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慢慢來,避免被砍
瑩姐兒走前面,停下來等他,朝他伸手。
“走吧,帶我回去。”
景釋榕明白她是要回老藥王的住所,哼了聲,噘噘嘴,到底妥協了。
他抱起瑩姐兒,腳尖點地,記憶里很好的返回到老藥王的山頂。
森哥兒幾個本來還出來找他們。
這會見他們主動回來,松一口氣。
“大姐?”
瑩姐兒對他們擺擺手,示意,“我們沒事,回去歇息吧,明兒再說。”
森哥兒見他們真的沒事,才跟祁袁銘一起回去。
老藥王見他們回來,在屋頂觀察景釋榕的癥狀。
他跟古老道,“這小子,還真是異于常人,扎那兩針居然都沒反應?”
換做普通人,那兩針扎下去,頭不炸,都得脾氣暴躁。
偏偏景釋榕沒事人一樣,就叫那兩聲,然后就沒事了,也是奇了怪哉。
老藥王摸摸白胡子,狐疑一聲,“咱那兩針要是沒用,那小子還怎么恢復正常?”
古老也摸摸山羊胡子,“慢慢來吧。那小子脾氣暴的很,要是近期再惹他,估計他會對我們動手。”
在場所有人里,景釋榕武功最高。
尤其他現在內力增強,祁袁銘跟森哥兒聯手起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還是暫時不惹他為妙。
別一會把他惹毛了,他拔刀相向,那就肉疼了。
古老笑道,“不會吧,那不是有瑩姐兒在嗎。”
瑩姐兒對景釋榕的影響力,大家都有目共睹。
那小子傻歸傻,還知道聽媳婦話,這樣他們就不用擔心了。
老藥王點點頭,“倒也是。”
問世間情為何物,可能就是這種不離不棄吧。
就算失憶,就算什么也不記得,還是本能的喜歡那個女人。
老藥王跟古老一輩子都沒成親,但年輕時也喜歡過某個姑娘,到底也懂一點愛情,便沉默不說話了。
最后還是陽姐兒喊他們,“師傅,下來吃夜宵啊。我給你們煮湯圓了。”
古老唉了一聲,跟老藥王下去,一起吃湯圓。
師徒幾人一起在廚房吃東西,邊吃邊聊天。
陽姐兒說,“看來扎針暫時不能行動,不然咱們先給我姐夫下藥吧保守治療吧?”
不然總這么傻乎乎的也不行啊。
老藥王點頭,“可以。但老夫的藥會下的猛烈一些,就怕到時候反應會過大。”
陽姐兒嘖了一聲,說,“那就別下那么猛的藥。我姐夫的暴走你們也看到了,還是溫和一點為好。別到時候他發瘋起來,把我們都咔嚓了。”
老藥王才不怕呢,哼了一聲,“他要想好,這種痛苦還忍不了嗎?”
不接受狂風暴雨,怎么能見彩虹?
陽姐兒幾個.....
“您也不必非要走大起大落路線。咱們溫和來,病人沒痛苦,咱也有后路,不是兩全其美嗎?”
非要把病人痛的死去活來才叫本事嗎?
老藥王才不認同這點,覺得她就是婦人之仁。
但這次古老跟藥童也覺得陽姐兒說的是對的,便一直反對老藥王慘烈的手段。
藥童說,“師傅,我覺得陽妹妹說的對。她大姐夫確實爆發力很強。要不是有瑩姐姐在,他生起氣來,可能會把我們都砍了,我們還是悠著點吧。”
畢竟病人現在沒有記憶,也沒有三觀。
他哪里懂的人能不能殺。
完全就是根據本能來的。
要是下藥太猛,讓他痛的崩潰,事情肯定就亂套了,還不如慢慢來。
古老點頭,“是啊。你徒弟說的對,咱就聽孩子們一次吧。”
到底吃了不少瑩姐兒的好東西,古老也是站在瑩姐兒這邊的。
老藥王見他們一個兩個都這樣,哼了一聲,“隨便你們!”
果然都是一群婦人之仁。
不怪他們成不了老藥王,壓根就沒他的這種果敢。
藥童見他碎碎念,不搭茬,當做沒看見他的怒氣,吃完就出去了。
老藥王見他們都走了,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們。”
罷了,愛咋地咋地,他不管了。
陽姐兒跟藥童聞言,相視一眼,都笑了。
“走,你師傅不管,咱們自己想辦法去。”
藥童唉了一聲,跟她一起去藥房。
祁袁銘也想幫忙,湊過來跟他們一起。
陽姐兒卻說,“唉,你來干什么?你又不懂藥。”
祁袁銘撓撓頭,“我不懂,但我可以給你們出點力啊。我會搬東西,跑腿。”
陽姐兒卻嫌他礙事,揮揮手,打發他,“不然之后的一日三餐就交給你吧。藥房我跟藥童哥哥一起就好,你劈柴去吧。”
說罷,大門一關,碰的一聲就把祁袁銘拒之門外了。
“唉,你。”
祁袁銘被吃了閉門羹,很是無語,瞪大眼睛碎碎念。
“個小丫頭片子,怎么這么壞呢。”
他堂堂一個大將軍,給她跑腿她還嫌棄?
那藥童有什么了不起,還哥哥?
來這么多天也不見她叫自己一聲哥哥,真是太偏心了。
陽姐兒在藥房里聽見他的碎碎念,好笑一聲,跟藥童吐槽。
“那個大塊頭,還跟以前一樣,娘們嘰嘰,愛哭又愛吃,一點都沒變。”
藥童笑道,“祁大哥人挺好的,就是有點憨憨的。”
陽姐兒也笑,“對,高個子的人好像都笨笨的。”
尤其他那種大塊頭,肌肉硬邦邦,顯得人呆呆的。
藥童哭笑不得,“你姐夫也高,那不是把你姐夫也罵進去了?”
陽姐兒咳了一聲,“別瞎說,那不是罵,就是吐槽吐槽。”
她大姐夫也高,卻十分聰明,這次完全是被毒害的,她還是想辦法給他救回來吧。
藥童也想突破一次,便認真跟陽姐兒一起研制藥方。
祁袁銘則去后山劈柴。
瑩姐兒這邊已經帶著景釋榕回密室了。
剛才牽他的手過來的時候,景釋榕一看到要進密室,就排斥的往后躲。
畢竟老藥王跟古老給他扎的那幾針,是真的痛。
好在他及時拔掉,不然更痛。
他還記著那種刺痛感,就不太想進去。
瑩姐兒摸摸他的腦袋,跟他解釋,“那是治病的針,痛一會就好了,你看你現在是不是就不痛了?”
景釋榕摸摸自己的后腦勺,確實是不痛了。
但他還是不想進去,便拉著瑩姐兒,囁囁嘴,說了句,“走。”
意思是要離開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