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找對象這事,羅蘭覺得應該早點提上日程,身邊就申屠這么一個東西,讓羅蘭比較鬧心,選擇面太窄了。
趕緊把城池建設起來,或許能吸引多一些的青年才俊過來,到時候自己有座城池當依靠,就是招贅應該也不太難。
這事必須加緊步調,不能讓自己回頭看個男人都當寶。
申屠先生聽到羅蘭這么迫切的心聲的時候,就哼哼兩聲,還一座城池當依靠,真以為他申屠帶著疾風狼奮力弄出來的城池,給你一個廚娘當嫁妝不成,他們龍族從來就沒做過那么虧本的事情。
可自己也沒有篡位架空羅蘭的意思。哎,這個城池的歸屬還真是很煩惱。
不過肯定不會讓這個廚娘隨便把這東西送給另一個野男人當嫁妝就是了。這個是肯定的。
這兩天申屠先生看羅蘭的眼神都陰測測的,羅蘭上下打量過自己好幾次,沒什么毛病,言行舉止也自己回憶了好半天,沒有招惹申屠先生的地方,所以不知道這人怎么就用這種汗毛倒豎的眼神看自己。
不過也沒有耽誤了做正事,申屠先生帶著疾風狼成天的訓練,排兵布陣的也不知道都訓練的什么玩意。
反正沒聽說過有疾風狼激發了除了瞬移之外的血脈傳承。
羅蘭三不五時的還能被牛大力他們請過去看看,自發的抵抗兇獸組織。說真的,看著還有模有樣的。不過就是像雜牌軍,感覺就像看一群沒有章法的妖精在亂竄。
羅蘭心說這要是有個城墻什么的,還能讓半獸人們幫著守一守,問題是他們沒有城墻可守。
現在就建筑城墻也不是不可以,可羅蘭看向森林的地方,舍不得,其實她想要把那片森林給劃在他們城池之內,后花園么,這個野心羅蘭一直都有。
申屠知道羅蘭這個想法的時候,都忍不住瞪眼,你知道那個森林多大嗎?你知道那森林里面都什么玩意嘛?你知道森林的另一面什么情況嗎?你就敢這么隨手劃拉這劃地盤,這才是作死呢吧。
顯然兩人沒有溝通過這個問題,一來羅蘭要臉,知道自己辦不到,沒敢開過口。二來就是沒機會聊。
羅蘭小姐身邊有了一個神氣的吊眼角看他們的狼女,讓牛大力他們一直很煩惱,同羅蘭商量過幾次要把他們族里的漂亮姑娘送過來幾個給羅蘭用,羅蘭都給拒絕了。
笑話,自己什么人呀,要那么漂亮的姑娘做什么,再說了,狼頭同牛頭馬頭有什么區別?
真的跟在身邊夜里醒過來的時候多可怕,牛頭馬面嗎?羅蘭都不知道,這些族長為什么要執著的給她送人。
所以狼女越發的吊眼角看他們這群沒按好主意的族長,羅蘭小姐身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伺候的,還是他們疾風狼頭領有遠見,老早的就讓她過來羅蘭小姐身邊刷好感。
現在的自己,絕對是羅蘭小姐的自己人,羅蘭小姐實驗室里面的東西都讓她幫忙的。
而且羅蘭小姐還夸自己聰明,狼女想到這里,看牛頭族長的眼神都是挑釁的。
羅蘭小姐看重的從來不是漂亮,羅蘭小姐看重的那是腦子。這群蠢貨,還說什么族里最漂亮的姑娘,哼。
若不是怕點醒了牛頭族長,狼女都想甩過去一句,羅蘭小姐又不用牛頭族的女人給她生孩子,送漂亮女人有個屁用。
再說了,羅蘭小姐真的不太喜歡他們半獸人的腦袋。這點狼女自己觀察出來的。
才過來羅蘭小姐的時候,羅蘭小姐輕易不會看她的腦袋,也就是現在習慣了,才對著自己的頭,自然了些。
所以狼女敢肯定的說,送什么都沒用,不過這個發現,狼女打死都不會同牛頭族長他們說的。就讓自己寂寞的自己明白就好。看著這群半獸人族長耍寶,狼女感覺好可憐。
若是馬身族的族長送人的話,狼女就要緊張了,或許馬六族長說的羅蘭小姐喜歡他們馬身族男兒俊美身姿,那話不是假的,要知道莊子面的小馬駒陽光,羅蘭小姐都是親自照料,親自給洗刷皮毛的。
還沒看到羅蘭小姐對那個族群這么親近過。所以羅蘭小姐肯定是喜歡這些馬身族的身姿還有同樣的臉蛋。
狼女不光是自己知道就成了,回家就同疾風狼頭領說了這事,所以疾風狼頭領即便是對馬身族的馬六有點意見,在配合作戰或者商量事情的時候,都很給馬六這個族長面子。
誰知道以后羅蘭小姐會不會眼睛瘸了,找一個馬身族的人成親,到時候他們疾風狼族可不想被馬身族的人給穿小鞋。
這個隱憂一直都在的。人家疾風狼頭領,對著他們的疾風狼勇士都提點過。絕對不能落下這樣的后遺癥。
馬六還納悶呢,成天昂著下巴頦子的疾風狼相處起來竟然還不錯,更是沒有擠兌他們他們馬身族的勇士不用沖鋒陷陣就能獲得兇獸這事,太厚道了些。
對于已經做好被諷刺的馬六以及族人來說真的是沒想到的事情,投桃報李,人家都這么客氣了,好歹他們也是做后勤的,真的知道怎么同人相處。
所以兩個族群的人相處起來竟然還真的就很有點默契的模樣。尤其是等馬六把他們馬身族的小娃娃們帶過來疾風狼這邊的時候,場面就更好了。好到羅蘭沒眼看。
小孩子們不懂事,偶爾還能看到馬身族的娃娃馱著疾風狼的娃娃一起玩,羅蘭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臉頰不自覺地抽動,總覺得有點難以想象。為什么就能看到這樣的時候。
反倒是申屠開口說的嚇人:“你覺得若是讓馬身族的馱著疾風狼作戰怎么樣。這樣的陣型,肯定效果不會錯,也絕對夠威風。說不定兩個族群的血脈傳承,能夠相輔相成。”
羅蘭不敢想象:“我覺得馬六那廝肯定能隨時把疾風狼給甩下馬背,然后兩個族自相殘殺。”
看馬六的德行就知道,那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也不是一個讓人隨便奴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