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羅賓走了,羅蘭才對著申屠詢問:“就沒有辦法讓金芳能多吃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嗎?”
那么多的好東西,看著自己親媽不能吃,羅蘭著急了。
申屠掃一眼羅蘭:“喜歡就要多吃,那樣不好。有節制才能更好的讓身體強壯。強求對身體沒有溢出。”
羅蘭瞪一眼申屠:“你怎么那么能吃。你怎么什么都能吃。你這叫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申屠:“這還用問嗎,我有吃的本事。我有這個肚量,有這個資本。”
說什么呢,就是說金芳沒有吃好東西的胃口,誰還不知道了,用的著他說嗎?
羅蘭聽著就不高興,人參雖然好可也不是誰都能吃的,這個道理羅蘭明白,可看著金芳不能盡情的吃喜歡的東西,心里還是不舒服。
羅蘭:“我吃這些東西,好像沒什么區別。好的,不好的,都要吃兩碗。”
多了自己胃口就那么大,多了也消化不了,而且任何食物到了她這里,似乎根本就沒有能量之分。
申屠也很郁悶,這個廚娘讓他看不透的地方太多了:“你不一樣。”
羅蘭根本就不會深想,人家直接就驕傲的把自己身體情況給概括了:“是因為我能夠修煉更高深的魔法,我身上有能夠存貯更多能量的底子。”
申屠掃一眼羅蘭:“別人確實如此,你這個不是。”
羅蘭皺皺眉頭,為什么到了她這里就不一樣了:“我還是那個最特殊的?”到了羅蘭嘴里,這個‘特殊’可不是什么不如人的意思,人家覺得特殊那就是驕傲。
申屠聽出來了,這個廚娘是不是想差了,太樂觀,為什么不想想其他的可能:“咳咳,至少我沒看出來,你的胃口同你的魔法持平。”這叫什么話。
申屠:“就是你吃的能量我也不知道哪去了,你不吃什么帶能量好像也就那樣。”
羅蘭:“你這在同我說,我同大多數人不一樣,我還是那個有病的。”這就很讓人不高興了。若是特殊指的是這個,這份‘特殊’她可不樂意。
申屠看羅蘭終于沒有那么驕傲了:“也不能這么說。”
羅蘭更加不懂了,這有什么不好說的,不就這點事:“那要怎么說。”
申屠就沒好意思說,自己總共也沒見過幾個‘人’。所以你到底是不是那個最特殊的他也說不好。
畢竟平時打交道的都不是‘人’。
申屠掃一眼羅蘭,確定羅蘭肯定不會喜歡聽到自己這么說:“吃飯吧,能吃總比吃不下好。”
同金芳這個吃不了東西的比起來,肯定能吃比不能吃好。
羅蘭幽怨的對著申屠就噴:“以后不知道的事情你就少說兩句,弄得的我有病一樣,還能吃的好嗎?”
申屠黑臉,這個破廚娘,給臉了:“我看你吃的挺好的,這不是一直再吃。”
羅蘭瞪眼:“我自己做的,為什么不吃?我不吃,都便宜你,你想的美。”
申屠那是真的想要撿這個便宜的,盡管法力無邊,不過這時候,申屠先生想要柔弱一下:“你那是什么態度,我可是給你善后,消耗多少法力。”
羅蘭孤疑的看著申屠,這不是挺好的:“真的有消耗掉法力不成,我怎么沒有看出來。”
申屠心虛,原諒他,還不知道法力不足應該是什么表現呢。所以裝都裝不像:“你們家羅賓的武技難道沒有消耗一直都那樣。”
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們家羅賓上次幫著自己打兇獸的時候,可是狼狽夠勁兒。
羅蘭有點對不住人家申屠,這幾天為了她這條街道,這位沒少動用魔力,怕是消耗掉不少:“不然我再給你做幾個菜,都用兇獸肉掉湯,那個東西里面有能量。”
說著把自己多出來的一碗米飯也給申屠遞過去。做人不能沒有良心,這點事,羅蘭還是懂的。
申屠一點不客氣的把米飯倒進自己的碗里:“肉湯就算了,晚上再給我弄幾個煎餅好了。”
羅蘭黑臉,這個不客氣的勁頭,讓羅蘭覺得自己掉坑里了:“我不是需要練習魔法。”
申屠不滿意的看著羅蘭,怎么那么笨,為什么不用魔法做飯:“難道你的魔法只能弄那個馬圈,就不能攤煎餅。”
說的好有道理,自己為什么不用魔法攤煎餅呢?這就是給羅蘭一個練習的方向。
羅蘭:“您可真是真知灼見,我為什么沒有想到呢。晚上我給你試試。”
申屠非常滿意,就要學以致用,若是學會了用魔法攤煎餅,自己就不用一張張的等著吃煎餅,這丫頭隨手就能弄出來一摞。想想就滿足。
吃過飯,羅蘭收拾過桌子,就去伺候馬六送過來的小馬駒。竟然還拿著刷子去水渠里面給馬駒洗澡。
看的申屠都嫉妒了。這個水渠對他來說太小了,不然躺在里面,又人這樣給收拾龍皮,肯定很舒服的。
最讓申屠不舒坦的是,不是說練習魔法攤煎餅嗎,為什么去伺候這個畜生。
老遠的羅賓同金芳看到閨女挽著袖子給小馬駒洗澡。就過來幫忙。
金芳由衷的贊嘆:“這東西真的很漂亮。羅蘭你還能想到給它洗澡,照顧的可真上心。”
羅賓不太贊同,自家閨女伺候這頭馬身族的圣獸:“再好有什么用,還得咱們閨女伺候它,我看還是給馬六送回去的好。”
申屠先生都跟著點頭,這話說的太有道理。
羅蘭同金芳也是認可的,不過給小馬駒用他們洗發的東西梳理著皮毛,手上觸感柔軟絲滑。怎么舍得。
羅蘭:“那樣不太好。人家馬六族長其實那也是很有誠意的,好歹養上幾天,要給人馬六面子,好歹人家也是獸身族的族長。”
金芳:“羅蘭說得對,再說了,這也不是多費事,以后羅蘭沒有時間,我可以幫他洗澡。”
說著給小馬駒清理身上的泡沫。就看著兩個女人忙活的那個歡快.
看著這兩個女人的勁頭,怕是根本就沒有要還回去的意思,在接觸下去,舍得才怪。這對母女當他傻,隨便忽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