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瞪著大眼,對著申屠拍著自己的心口:“怎么不好意思說,誰能同我這般學習刻苦,為了學習魔法,我被熱水淋,被雷劈,被冰凍,被小冷風吹,這都是我有堅定的學習意志才能堅持下來,才能有今天的成就,那都是我驕傲的資本。”
申屠就沒見過這么臉皮厚的,還驕傲的資本:“你蠢笨無比,換個人,哪需要這么折騰?我倒是真的沒看出來,你今天有了什么樣的成就?你怎么好意思開口說。”
羅蘭指著申屠的嘴巴,油還沒擦干凈,竟然就說自己沒成就:“怎么沒有,我這不是都已經能給你烤叫花雞了。”
申屠就沒見過如此的沒有志氣的魔法師:“首先那不是雞,其次,你還真的想要當廚娘,會做一道菜叫成績。”
說的好像,做出來的菜他沒有吃一樣,羅蘭:“首先職業不分貴賤,其次你怎么不說我能控火呢?什么叫做菜,要從現象看到本質。那是因為我擁有了高超的控火能力,不然哪來的菜。”
申屠就沒見過如此叫囂的,若是魔法用的同這張利嘴一樣:“臉皮倒是夠厚。還有,我不會讓你那么委屈,下次咱們淋冷水。”
若不是看這個廚娘可憐,能費事淋溫水?到了她嘴里反倒是委屈了,這人可真不能慣。
羅蘭一張臉都變成了紫色,怎么就突然要淋冷水,這個死變態:“不太好,你要知道,我是女孩子,女孩子的身體很脆弱的,淋冷水,那絕對不是個好主意。再說了,還要麻煩您的魔法,把水變冰,這個我怎么好意思。”
申屠:“不用不好意思,放心淋,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你給我做了那么多好吃的,這點事算不上麻煩。”
羅蘭苦著臉,合著自己給你做吃的,就是讓你更有精神折騰我的嗎,要不要這樣互相傷害?
有什么深仇大恨,自己不就是嘴欠了那么一下下,怎么就不能商量一下了。
這人實在是太,太過分了。羅蘭一張臉都要變成苦瓜了。
申屠諷刺的開口:“過分嗎?我是驕傲有你這么一個聰明,學習刻苦的魔法師。這片大陸可真是幸運。”
羅蘭絕望中掙扎:“我錯了,我不應該抱怨,我不應該驕傲。您還是繼續給我淋溫水吧,我真的明白您愛惜我這個刻苦學習的魔法師的心意。”
申屠:“不,你不明白,既然是珍惜你,就該更加的督促你好好的學習,你看我用溫水,你都能控火了,我若是用冷水,沒準你就能控冰。”
羅蘭搖頭,誰都知道這話扯談呢:“不,不,您真的不用如此費心。”
申屠終于甩下臉色:“哼。”意思就是沒得商量,要被收拾個徹底。好日子一去不復反了。
好吧,就這么把自己挖坑埋了一次,早知道,早知道說什么也不瞎驕傲,禍從口出老祖宗果然沒有騙我。
申屠先生對于鱗片的健康那是相當在意的,不想要用金盤子裝東西,立刻就開始督促羅蘭和泥捏盤子。
這得多喜歡,才立刻就要開工,話說剛才怎么沒看出來,申屠先生喜歡這玩意,羅蘭:“您這么著急的嗎。”
申屠掃一眼羅蘭自然不會說自己擔心鱗片的事情:“費事不成?”
羅蘭:“那倒也不是,這東西需要黏土,矮人們的地方才有。我家里確實備了一些,不過要是燒盤子的話,不太夠。”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所以要等一等。
這也叫事,申屠:“缺什么就說,矮人那邊的黏土,也就那樣。”
說著隨手一揮,就扔給羅蘭好幾袋子黏土,羅蘭打開一看,各種顏色的黏土都有,似乎也不是一個地方出產的。
羅蘭:“您這是變出來的,還是身上本來就帶著這些東西。”心說現挖的也不像呀。
申屠傲氣的說道:“我就是去取,也是如此的迅速。”所以根本就沒有正確回答羅蘭提出來的問題。
申屠:“有這些黏土,夠不夠用。”
羅蘭看著幾個袋子,一邊驚喜一邊感嘆:“足夠了,而且絕對有驚喜,怎么黏土還分顏色。”
申屠:“你當那些矮人,對你有多少誠意,他們給你的黏土能有什么質量保證。”意思就是,你這黏土最次的。
羅蘭還真的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原來這邊的黏土也分三六九等。
申屠看著羅蘭,興沖沖的把幾個袋子收起來:“好了,咱們去燒盤子。”
感覺這位對于燒盤子,怎么還有那么點雀躍。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這就是瓷器的魅力。
羅蘭自己也雀躍,這么多的黏土,質量顏色也都不不一樣,這要是燒出來的盤子,該當如何。
迫切的想要看一看。兩個人難得有這種和諧的時候,目的一致。
所以今天羅蘭的工作就是和泥,玩泥巴。
有申屠這位魔法助理在,燒瓷,燒多少瓷,原來都不費事。
只要羅蘭能弄出來,這位申屠先生可以一種顏色的泥巴弄一個窯洞,然后同時控制好幾條火龍。
羅蘭被這種掃操作震撼到了。魔法的力量,真的太便捷了。搖著腦袋:“魔法可真是好用。”
申屠掃一眼廚娘,不肖的譏諷:“瞧你沒有見識的樣子。”
羅蘭吧嗒吧嗒嘴,這話聽著讓她想故鄉,用商量的口氣:“以后你能不對我說這句話嗎。”
申屠:“我說錯了?”
那是肯定錯了,我見識的比你這個土豹子多。
不過羅蘭開口比較有誠意:“我只是怕我笑場,想起來一位神交的故人。”
還神交的故人,那是什么玩意。
申屠:“你還認識其他人,羅賓不是說,你長到這么大,根本就沒有出去過莊子。”
額,好像無意中又坑了自己一把。
羅蘭咬咬牙,硬挺著說道:“所以我說神交嗎。”
跟著還心虛的解釋了一句:“就是精神向往。”一雙眼睛都不敢看申屠了。唯恐這玩意在看到什么。
這個解釋,申屠才算是冷哼一聲。不過信沒信,只有申屠先生自己知道。
羅蘭反正是不敢在亂失落,來文藝青年的鄉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