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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不害怕嗎?秦朝云的茶藝,在整個百藝學府,乃至整個靈界,都是公認的好。
現在百藝學府的茶科,不少人都爭著去給秦朝云的如云茶舍免費打工,就可見一斑。
羅寶兒就算再自信,也知道自己這方面不如秦朝云,欺負花凝她是勝券在握,可換成秦朝云,那怎么行?
羅寶兒的支持者們、還有之前押注的人,也都忍不住紛紛開口斥責,怎么可以中場換人呢?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聲音傳出:
“都別鬧,我在這里。”
是秦朝云!
這是怎么回事兒?兩個秦朝云?真的長得一模一樣,難道花凝也用了修容?
“花族有天賦技時光如我,花凝說想感悟一下我沏茶的感覺,就用了時光如我,體悟現場罷了,她還是那個她,我又幫不了她什么。
你們不是在比茶嗎?繼續啊,府長還等著喝兩位的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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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云不但自己來了,居然把府長也請來一起。
兩人來了之后,就被人讓了最前面的位置,加入裁判席。
如今這場鬧劇也是熱鬧,很多人都習慣于看看花凝,再看看秦朝云,找不同呀找不同。
羅寶兒氣得要死,偏偏說不出什么話來。
就在剛才,她有意見,秦朝云就反問一句:“難道修容成我的樣子,就能有我的本事?別人不知,你還不知?”
這簡直,指著和尚罵禿子,太不給人面子了。
羅寶兒氣不順,偏偏也沒空跟秦朝云掰扯,先贏了花凝再說。她高調而來,可不能半路翻船。
雖說花凝變成秦朝云的樣子,確實給了她很大的危機感,可論丹道差異,她可比花凝強不少,完全沒必要害怕什么。
羅寶兒的無塵體質,還是很有特色,就算剛才被激怒氣憤,很快就能運功讓自己平靜地進入無干擾狀態,之后靜心配茶。
茶藝不像煉丹那么麻煩,選材、調配、簡單地處理,之后燒水沏茶,水溫、手法,茶具選擇,也就沒了。
所有的一切,最后還是要用結果說話。
花凝進入時光如我狀態,就是完全翻刻了之前秦朝云給她展示的動作,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動作,同樣的丹族招牌運水沏茶法,不一會兒就將茶備好,倒了七個小杯子,分別端給裁判們。
裁判們連連點頭,贊賞不已。
羅寶兒的動作慢了半拍,但茶湯顏色明顯要更清雅一些。她的無塵茶,也同樣很有特色,有滌蕩心靈的功效。
奈何,同樣的裁判,同樣的茶,喝了都紛紛搖頭,統一選了花凝。
羅寶兒顯然不服,還是茶科的教習柳先生,給了羅寶兒總結:
“其實這一局,你倆應該在伯仲之間,就算她用了秘法模仿秦朝云,但她無法模仿丹族的神凰火,終究無法做出丹族特質的極品茶來。
你輸,還是輸在時間差,或許是花凝的突然變身,讓你走了神,導致最后出茶速度在她之后。
花凝選的是寧心茶,已經為我們滌蕩心靈,但口感比你的無塵茶略重。等你在之后上無塵茶,就會顯得淡而無味。
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我們裁判也要根據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來評判。我也押了你一千星石,可惜,沒辦法為你徇私了。”
柳先生說的透徹,就算羅寶兒覺得不公平,那也沒辦法,輸了就是輸了,覺得不服就再戰一場。
柳先生顯然對秦朝云更感興趣,轉頭問秦朝云:
“聽你的隨從說,你也準備挑戰羅寶兒的茶道,打算什么時候?”
羅寶兒豎起耳朵聽著,心里有點期待,更多是忐忑。
誰知秦朝云搖搖頭:“算了,我沒有痛打落水狗的習慣。我本來的意思是,她要是欺負花凝,我會給花凝出頭。既然沒欺負成,那我也沒那么多空,去欺負不如自己的人。”
“也是,你們丹族的神凰火太厲害,一般人怕是難以企及。今日倒是也不算白來,就算沒欣賞到秦朝云同學的茶藝,看到花凝的模仿,也讓我們受益匪淺。”
“柳先生您太客氣了,先生如果有空,也可以去我的如云茶舍坐坐,茶舍里的茶,都為先生開放。”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當然是真的,我秦朝云從不是小氣的人。不止柳先生,茶科的師兄師姐們,也可以多來我店里走走,只不過其他人,可沒柳先生的待遇哦。”
“那是,秦同學對我們茶科,真是沒話說。”
秦朝云幾句話,又拉到一個免費打工的,雖說她的茶品給柳先生公開,以柳先生的能力,自然可以輕松推導出茶方,可秦朝云不在乎啊,她茶方太多,并不在意這些小事。再說柳先生的人品,豈是會泄露別人茶方的人?
而柳先生的加入,定會為她的如云茶舍提升不少知名度,那才是最關鍵的。
羅寶兒受了委屈,氣鼓鼓地離去,花凝興奮地拉著秦朝云,第一句話就沒心沒肺:
“哈哈哈,老大老大,我們賺慘了。”
“閉嘴。”秦朝云輕笑:
“皮皮,去換錢。”
還真賺慘了,尤其是花凝的一句話,就更點題,她們就是故意的!
可那又如何,她們不偷不搶,賺的光明正大。
皮皮更是撇撇嘴吐槽:“早就跟你們說過,讓你們跟著皮皮姐下注,還不聽,說我人傻錢多?
人傻錢能多?你們才傻。難道忘了我家主人,可是經營科的大師姐,作為她的仆從,我能傻了?”
這下子,皮皮也爽了,美滋滋地去換錢。
而那位開盤的賭科師兄鐘明算,卻主動帶著一個機器人,前來送錢。
“你這人挺有意思啊,你押我們,是認為我們一定能贏嗎?”
“不,隨手試試,我押注都憑直覺。”
“憑直覺還押了五千?”皮皮一臉的鄙視。
他說他押了一千,可最后實際上押的是五千!要不然皮皮這邊還能多分些錢。
“哦,五千嗎?我寫錯了,你信嗎?”
“信你才有鬼。”皮皮更鄙視他了。
鐘明算很尷尬,不知道怎么跟這小丫頭解釋了,這種事兒,一般都是看到裝不知,她怎么那么耿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