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哥,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很多事,讓你很失望。這段時間,我一直很迷茫,都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身處何處、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
其實那一天,那朵魔花一直操控著我,讓我很難做出自己的選擇,我也是事后才知道,我竟然說過那樣的話,那么殘忍的對待你。
寧哥,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事后我也覺得羞憤難當,不知怎么面對你,我甚至想過了結自己的生命,從此擺脫魔花的噩夢。可我一想到,曾經在合歡宗,你總是跟我說,我們的生命都是上天的恩賜,沒有誰可以妄言輕生,我就沒動手。
今日,我總算鼓起勇氣,只想跪在你的門前,祈求你的原諒。
寧哥,你還會做靈兒的救贖者嗎?”
范寧皺起了眉頭,深吸一口氣,聲音也變得冰冷了許多:
“姑娘,你認錯人了。往日的那個范寧已死,今日的我,早已經不是你的寧哥。”
“寧哥變得這么快,是因為她嗎?”南宮雨靈眼中,有淚、有傷痛,看上去讓人忍不住動心。
范寧轉頭不看她,此時的范寧早已經想的透徹,也不再想跟南宮雨靈有什么糾纏。就像是一場夢,夢醒了,人也醒了。
可見到南宮雨靈,他還是說不出太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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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皮皮,一下就不爽了:“我比你長得好看,心地也比你善良,只要是正常人,在我們倆之間,都會選擇我吧?他變心不是很正常么。
再有了,你以后想找借口呢,麻煩找個靠譜點的。什么叫做被魔花影響?意思是云殿都沒能成功凈化你的魔花?
那就好玩了,你的魔花沒有根除的話,目前應該算魔修是該送你去凈化,還是讓文君師姐除魔衛道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魔修。”南宮雨靈急了,被定做魔修她就在劫難逃了,怎么能亂認。
“你說你被魔花影響,做出怪事,這當然是魔修。你趕緊趁著現在還有意識,主動去找院長,讓她在幫你凈化一次吧。
我跟你說啊,若是等到魔花把你完全同化,整日做一些怪事,那就神仙難救了。再說魔花的存在,還會把人變丑。我聽說當年凡是到了荒澤的女人,都變得一個個其丑無比,你趕緊趁著現在沒被完全控制,去凈化了吧。”
皮皮一臉天真純真,一臉的我為了你好。還主動去拉南宮雨靈。其實她心里無限鄙視:
哼,綠茶白蓮花,誰還不會裝呢,就你戲最多?不把整服,我就不叫皮皮姐!
皮皮心里是這么想,表面上還仗著自己的年齡優勢,能夠一臉天真地說話:
“這位師姐,你怎么了?那你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被魔花影響嗎?我好幫你判斷一下,你別哭啊,我也是想幫你。
看你的樣子,是真的被魔花影響了,我們這就走,去找安劍圣吧,她閱歷豐富,一定能幫你。”
被皮皮糾纏的無奈了,南宮雨靈只能掙脫她的手,發脾氣道:“我都說了,我不是魔修!我的魔花是被云殿親手凈化,怎么可能還在?”
“哦,原來你一直在騙他。”皮皮終于松手,然后給范寧做了個鬼臉:
“不過男人嗎,遇到自己喜歡的姑娘,智商幾乎為零,你們倆想怎么騙就怎么騙吧,我不陪你們玩了。”
說罷,皮皮拎著手上的食盒,轉身就準備走。
南宮雨靈給她一個厭惡的眼神,太不識相,早就該走了!
可不曾想,范寧突然反手抓了皮皮的胳膊:
“不許走,吃了我的,就這么走了嗎?你得對我負責。”
負責?什么責?這男人腦子有坑吧?
皮皮表示聽不懂并且不想負責。
范寧卻傳音給她:幫我,趕走這個麻煩,以后想吃什么我都學。
一聽這話,皮皮眼睛都亮了,突然變了一副嘴臉,笑著靠近南宮雨靈:
“還不走?你進來的時候不就問了嗎,他現在喜歡的人是我,你那些雕蟲小技,怕是對他沒什么作用了。
他喜歡你的時候,隨你怎么說,都是你有理。人家現在明顯不喜歡你了,你還在那秀智商,不覺得自己很愚蠢嗎?
要么,你問問范寧師兄,他可信你?”
皮皮出面損了南宮雨靈幾句,又把問題重新丟給范寧。
范寧看了一眼皮皮,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之后居然順著她的話道:
“南宮師妹,我這段時間想了很多,感情之事,是我著像了,以前太過于看重形式,你越是拒絕我就越想靠近。
最近我也想明白了,我合歡宗功法雖然需要找一心意相通的女子,卻最忌諱強求。我是不該強求于你,但該還你的也還清了,還請師妹忘記過去,莫要再糾纏。”
“糾纏?你說我糾纏?”
南宮雨靈的眼神,像是受傷的幼獸,帶著幾許迷茫,幾許失落,幾許傷感。若論演技,她是真的當仁不讓。
可惜范寧的目光落在那個小丫頭身上,一點都沒分給她。就讓南宮雨靈的所有表情都白費了,根本沒人欣賞。
哦,也不是,皮皮姐欣賞并多學了一招,還朝南宮雨靈做了個大鬼臉。
南宮雨靈還不想走,范寧又丟了一句殺招:
“至于你所說的被魔花影響,就別再亂用借口了,勸你抽空多去文院,多讀讀書。關于魔花,書中自有記載,我就算從未被影響過,也知道他們的屬性。”
南宮雨靈被人拆穿,弄了大大的尷尬。若是以往,就算范寧知道她是撒謊,也會因為鐘情,舍不得拆穿她。
在范寧面前,她從來都有絕對的自信。今日,多了那個叫秦小皮的女孩,她卻沒來由地覺得挫敗。
他的目光在那個秦小皮身上,所以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他都不會聽。
南宮雨靈也是通透的人,想的很是明白。可她的心里很難過,不該這樣的,本就是想要利用的人,何必在乎他如何?可那種揪心的疼痛,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