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武功秘籍這東西不能亂練,亂練會的。誰會辯真假?”
青云就這點好,聽得進旁人的意見,瞧見瘋狼的暗示,扭頭看向白彥衡,懂了。
青云嘖了聲,現成的人啊,不用白不用。
“白隊長,過來下。”青云揚首喊,他們三個不懂武功秘籍,會輕勁的白彥衡他們絕對懂。
白彥衡白少杰他們早就聽見青云他們的話,青云想練輕功想瘋了,見著本書籍,當武功秘籍看。
秘籍要是那么容易要撿,他們不用拜師學藝了?
“爺,青云是不是瘋了?”白少杰密語傳音,除了白彥衡,誰也聽不見。
白彥衡面無表情地冷眼撇他,然后走了過來。
白少杰眨巴眨巴眼,有點莫名其妙,他說錯什么了嗎?爺為什么那樣看他。
秘籍遞給白產衡,青云眼巴巴地看他。
白彥衡撇了眼青云,翻開所謂的“秘籍”,看過幾頁之后,倒真的吃了一驚。
“是輕功秘籍。”
還是天級,比他師門的秘籍還要高。
白彥衡又看了眼青云,這小子的運氣好得有點詭異,俗稱走狗屎運,剿匪都能剿到本武功秘籍。
這本秘籍總共不過十頁,仔細看過沒有問題之后,還給了青云,糾結了一息,問他:“我們能學這秘籍么?”
“當然可以。”青云抬頭看他,覺得他問得好奇怪,“你們是我的護衛,當然要學,我的安危靠你們保護。”
白彥衡點點頭,回到了他的崗位。
白少杰一愣,還真是輕功秘籍,青云真是走了狗屎運,這都能被他撿到,簡單沒有天理了。
青云可不知道白彥衡白少杰的想法,喜滋滋的拿著輕功秘籍研究,全神貫注的模樣,比她讀書時可認真多了。
要練輕功,必須要有內力。
青云從小練的他們家祖上傳下來的,是不是傳說中的內力,她不知道。管她是不是,先按照秘籍上的路徑運行,青云一喜,能行。
記下了口訣,配合著她的家傳,慢慢摸索著練,這一天別的事不干,專心練輕功。
山寨前的山谷空地很大,非常適合她練輕功。
青云站在山谷中間,四周都沒有障礙物,運行,加速往前沖刺十幾米,提氣一吸,往高空中踏去。
剛開始沒找著竅門,飛上一米高就掉下去,飛的不高,摔下來不是很痛,練習的多了,也能飛上三四米,再高也沒有了,飛不了多遠,兩三米就掉下來了。
后面找到竅門了,一下子竄上了十幾米,好像一鼓作氣似的,飛到了空中,那口氣泄了,直接掉下來,“啊~~”慘叫一聲,摔得她眼冒金星,半天喘不過氣。
田多良瘋狼兩人也不睡了,就那么看著青云,像個瘋子一樣,在山谷里竄來竄去,然后看著青云從半空中摔下來,發出慘叫。
“輕功不是那么好練的。”田多良咂巴咂巴嘴,看見青云摔得慘不忍睹的樣子,突然不想練了。
太遭罪了!
他們可沒有青云那么抗摔,要是他們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不死也摔殘了。
哪像青云,半死不活歇半天,爬起來照樣生龍活虎,繼續摔。
瘋狼也不想練了,不過他還是眼饞白隊長他們,要是青云練成了,他再跟青云取取經,練起來應該會輕松很多。
虧得青云不知瘋狼的想法,否則非揍得他半死。
兩人不陪著他折騰了,回山洞睡覺去了。
白彥衡白少杰看著他折騰,白少杰偏頭看他,“爺,你說青云知不知道,練輕功要內力?”
輕功哪里是那么好練的,當年他光是入門就練了一個月,摔斷骨頭摔斷腿是常見的。
青云連內力都沒有,練一輩子都不能練會。
白彥衡看了眼他,那莫名復雜的眼神,看得白少杰一臉的懵逼。
爺是啥意思?
“青爺,還活著嗎?”白少杰伸著脖子往那邊看了眼。
青云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她連喘力的力都沒有,哪有力說話。頭次覺得自己的護衛非常不負責任,娘的,她都摔成這樣了,都不知道走過來看看,要護衛何用?
歇了半個小時,青云才爬起來顫巍巍地坐下,面無表情盯著他們倆看了足足一分鐘。
白彥衡面無表情地看他,白少杰看看青云又看看他爺,莫名有點心虛。
青云嘖了聲,招手示意他們倆過來,白彥衡白少杰倆走了過來。
“白隊長,下次我從上面掉下來,麻煩你一定要接住我。”青云軟綿綿抬手指著天空,咬牙切齒地說。
“是。”白彥衡應下。
青云再次從天空摔下來,白彥衡飛身接住他,這次沒摔了。
有了人身安全的保險,青云使勁折騰,天黑之前終于入門了,能飛上四五米,飛個四十五米不成問題,就是飛的不穩,像喝醉酒似的搖搖晃晃。
青云心滿意足。
黑煞寨原大當家住的地方,被兄弟們收拾整理出來,現改成青云的住所了。
大堂里,田多良瘋狼黑能黑巴何水五人都在,商量接下來剿匪的事。
大桌子上擺滿了七八個大菜盤,及酒壇。
青云端著碗,看著他們說:“這次剿匪之所以非常成功,有你們大家的功勞,在此,我敬大家一杯,喝!”
青云豪爽地揮手,端著碗一喝到底。
田多良四人同樣端起碗,喝干底,倒過碗來,碗底干干凈凈,一滴酒也沒有滴下來。
“青爺說的哪里話,能有這樣的好事,全托青爺的福。青爺,我敬你一杯。”何水端著碗敬青云。
青云倒了一碗,兩人一碰碗,干了。
田多良他們四人是自己人,沒向青云敬酒,宋先生也交侍他們看著點青爺,酒這東西不算好玩意,喝多了會壞事。
再說,今晚還要事要談,把人灌醉了,還談個屁!
何水敬了一碗,見好就收,縣太爺年紀不大,又是在外,喝一碗意思意思,心意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