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牛大力將來知道了,馬六這天賦神通,會是什么精彩的表情。疾風狼頭領失落過后,就是看樂子的心態。
要說這些獸族里面,牛頭族的牛大力蹦跶的最厲害,對這個事情最是在意。
同他們疾風狼天生就會瞬移一樣,牛頭族的半獸人,生下來就天生的大力士。他們疾風狼因為這個本事被半獸人排擠的時候,牛大力帶著牛頭族靠著這樣的天賦,隱隱以半獸人頭領自居。
就好像他們牛頭族具有了天生的天賦神通一樣。現在好了,看他牛頭族牛大力還嘚瑟的起來不。
不是疾風狼頭領不厚道,而是這么多年,因為天賦,同樣都是半獸人,他們牛頭族愣是同他們疾風狼族半點不一樣的待遇,換誰,沒心靈扭曲就不錯了,看看笑話太正常了。
馬六那邊可沒有疾風狼頭領想的那么多,人家的心思很簡單,嘚瑟,嘚瑟在嘚瑟:“我想要現在就去同羅蘭小姐說說,讓他知道我們馬身族勇士的本領。”
疾風狼頭領不得不開口勸住這位飄了的馬六族長:“你還是讓羅蘭小姐好好休息一下。下一場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來。羅蘭小姐不比咱們,頭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怕是緩不過勁兒來。”
馬六都消停了不過還是嘟囔一句:“那女人剽悍的很,你真不用為她擔心。”
別管馬六的嘴巴怎么欠,可到底沒有去打擾羅蘭,可見心里有數就是嘴巴不討喜。
金芳女士帶著疾風狼族的大媽們,端進來的烤肉,散發著吸引人的味道,不過疾風狼頭領他們并沒有吃多少。
戰場上,他們咬下來的兇獸肉,都吞了,雖然惡心了一些,總好過沒有力量瞬移,被兇獸吞了。
就是馬身族的勇士也是一樣。生詞存亡誰都矯情不起來。反正兇獸打回來,也就是烤著吃。
他們的肚子真的不餓,戰斗的時候不耽誤他們覓食。
大家找個角落,就開始閉眼休息,爭取用最快的時間,讓自己恢復過來。
至于說身邊的同伴少了,換了,不管是疾風狼還是馬身族的勇士,誰都沒有在這時候提起來。
仿佛就當做不存在,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次休息的時候,自己還在不在同伴的身邊,沒準那時候他們就到魔神那邊同另一批同伴聚會了。這是一個不適合這時候考慮的問題。
那是獸潮,別說是身邊的人,就是自己也不敢保證,能夠下次還在這里療傷。
族里的長老們都說過無數次,面對獸潮,全族都滅了的半獸族太多了。
他們要做的就是讓族人能夠在獸潮里面存活下去。不是不難受,不是不傷感,而是這份感情,他們要壓著,要把他換成存活下去的力量。
半獸人在面對獸潮的時候,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那就是悲壯。這已經是他們從族老口中見證過的獸潮最榮耀的一次了。他們還在,他們還能休息,有下次打兇獸的機會。
羅蘭肯定是做不來疾風狼同馬身族這樣的事情,她餓,非常餓。盡管困頓,還是努力的讓自己先吃飽。
相比于申屠優雅的吃相,羅蘭那邊都沒法看。打架太耗費體力了。精力也有點不濟。
申屠嫌棄的看著羅蘭,覺得自己應該討厭這樣的羅蘭,太沒有女人的樣子了,不過做出來的事情同他想的一點的都不一樣:“要不要分一點我這里的。這個蛋不錯。”
說完就把嘴巴閉上了,為什么自己能說出來這樣的話,申屠先生自己都沒有想明白。
羅蘭頭都不抬,其實他根本就吃不下去什么,不過沒有矯情的資本,沒有力量,沒有食物,他沒法參加第二輪的戰斗,閉著眼睛也得把東西咽下去:“不用,這個就好。”
無力吐槽申屠的臭講究,明明有熱乎乎新烤出來的肉,為什么要吃以前做的。難道在變相的夸她手藝好。
最主要的是,羅蘭覺得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想吃烤肉了,有心理陰影。沒看到自己光啃大饅頭了嗎,喝口青草湯那都是奢侈的。反正肯定不會碰烤肉的。
現在鼻子依然能聞到燒獸毛的烤肉味道。那感糟糕透了。不矯情,不等于啥都吃的進去。
申屠難得體貼,再次弄出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散發著清香的味道。不過不能碰,據說渾身都是毒。
為什么看著羅蘭這樣的模樣心里就不舒服,希望她時刻都能活蹦亂跳的,哪怕是用刻薄的語言擠兌他都好過羅蘭這么狼狽的勉強自己吃東西。申屠捂著胸口,這個女人在自己心里的分量,很不一般。
羅蘭看到這個,終于有了點不一樣的心情,而且鼻子里面充斥的烤肉味道也淡了許多:“這玩意我要是弄一片出來,直接扔兇獸群里去,哪用的著現在這樣辛苦。”
申屠直接打消了羅蘭不切實際的夢想:“所以萬事萬物都有規則,這東西雖然劇毒,可沒有他成片繁殖的條件。”
羅蘭看著這朵小花更加眼饞了,這要是她能做到,又是一個發財的途徑。別人辦不到,不等于她辦不到,魔法加科學那可不是一般的力量。
申屠直接就把東西收起來了,即便是羅蘭的純粹的精神錯覺,也被這股子飄在空中的幽香給緩解了。
羅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申屠,就差說,把這個送給我吧:“這可真是好東西。”
申屠:“還不趕緊吃飯。”意思就是沒有,絕對不會給你的,別惦記。
羅蘭繼續啃饅頭,一口肉都沒有碰。心里嘀咕,這個小氣的男人,一朵花而已。
申屠嘴角抽抽,還有比他更大方的男人嘛,這個女人就是不知足。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能隨便送嗎?
兩個人的眼神對了那么一下,然后抿嘴微笑,給對方一個好看的形象,低頭各自腹議對方。
區別在于,羅蘭怎么想申屠先生的,申屠先生能夠知道。
而申屠先生怎么想羅蘭的,羅蘭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很神情兩個人竟然還能夠對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