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事體大,城主姬天賜更是有點不敢相信,直接來見了即墨霜劍,問了詳細情況,方才又將消息傳給通天閣。
這事兒太大了,而且事關半獸人的王,此事九龍城也不想耽干系,還是交給通天閣處理的好。
這一番折騰,其實消息早就被人打探,然后又在私底下不斷傳播。
就算姬云塵有私心,并不想將此事鬧大,也根本攔不住的。你攔得住官方消息,卻架不住人家秦朝云自己造勢。
且說秦朝云隨著葉西羅,一路到別院,葉靈兒和姬云塵的新婚住所。
姬云塵隨時城主府少公子,卻又有通天閣主這個特殊身份,九龍城哪兒敢怠慢與他,給他修建的別院,除了規模,其他方面的陳設,并不比城主府差。
根據葉西羅所說,平日里閣主大人很少回來,都是靈兒一人守著這別院,管著這些仆從,也很是不容易。尤其是別院的客房,還住著一個不省心的靈丹公主安月寧。
人家安月寧可是姬云塵的救命恩人,現在受了傷損了修為,自然是要留在這里,而且她是在葉靈兒嫁進來之前,就住在這,這里的仆從們都當她是主人,對她是唯命是從。
這個安月寧看上去溫溫柔柔的姑娘,其實背地里也是欺負人的好手,給了葉靈兒不少軟釘子吃,偏偏人家是可人家,葉靈兒又說不出什么來,也都是啞巴虧。
這些事,秦朝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要葉靈兒不被人干掉,其他事她才不管。嫁過來之前,她就跟葉靈兒說了情況,如今的局面,也不過是她自己的選擇而已。
至于受傷,等見到葉靈兒,秦朝云才是真的驚詫。
葉靈兒此時,正躺在大紅色鴛鴦繡床上,身上一絲不遮地,卻不會讓人產生半點其他想法,就算是個男人進來,估計都不會有沖動。
實在是,葉靈兒此時,就像是個泥巴人,整個人都裹著一層墨綠色的藥泥,臉上、身上、連頭頂都涂滿了,看不到半點膚色、甚至還散發著一股子怪味。
“這是?”秦朝云皺眉。
“哎,也是她自食惡果,怪不得閣主大人。”葉西羅無奈地搖搖頭,只能據實以告:
“你也知道,靈兒這孩子愛慕塵閣主,已經到了有點癲狂的地步。她也是聽人說起,塵閣主每次回來,都會一個人睡在書房,對著一幅畫、一尊玉雕發呆。而且那間房,閣主不在的時候,都是設下了極高深的禁制陣法,一般人根本不能入內。
我也是一時心軟,被她求得煩了,進去看了一眼,發現畫像和玉雕都是同一個人。”
說到這里,葉西羅心虛地看了一眼秦朝云,看秦朝云臉色不變,她才揭過這個梗,不敢說畫像是誰,只是說葉靈兒。
葉靈兒這人說她單純,確實也是個單純的姑娘,可隨著年齡增長,心思又多了,卻不夠縝密。
她也是為了給自己爭取些機會,加上可能被人攛掇了,就偷偷找了一向不愛管事的葉書墨長老,求她幫忙,給她臉上動了刀子,用神凰族的秘術修容術,幫她改頭換面,換上那人的容顏,就連身材,都修的有積分相似。
葉書墨長老平日里雖然低調,在神凰族那也是名人了,尤其是在修容術方面更是大家,素有修容神刀之稱。
有葉書墨親自動刀,相似度自是極高。也算是一場成功的改頭換面。
有了新的容貌,葉靈兒就迫不及待地,派人去請塵閣主,可惜他不愿意理她。
就在昨日,也不知道那個安月寧是安了什么心,居然愿意幫助靈兒,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真的把姬云塵請來了。
靈兒仗著她改頭換面的臉,就去找姬云塵,結果姬云塵好像還真的動了心,將她拉進了書房。
書房禁制一開,我們這些人自是不方便闖進去,就在外面等著,也希望靈兒能夠運用神凰族秘術,跟塵閣主一舉得子,這樣她以后也好有個倚仗,不會再被人欺負。
誰知道,房門片刻之后就開了,快得人不敢想象,葉靈兒更是被丟出來的。
同時出來的,還有那人一句警告:“再有人敢侵犯她的容顏,死!”
總算他還是念著兩族交情,沒真正殺了靈兒,只是看靈兒全身燙傷的樣子,據說是在油鍋里滾了一圈,把一身皮肉都滾爛了,才丟出來。
要不是我族擅長治療,有各種恢復靈藥,還有葉書墨親自出手,葉靈兒怕是真的要毀容一輩子。
如今這樣,等到一年半載,新的皮肉長出來,應該就能恢復。不過她的皮肉骨骼,會按照自己的容貌長,而非被修容的樣子。
聽完葉西羅所言,秦朝云尤其多看了幾眼葉靈兒的頭頂和臉,頭發是真的被剃光了,因為頭頂也有不少膿包和燙傷,皮開肉綻的,必須上藥。她的臉,更是血肉模糊,已經沒有人樣。
不過秦朝云,并不同情,而是笑瞇瞇地盯著葉西羅,等著她坦白。
看秦朝云這個樣子,葉西羅也只能嘆息一聲:
“看來是她自己太招搖,怕是風言風語也傳到了您耳中。沒錯,這孩子千不該萬不該,她也不該用您的容貌啊。
不過我懷疑,這事兒跟淑蘭院那位客人,脫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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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樣,等到一年半載,新的皮肉長出來,應該就能恢復。不過她的皮肉骨骼,會按照自己的容貌長,而非被修容的樣子。
聽完葉西羅所言,秦朝云尤其多看了幾眼葉靈兒的頭頂和臉,頭發是真的被剃光了,因為頭頂也有不少膿包和燙傷,皮開肉綻的,必須上藥。她的臉,更是血肉模糊,已經沒有人樣。
不過秦朝云,并不同情,而是笑瞇瞇地盯著葉西羅,等著她坦白。
看秦朝云這個樣子,葉西羅也只能嘆息一聲:
“看來是她自己太招搖,怕是風言風語也傳到了您耳中。沒錯,這孩子千不該萬不該,她也不該用您的容貌啊。
不過我懷疑,這事兒跟淑蘭院那位客人,脫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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