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戰斗經驗還算豐富,突然被圍住也不慌張,顯然在他眼里,戰傀終究比不過人的智商。
這只大牛是厲害,可拆分成了六只小的,戰斗力總要減弱。那他就哥哥擊破。
小卓突然爆發,直接以命星入劍,一劍斬向其中一只小牛。
“轟!”
隨著一聲巨響,戰傀反應速度也太快了,六只瞬間合一,之后從背后掏出一個巨大的盾牌,擋住了小卓的爆發,還順勢以盾牌為武器,砸向小卓。
小卓剛爆發完,速度有那么一刻停滯,差點就中招了。
還好這小子也夠機靈,突然原地拔高,飛起轉身,拔腿就跑:
“師傅,不行了,你作弊!”
張天容很滿意戰傀的表現,心情很好地讓它停戰,然后帶著秦朝云和冰糖兩人,仔細參觀拆分他的戰傀。
“這個東西,如果運用到戰場上,真的是一件大殺器。”
“可惜了,造價高昂、耗時冗長,對煉器師要求也高,這東西只能做一兩個看家護院,很難量產。”張天容無奈地搖搖頭:
“戰傀的想法,當年還是星盜王在家師和國主面前提了一句,家師就上了心,之后帶著我們煉器師協會的幾個人,一起研究了上百年,才有了些成就。
說起來,戰傀的核心,還是我們玉衡星的銘文技術。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羅浮天的即墨霸主,才想活得我們玉衡星的支持。
我們玉衡星煉器師多,也不擅長戰斗,但論起煉器,我們可不輸給神兵城。神兵城的兵器打造確實有一套,可我們的銘文技術,絕對是獨一無二。”
張天容說著,一臉驕傲。
秦朝云也忍不住點頭:“如果是戰場,能夠批量生產,四星戰傀也夠了。這樣的話,材料要求沒那么高,對煉器師要求也沒那么高,應該可以完成。”
秦朝云很快就明白了個中關鍵。怪不得即墨淵要拿下玉衡星,而不是神兵城!
就沖戰傀技術,玉衡星就比神兵城更有價值。
兵器著東西,一人一把就行,如果神兵城不造,其他地方的煉器師也可以替代。并不會真的造成無神兵城就無兵器可用的局面。
可戰傀,在整個靈界,玉衡星是獨家技術,別家仿造難度都很高,畢竟玉衡星的銘文,在整個煉器師行業,也是獨一份二的。
可惜銘文技術要求太高了,七星以上才能修習,才導致邱恒天、邱恒鐘在煉器大比上,不占優勢。也是因為玉衡星有銘文技術,少年時期的邱恒鐘,才敢跟星盜王叫板,說以后要戰勝他!
不管怎么說,戰傀若是批量生產,在戰爭應用上,確實太可怕了,秦朝云還需要及時把消息發回星城,大家參謀一下才行,在這之前,她也會盡量控制玉衡星的發展,好歹她又當國師了。
甚至于張天容那邊,他就是個技術瘋子,他甚至都不介意把戰傀拆開給她們看,因為最核心的銘文技術,她們根本拿不到!這是玉衡星驕傲的資本。
秦朝云和冰糖都是有師承的人,也不會隨意來偷師別人的技術。
參觀了戰傀,張天容還拿了不少小玩意出來跟她們分享。
冰糖這次是真的開了眼,張天容比她想象中厲害很多!只是人家的東西都是精雕細琢,動輒需要上月打磨,短時間的煉器,根本看不出什么來。
之前那場比試,冰糖自以為自己煉器術其實并不比張天容差,張天容勝在銘文技術的獨特性,但冰糖也有她師傳的冰族命星煉器。
相信這種煉器方法,以后推廣開來,也會成為自己的流派,她冰糖也算是開山弟子,就算不是原創,也是被后人景仰的存在。以后她會繼承師傅的衣缽,將冰族煉器法繼續傳下去。
所以冰糖心里,多少有點自傲,有點小看天下英雄的感覺。
等看到張天容這滿滿一屋子的煉器品,她心里也忍不住感嘆一句:“歲月積淀!”
這種積淀,她沒有!不服不行!
她也就是在偶爾一次煉器比試上,跟張天容打了個旗鼓相當,可真要比起煉器資歷和水平,她真的不如。
別的不說,就說張天容的這具智商很高的五星戰傀,至少也要七星煉器師才能完成,這東西的含金量可比一般的兵器強了太多。
褚百合年歲已經超過三十,而且曾經也是神兵閣的最優秀新人,當年的表現并不比現在的褚百靈差。經過歲月的積淀,在煉器方面,褚百合也有很多自己的獨到之處。
好在冰糖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倒的人,就算在張天容副會長那里受了刺激,回去之后,依然能夠保持清醒,積極備戰。
第二天中午,眾人齊聚煉器師協會,只為看一場高層對決。
當然,這次的煉器比試,并非全民的煉器大比,并不會在廣場舉行,也不會對所有人開放。
煉器師協會煉器大廳不小,但終歸面積有限。真正有資格觀看這長比拼的,也只有五星以上煉器師,或者是七星以上的強者。
秦朝云帶著冰糖、冰兔,早早地來了,這次冰如鐵反而是低調了許多,安靜地帶著幾個弟子坐在觀眾席,并沒有上前。
等褚百合、褚百靈姐妹到來,她好像也忘了昨日之事,依然安靜地坐著,就像是個低調的觀眾。
褚百靈看了姐姐一眼,發現姐姐真的料事如神,冰如鐵果然不在找她們麻煩,否則褚百靈今天也很難控制住情緒了。
要知道,冰如鐵可是極度驕傲的人,自己的弟子可以輸,但她卻不屑用卑鄙的手段。至于昨日事,秦朝云出面給她們一天緩解時間,也是冰如鐵和秦朝云事先商量好的。若是一天時間都走不出心理陰影,那也是她們活該唄。
褚百靈看上去氣色不錯,顯然恢復的很好,而且冰兔的實力她也有過了解,對上這個對手,她也很自信。
倒是褚百合那邊,看上去有點萎靡。
褚百合先給秦朝云打了個招呼:
“初相見時你才只有五歲,還是天真可愛的稚童。沒想到再見面,竟是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