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的理解就是:“你竟然還有比這個更厲害的。”
羅蘭:“這玩意我就用了一夜折騰出來的,粗糙的很。給我時間,這玩意能玩出來花。”羅蘭也是很感謝這個魔法的世界,可以讓她做事情更方便,更精準,那些個需要技術的東西,一個念頭過去就成了。
說的那真是相當囂張,不過申屠信了。畢竟這玩意真的就是羅蘭自己一夜折騰出來的,以前確定沒有這個東西。
被羅蘭魔法火龍燒過的山頭,被申屠先生用水滅火之后,石頭都巴拉巴拉的爆開了。
就看到小山頭,慢慢的散了了下來。那效果任誰看到都會被震撼。至少表皮上看不到一塊石頭。
申屠看著這樣的場景,臉色都有點不好看:“這里面還有其他的東西。”
羅蘭慌忙擺手,這個東西,應該是兩人合力制造的效果:“這個可不怨我,高溫遇到低溫,石頭自然反應。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意思就是這事咱們兩個造成的。不是特意的,趕巧了。你不能把這事放在我一個人頭上。”
申屠掃一眼羅蘭,似乎這個廚娘腦子里面有他不具備的一些知識。
這點認識讓申屠先生不高興,他們龍族才是這個世界上的智者,沒有他們不知道的才對,為什么會出現這么一個看似一點常識沒有,不過總是出人意表的廚娘。
申屠先生眉頭就沒有松開過,一直在用一雙眼睛鎖著羅蘭,仿佛要從羅蘭身上看出來點什么。
弄得羅蘭都緊張的要掉眼淚了,就是場面大了點,也不至于就這么看著自己,山頭是自己家的,我爹都沒說什么,輪得到一個外人這邊審訊自己嗎?不過在申屠先生的高壓眼神下,一個聲音都發不出來。
羅賓兩口子帶著法克同精靈嘉禾過來的時候,羅蘭都已經把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都收拾到空間袋子里面了。
羅賓抹一把臉上的汗水,焦急的看著閨女:“怎么了,你們兩個有沒有被傷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們老遠的感覺到這邊的動靜,趕過來看發生了什么,結果看到羅蘭在這里,可不全變成了擔憂。
金芳直接拉著羅蘭:“怎么不在屋里,干嘛跑到這么危險的地方來,你不知道,剛才這邊兩道亮光,遠遠地看著可恐怖了,還伴隨著轟隆聲。下次可別往前湊了,躲遠點知道嗎?”
申屠一張臉老不好看了,就這還讓她躲遠點,這就是禍害的源泉。
羅蘭也沒想到都跑這么遠了,竟然還驚動了老兩口子。羅蘭擰著頭皮,承認錯誤:“沒事,沒事,這個轟隆聲,是我在練習魔法。動靜大了點,不過沒什么危險,真的。”
法克指著遠處的山頭,滿臉的震撼,難怪大家都那么吹捧魔法師,這也太厲害了:“啊,羅蘭小姐,你的魔法竟然這么厲害,把山頭都給燒黑了。話說羅蘭小姐你練習的是火系魔法嗎。”
那誰知道?自己練習的魔法多了去了,羅蘭自己都不知道屬于哪個系的。
法克這個外來人,只看到那邊山頭的黑。羅賓這個自己人知道,那邊的山頭是石頭,石塊巖石,現在變成了什么?砂礫,所以這到底是不是閨女的魔法,羅賓不敢確定。
不過肯定不相信閨女說的沒有危險就是了。先確定閨女安全了,羅賓這個老爹才說其他的。
只是對著兩人,尤其是對著申屠:“不要陪著申屠先生玩這么危險的。”一臉的,我閨女都是被你帶壞的。
申屠抽抽嘴角,羅賓怕是不知道他這個閨女多兇殘。這個鍋自己背的不太愿意。
羅蘭愧疚的看向申屠,嚴格說那是兩人的杰作,一個人造不成這樣的傷害,可要說是人家申屠帶壞了自己,確實有點冤枉人,可現在有外人在呢,羅蘭想要留點秘密武器的。這不是不方便解釋嗎?
精靈嘉禾狀態不錯,一點看不出來受過傷,看著這邊的一切,眼神里面東西終于多了一些。
不過什么都么有說。只是對著申屠同羅蘭打量的看著。眼神里面綠油油的,羅蘭有點緊張,心說精靈不光血是綠色的,怎么眼睛都綠油油的,怎么看著都有點恐怖。
扭頭不看精靈,然后就看到羅賓依然不太放心的臉,還有對申屠先生的責難,羅蘭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這個申屠先生好像背鍋了。
這事羅蘭眼下還不想公布出去,法克嘴巴太碎了,精靈嘉禾敵我沒有定位呢。作為秘密武器,羅蘭多少要保留一些的。申屠先生要背一段時間這個鍋。
只是對著羅賓同金芳笑笑:“申屠先生的法力太厲害了,以后我稍微躲著點。”
申屠好歹沒有冷哼,更沒有當面拆穿羅蘭,這個鍋竟然默默的背了。不過心里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嚼了羅蘭,竟然好意思開口說這種話。女人可真是翻臉不認人。
羅蘭突然就覺得申屠這個家伙還不錯。你看關鍵時候還是很靠譜的。
申屠先生那也是看在羅蘭對于精靈防備的份上,才默認了這個。至少沒有被美色所迷,還是不錯的。
法克咋咋呼呼的那邊叫喚:“申屠先生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魔法師,那么一大片都燒焦了。”
申屠掃一眼法克,沒好氣都給這位用上了:“我們在練習魔法的時候最忌諱有人過來打擾。”
法克先生就那么尷尬的把歡快的嘴巴給閉上了,申屠先生依然不太好相處。
羅賓看看閨女的模樣,在看看黑著臉的申屠,估計自己剛才想錯了方向:“是我們大驚小怪了,不過剛才的動靜太大了。申屠先生的魔法既然不愿意打擾,你們注意安全,我們先走了。”
拉著金芳就走,人家只要確認自家閨女夠安全,而且在申屠先生面前,竟然頗為不落下風,那就夠了。
精靈嘉禾同法克自然也不能在這邊看著。雖然還有話說,不過轉身也走了。
羅蘭看著大伙走了,才松口氣,還茫然的那邊說道:“動靜那么大?咱們在這邊沒有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