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先生實在是太往她的臉上貼金了,不過除了一起合作不可能,余下的還是很受用。聽著心里舒坦。
不過羅蘭對于法克的一部分見解那是認可的:“咳咳,我覺得不可靠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說的胖子,那確實肚子太大了。”
這個問題上,羅蘭同法克出奇的認識一致。
法克就不知道羅蘭小姐成親的重點竟然在這里。自己說了那么多,更加危險,更加重要的東西,難道不應該優先考慮那些。
胖點確實胖點,可重點不應該是可不可靠嗎?
羅蘭一點不認為自己沒抓住重點:“就讓我同法克先生一起創造一個新的商業大城池。”
這個好,至少這個法克先生特別認可,聽聽人家羅蘭小姐說的,這就是格局。
沒遇到羅蘭小姐的時候,申屠先生可從來不敢想大城池,還是自己創造。能進去別人的大城池看一眼,那都是終身夢想的。
法克:“羅蘭小姐果然是真知灼見。話說您真的那么在意長相嗎?”
天外飛來的一句呀,羅蘭有點蒙圈,重點呢,終于兩人看出來,他們的重點都抓偏了。
就聽法克先生說道:“難怪馬六子那小子一直說羅蘭小姐惦記他俊美的身姿。”
羅蘭黑臉:“那就是個嘴瓢的,他的話也能相信。”
法克:“女人愛俏,我們老祖宗說過這話的,我們矮人一族早就有這個說法。女人,哼。”
說完還藐視了羅蘭一眼,很顯然不滿意羅蘭挑人的眼界。
羅蘭指甲癢癢了,這都什么東西呀。‘還‘哼’,女人,’她能代表女人的話,藍啾啾還小氣吧啦的矮人族都打光棍了。
法克:“羅蘭小姐,我真心的建議你,在挑選人的時候,不要光盯著長相。男人不是靠臉說話的。”
然后挺起胸脯,對著羅蘭展現他法克先生獨有的魅力。
羅蘭小姐:“那真是謝謝您的善意提醒了。”至于法克先生的魅力,對不起真的一點沒看到。
決口不在提關于自己如何選對象的事情。實在是有點糟心,竟然讓一個矮子,質疑的自己眼光了。
再說了,你誰呀,我挑什么樣的對象,我同你說的上嗎,咱們可沒有這份交情。
法克那邊,還要繼續抹黑人家馬六,必須把競爭對手扼殺在萌芽之中:“馬六子。”
羅蘭:“停,不要提馬六子,其實我一直沒同法克先生說過,我對于長相都不太挑剔的,主要是種族。”
有些東西需要早點說清楚,省的這群半獸人背后詆毀她,她能看上一個變形沒成功的妖精嗎?
法克對于這句話不是多理解:“什么意思?”
羅蘭這次臉色羞紅,挺認真的說道:“對方怎么也得是人。”這要求真的不高,相當初姐挑對象的時候,學歷,人品,家底,以及長相哪樣不要掂量一下。
可如今到了這個地方,如今的境地,就剩下一個了,同宗同源,是人就成。相當于沒條件。
法克擰著眉毛,翹著鼻子:“難道羅蘭小姐認為我矮人族,不是人嗎?”
羅蘭小姐:“沒有歧視的意思,可真的不是一個族群的。”
法克對于羅蘭小姐的要求,氣壞了,這不是從跟上把自己排除在外了,憤怒的對著羅蘭小姐叫囂:“羅蘭小姐的思想實在是太狹隘了。”
反正自己就沒有好地方了,隨便這個法克怎么說。反正這位肯定不在自己嫁人范圍挑選之內的。
讓他早點明白敗在何處,省的沒事就過來蹦跶刷存在感。
法克很是郁悶,原來不是因為財富,也不是因為長相,而是敗給了種族。
怎么還有人的思想如此的狹隘呢。哼。虧得這姑娘看著還算是通透伶俐。
申屠的耳朵動一動,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聽到法克同羅蘭說他胖的時候,很是不肖的哼了一聲。
等知道羅蘭找男人的條件,更是不肖的很,一家子的瞎子。尤其是羅賓尤其的瞎。
還有就是覺得法克說的對,這姑娘太狹隘了。難道愚蠢的人類還要求種族純粹,血脈純正。想要繼續愚不可及下去。哈哈。
這位那是從跟上看不起除了自己的任何種族。多少的種族想要他們龍族血脈。當然了這位也不認為自己在羅蘭的那個必須是人之內呢。若是知道他是龍族,肯定不會有這種愚蠢的想法。
要知道他們龍族血脈珍貴程度。想到這里脖子都昂起來點。傲嬌的很。
金芳招呼他們可以吃飯的時候,法克已經見識到羅蘭這邊的粉條了,沒想到,那么一個東西,竟然已經做了那么多,還有這么多的吃法。
法克覺得這東西一定很便宜,要是能弄到手,轉手賣出去,肯定賺錢的。
看著羅蘭的時候,感覺不是在看一個姑娘,那是在看生金幣的母金子。
法克眼睛冒著金光,搓著手,掩不住的猥瑣氣質:“羅蘭小姐,這些粉條堆積在這里,可不太好。”
羅蘭就是笑笑,反正怎么樣都不會同法克先生做買賣的。任憑你一張三寸不爛之舌,也沒用。
羅蘭還招呼申屠先生:“您請。”對著法克:“先吃飯吧。”
等吃到粉條的好,那軟糯,Q彈,咸香入口之后,這東西肯定會被所有的半獸人以及智慧生物歡迎的。
可羅蘭小姐竟然不想同他做這東西的生意了,想到這里,法克先生急的腳丫子都搓搓開了:“羅蘭小姐,我覺得我們可以談一談,關于粉條的問題。”
羅蘭:“法克先生,您真的不用如此著急,我的粉條堆積起來也不怕的,他也不會如同土豆一樣發芽。這東西耐儲存,吃法多樣。真的不發愁。”
法克那邊急急的開口:“羅蘭小姐,這個真的,不能給我做?咱們可是有契約關系的盟友,我一直對羅蘭小姐崇拜,尊敬。”
羅蘭小姐在飯桌沒給法克難堪,拒絕的委婉:“怕是不成,周圍的半獸人,都喜歡他。我算計著,也沒有多余出來的粉條,勻給法克先生到更遠的地方去倒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