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彬真是沒心情陪她玩了:“蘇小姐,您別鬧了,快把盒子還給我吧。”
只有蘇星保持著對老姐的盲目崇拜:“我姐可不是一般人,你們說話注意點。”
蘇也壓根沒理他們的反應,直接將盒子揣進兜里,轉身領著蘇星就要走。
老板冷哼一聲,他不給開門,誰能走得出去?
下一秒,就見蘇也輕車熟路地走向門口展示柜,將上數第四個格子里的花瓶搬開,慢條斯理地按了下上面的開關,又是“砰”的一聲,門彈開了。
蘇也給他們留了個帥氣無比的背影:“告訴薄老爺子,明天我會親自登門,完璧歸趙。”
陸文彬看著她的背影,整個人徹底傻了,今天的蘇大小姐,風格有削削玄幻啊。
八位數的大生意被攪和了,老板氣地吹胡子瞪眼,這丫頭是從哪冒出來的,她怎么知道機關門的第二個開關在花瓶下面?
……等等,四十多年前,他店里也來過一個能氣死人的丫頭,好像跟她長得還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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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薄云禮正在簽署一份特殊文件,文件全是外文,且是這個年代鮮少人識的小語種。完畢,他將桌子上的三支簽字筆擺放的整整齊齊,連筆帽的方向都一絲不差。
舒服。
可舒服不到兩秒,就見林盞和陸文彬像屁股著火了一樣同時沖進他的辦公室。
若不是辦公室門寬,門框子一定會被他們擠掉。
林盞性子急,一把將陸文彬巴拉到身后,興奮地撲到辦公桌前,三支簽字筆瞬間被撞得亂七八糟。
“咔咔”兩聲,薄云禮壓了壓指關節,十分不爽地看向林盞,心說:如果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我立刻手撕了你。
誰知他還沒問出口,林盞便如發·qing]的小泰迪一樣,貓著小腰,正對著薄云禮的臉,哈了口氣:“表哥,你聞聞,是不是沒味了?”
這一大口氣,不偏不倚,全都噴在了薄云禮臉上。
對于一個重度強迫癥加潔癖來說,這一舉動可判死刑。
薄云禮額角青筋暴起,摒著呼吸,沒敢喘氣。
他眉心緊蹙,好在有眼鏡,擋掉了一部分。
過了好半天,確定這口氣散干凈了,才忍著怒道:“給你介紹一家醫院,好好治治腦子。”
林盞急忙解釋:“表哥,你記不記得昨天蘇也說要送我一副藥的事兒?”
薄云禮重新將簽字筆擺好,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
林盞繼續:“今天早上她真的把藥送來了,我想起你昨天說的話,就按她說的吃了三副,本想打打她的臉,結果我真的感覺渾身得勁多了,嘴里也沒味兒了,簡直神了。”
薄云禮將信將疑,指了指一旁的陸文彬,示意他去聞聞。
陸文彬聽話照做,一秒鐘后:“回總裁,林少爺口氣清新,還有淡淡的香氣。”
林盞神神秘秘道:“表哥,你說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她怎么可能真懂這些?”
薄云禮沒有回應死耗子的話,轉而看向陸文彬:“你慌慌張張的又是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