之后,就越戰越順了,三個靈王的配合越來越好,又有幾個玄靈師時不時丟大招突襲,加上封箬橫的靈符輔助,他們這支隊伍,已經打得有模有樣了。
黃衣人知道事不可為,突然就發了大招,招出一條半人高的花斑蟒來。
這突如其來的招數,嚇了眾人一跳。手上的攻擊都慢了半拍。
他也就趁著這個空檔,轉身就逃。
而那只花斑蟒蛇,受了主人的命令,此時不顧一切地沖向秦朝云,張開了大嘴,想要將秦朝云一口吞下。
秦朝云想過狗急了會跳墻,或者會逃跑,就是沒想到這家伙,還藏了這么歹毒的后招。
本來呢,她的隊友反應速度再快一點,她還有救。偏偏這幫子學生,本來就沒經歷過太多事兒,看到這么大一條花斑蟒,早就有點嚇得呆住,反應也慢了半拍。
這下,秦朝云就糾結了,她剛用了瞬移,目前瞬移還在冷卻,又被這花斑蟒蛇鎖定,除非暴露羲凰劍空間的能力,否則就只有被吞了?
就在此時,秦朝云眼前一花,感覺自己突然飛了起來。
是了,她怎么忘了。她不是一個人在戰斗,還有一個一直默默關注的即墨先生呢。有他在,還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