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嘉看著顧承珣和宋母臉色鐵青,一臉怨恨和厭惡的樣子,嘖,這就生氣了,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
顧承珣問扶嘉:“宋珠,你這么鬧有什么好處?”
顧承珣覺得她蠢死了,腎臟已經捐出去了,宋家和宋珍都會對她好,會感激她的。
可是她現在一鬧,直接把大家的感激和愧疚都消耗沒了,兩頭都失去了。
扶嘉沒說話,連看都懶得看顧承珣和宋母一眼,好傷神傷身,少為了一個腰子,傷口又疼。
扶嘉現在只想離開這個世界。
宋母看扶嘉死豬不怕開水水的燙的樣子,直接上來一個猛的,對顧承珣說道:“承珣,是我們宋家不會教育孩子,為了連累到顧家,你們離婚吧。”
宋珠真的愛慘了顧承珣,只要讓她離開顧承珣,就能讓她痛苦得半死。
現在宋母只想懲罰不聽話的扶嘉,從精神上懲罰。
扶嘉終于有反應了,她問道:“離婚我能分多少錢?”
顧家應該有錢吧,分到錢就走人了,誰想跟一群有病的人玩,不能!
顧承珣:???
宋母:……
顧承珣看著扶嘉的眼神帶著憤怒又鄙夷,“宋珠,你的眼中只有錢嗎?”
扶嘉面色遲疑問道:“我的心里應該還有什么?”還有生機,暖爐,一百個壯男,但不能說出來。
扶嘉:“行了,你們都退下吧,我要休息了,對了,順便給我請個護工。”
宋母氣炸了,她一向把宋珠捏在手心里,捏圓捏扁,她隨便一句話就能控制宋珠的情緒,可現在,宋母感覺這個女兒超脫自己的控制了。
宋母嘲諷道:“你還想要護工,護工不要錢啊,一邊坑害宋家一邊花宋家的錢,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扶嘉看向了臉色難看的顧承珣,“顧承珣,我好歹捐了一個腎給你喜歡的女人,救了你女人,難道我不配擁有一個護工?”
“再說了,我現在還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你有照顧我的義務,不會吧,這就是你們顧家的做事風格嗎,真是過河拆橋啊。”
宋母咬牙切齒,“那是你的姐姐。”
扶嘉歪了歪頭,疑惑道:“因為我捐腎給姐姐,所以我不配擁有一個護工嗎?”
顧承珣聽著宋珠叫自己的名字,顧承珣,平平淡淡的,就像在叫一個陌生人。
宋珠只會怯怯弱弱叫老公,顧承珣一時間既有放松,宋珠終于不再執著自己了,但又有一種失落。
這種失落大約就是掉了一個掛件,而宋珠就是這么一個掛件,掛著的掛件,一直掛在那,突然不見,有點不習慣而已。
顧承珣的心中更多涌出了喜悅,如果宋珠執意要離婚,那么爺爺肯定不會在硬攔著了。
他和宋珠之間的婚姻就是顧家老爺子硬生生撮合在一起的。
顧承珣冷漠地說道:“會有護工過來,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打,但不要到珍珍的面前,珍珍是從心里感激你,你的這些話珍珍聽了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