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徐煌一說,蕭立反應過來,面上尷尬不已,卻又忍不住笑,“噢,抱歉,沒太注意……”
徐煌也不在意,“你來這里,不會就為了問徐某名姓這么簡單罷!想是為了尋個什么物什?”
有了先前的一語道破所有,再聽他說得不離十,蕭立也不感到驚訝,更甚有種見而恨晚的惺惺相惜之情。
正要開口明說來意,卻聽門外忽起一陣忙亂之聲,腳步雜沓,止央宮管事刑來匆匆而過,嘴里還不停催促:“快著點兒,快著點兒!”
蕭立徐煌皆循聲去望,后收回視線,相視了然,“看來,當是二皇子出了甚么意外。”
話畢徐煌便要起身,蕭立再望一眼殿門的方向,上前兩步攔止。
“徐……”,不知名、字,蕭立微頓一息,“徐公子且慢。”
“小美人還有何事?莫非只這短短一陣功夫,便對徐某芳心暗許,舍不得了?”徐煌雖然無意與女人談情說愛,卻不介意同蕭立一番侃笑逗趣。
畢竟,這還是他頭一回遇見男裝扮相的女子,不可謂不新奇。
蕭立知他故意如此,并不廢話反駁,沉下面色,壓低聲音道:“徐公子,可能幫在下一個忙?”
這人來頭不小,又絕頂聰明,想來宋致的所有行止皆乃此人授意,或者至少,悉知詳情……
“且說來聽聽,幫與不幫,徐某自會定奪。”
“解藥,皇上,怕與二皇子脫不了干系,若能答應幫忙尋出解藥,徐公子大恩,蕭立必不敢忘。”
看這人面相不凡俊逸非常,雖有些油嘴滑舌玩世不恭,但當非惡類,與其拖著重傷之體盲目獨尋,不若求助此人,或者他要物物交換,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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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事為人,不過利之所趨,逃不過“財”之一字,蕭立自是囊中羞澀、不名一文,然架不住他家主子財大氣粗腰纏萬貫啊。
宋凜再不得勢,畢竟也是皇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差這三瓜兩棗。
徐煌聞言,卻無旁的反應,唯獨挑出兩字來說:“原來喚作蕭立!怎生取了這么個名字,好不粗鄙難聽。”
無力反駁,蕭立緊緊拳頭,故作未聞之態,“公子待要如何,才肯相助?”
徐煌失笑,“莫非徐某看來,大智若愚?又或更像貪財逐利的小人?圖色倒是不假,只不過你嘛……”
上下打量蕭立,冪籬之下,雖然看不十分真切,卻能清楚感受到其低壓冷氣,徐煌不禁來了興致,往前走近幾分。
“你若不應在下所求,便與那輕賤愚昧之人又有何異。
可不知二皇子下毒謀害君父是何等大過,更甚煽動將軍程振叛國,還挑撥離間,令兄弟鬩墻,骨肉相殘,如此大逆不道、罪孽深重,你與他同處一線,豈非玩火,蠢得不可方物?
即便如其所愿,即位稱帝,然大道不存,安有仁義?六親不認,安有孝慈?邦家昏亂,安有賢臣?天道必毀,汝又何以安生?”
“呵,區區女流,也敢妄言天道?你們四平的人才,竟已零落至此?何其可笑可悲可嘆!”
徐煌臉上不悅盡顯,原本的調笑神色全數斂去,似乎對女子憂國為民之舉,視如敝屣,反感至極。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