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對于好來華還是聽得出來的,也覺得自己過于冒險了:“以后我會注意的。”
申屠對著疾風狼說道:“好了你們帶著這些東西走,算是羅蘭小姐今天獎勵給你們的。”
疾風狼頭領帶著一群狼,氣勢恢宏的說道:“謝謝羅蘭小姐。”
羅蘭看著自己辛苦收集的標本,有點著急,臉色都白了,怎么就這么大方的送出去了。怎么也不同自己商量一下。不問問自己這東西是不是還有別的用途,這個人可真不講究。
疾風狼頭領也有點嘬牙花子,送頭兇獸就算了,那些蠕蟲還有藤蔓他們要做什么用?發愁。
申屠瞪眼,聽到羅蘭叫囂的心聲都氣的磨牙了,這個蠢女人,怎么如此不大氣,還副城主?怎么不知道施恩。
羅蘭搓搓手:“那個幾頭兇獸你們帶走,那些個藤蔓你們就送到我莊子上就成。這些東西雜七雜八的,我怕你們不知道這些東西怎么處理。”
疾風狼頭領也松口氣,這東西給他們,難道要他們疾風狼供起來不成,還是羅蘭小姐體貼:“是。”
跟著就一個個的拿著東西都消失了。走的那個迅速。
申屠這才開口:“怎么如此小氣,還有那些蠕蟲,你竟然連這些都打,不給別人,留著還能做什么。”
羅蘭:“這些怎么了,跟你說把他他們碾碎了,放在土壤里面那是非常好的肥料。你懂什么。”
申屠聽的磨牙,這女人小氣的有點讓人沒法看:“我就知道你這個副城主窮酸的讓我丟臉。”
羅蘭聽著一點不覺得臉紅,勤儉持家,那才是過日子之道:“你,你,我就是沒拿著金幣顯擺的愛好。”
申屠嗤之以鼻,勤儉持家?反正他沒有看出來。
看到這么一群東西在這里,就知道羅蘭打了獵物,沒有東西裝,帶不走的困擾,再次甩出來一個指環:“拿著,以后再有獵物放在這面,不讓別說跟我在一個城池里面當副城主,掉面子。”
這要不是個空間指環,羅蘭說什么都甩他臉上,可空間指環呀,實在是舍不得在甩回去。
拿過來套在手上,上下打量的欣賞,這東西可真是必需品:“用不用滴個血什么的?”
申屠聽的蒙圈了,好好地戒指沒什么要滴血,做什么用,滴誰的血,獸血嗎:“干什么,滴獸血嗎?”
羅蘭眨眨眼,這人怎么連點見識都沒有:“當然是滴我的血,除了我沒人能打開。”
說的這個理所當然,申屠看傻子一樣看著羅蘭:“沒聽說過。”
羅蘭提出自己的小建議:“這玩意不是你做的嗎,你當初怎么不弄這么一個機關,誰都能打開這玩意,萬一丟了,攢了半天家財都給別人了,多可惜。”
申屠:“把你給滅了,然后取血在取家財不是一樣的。問一聲,有什么不同。”
羅蘭黑臉,這個道理竟然還說得通。這難道是邀請別人滅了自己。
跟著申屠就來一句:“等你什么時候弄了空間物件,在弄你說的這些機關好了。我這個就是不知道從哪個魔法師身上摘下來的。看著還成,一直丟著沒有用過。”
下意識就沒有開口說獸人這個生物的存在,就是不太讓想要讓羅蘭問起來,至少他不太想同羅蘭討論關于‘獸人’的事情。
羅蘭聽著頭皮就發麻,看著指環,有點不舒坦:“你這不是從死人身上摘下來的吧。”
申屠掃一眼指環,具體是搶的,還是后來怎么弄誰能記得住:“那可不記得了。”跟著:“要不要?”
羅蘭瞪眼申屠,再看看指環,這玩意多難得,不過就是來歷不清楚,反正這地方都是拳頭說話的:“干嘛不要。”
就是帶著有點頭皮發麻,羅蘭一直在安慰自己,反正這東西是沒住的,不是她禍害的。
申屠就不知道,這點破事也值得來來回回的想:“竟然還嫌棄,不過就是個指環。”
羅蘭看看申屠,絕對不會同申屠說,戒指這玩意的其他意思的,不過還是說道:“這玩意可不光是個指環,意義大了,當然了,現在什么意義都沒有了。”
跟著:“等什么時候,我會弄空間這個掛件了,一定給我自己還有家屬弄一個獨一無二的。”
申屠聽的都挑眉了,口氣還不小,不過肯定需要等個百八十年的:“家屬?需要滴血認主的。”
羅蘭看著手指頭上的戒指:“差不多,看上去就是一對的。”
申屠撇嘴挑眉,還說什么滴血認主,那不就是伴侶契約嗎。這丫頭不是想要忽悠自己同他訂契約吧,可真夠陰險的,竟然騙自己想要做龍主夫人。才不會上當。
申屠斜眼羅蘭,婉轉的拒絕這份邀請:“你那東西做出來,我是不會帶的。”
羅蘭掃一眼申屠,想美事呢:“放心也不是給你戴的。”
申屠立刻就怒了:“不是給我準備的,難道你要給那個精靈嘉禾戴?”沒腦子就算了,眼神還不好使,可怎么辦,替羅賓愁得慌,養出來的閨女這么不省心。
羅蘭就納悶了,為什么要攙和上精靈嘉禾:“干嘛要給它,那可是男女都沒定準的人。”
那就是跟精靈嘉禾沒有關系,申屠先生緊繃的心情松快點,不過還是凝眉詢問:“家屬?”
羅蘭果斷的開口:“‘家屬’這個事情得找,需要仔細籌謀。”
然后看向申屠,一臉的你干嘛問我這個,探底呢,肖想我:“你干嘛關心這個,想要當我家屬,那可不容易,你就不要肖想了,就你這個破脾氣,我可包容不了。”
申屠黑著臉,怎么就成了自己肖想這個廚娘,口氣到不小:“我這脾氣已經相當好了。你不是一直在給我做飯。”
羅蘭嗤笑,可別誤會,還是說清楚的好:“那是因為咱們是合作伙伴,你是我的副城主。”
申屠就不明白了,都是一個鍋里吃飯,有什么區別:“同‘家屬’有什么區別。”
羅蘭傲嬌的昂著脖子:“我羅蘭的家屬,可不能同你這樣,對我除了吼就是斜眼,我的家屬,眼里就只能有我。任何人在他眼前,只要我在,都得是我最好看。我的家屬要哪哪都對我死心塌地。我說什么是什么。”
申屠皺眉,這女人怕是嫁不出去了:“你想要找個瞎子還是腦子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