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看她皺眉頭憋尿的模樣,心疼又好笑,忙抱著她的肚子,嘴巴貼在肚皮上哄肚里那個。
“好啦好啦,別踢你娘了,爹爹跟你說會兒話。”
接著,從腰帶上抽出一本游記出來,準備給肚里的小家伙哄睡著。
瑩姐兒沒想到他還隨身帶游記,笑著拿過來看看。
上面寫了些有趣的人文趣事,看著挺有趣。
“是給我買的?”
景釋榕搖頭,“不是,給肚里小家伙買的。”
他料定肚里的小家伙是個喜歡聽故事的,便去搜攬一本,發現這本比較有趣,便隨身攜帶在身上,方便回去的時候可以帶回去。
瑩姐兒一看他給孩子準備故事書,撇撇嘴,不知道該開心還是吃醋。
“你都好久沒送我小禮物了,花心思找的書也不是給我的,弄的我好想吃醋哦。”
雖然是給自己孩子的,但就是想爭風吃醋一下是怎么回事。
景釋榕一愣,沒想到她還會吃這個醋,啼笑皆非。
“那....先送你?然后等你不要了再給孩子?”
瑩姐兒噗嗤一笑,“這可以,哈哈哈。”
肚里的寶寶:.....
還沒出生就被爹娘欺負了,好可憐,嚶嚶嚶。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倆說話聲把肚里的孩子哄睡著了沒有,剛才還拳打腳踢的小家伙,這會倒是安靜下來了,仿佛睡著了。
景釋榕貼耳朵在她的肚子上,確認沒動靜了,才跟瑩姐兒對視一眼。
夫妻倆相視一眼,都笑了。
等馬車到家里,景釋榕把她抱進去,又陪她聊一會,把她哄睡著才回去。
到了第二天。
一早起來雪花還在下。
據說這邊地帶分兩個區域,一邊下雪,一邊不下雪。
她們這邊正好雪下的多。
正哥兒源哥兒學習完立馬就跑出去雪堆里打滾了。
兄弟倆嘻嘻哈哈,玩起了打雪仗。
本來笑嘻嘻,后面又打起來了,接著就是哭鬧聲,以及景涵的呵斥聲。
瑩姐兒拿著把椅子坐著,靜靜看著那母子三人每日都要吵架的橋段,莫名溫馨,嘴角微微上揚,心情很好。
她想象著將來孩子出生,小小一只跟在哥哥們的身后,像一只小跟屁蟲,奶萌奶萌,小嘴噘噘的,奶聲奶氣說哥哥不等我,想想都覺得可愛。
正想著,肚里的孩子就開始踢她了。
最近小家伙好像很喜歡她,不知道是不是月份大了,它覺得肚子大小擁擠,每次都要伸個小懶腰踢一踢。
又或是它覺得外面聲音太大吵到它睡覺,才踢一下表示抗議。
不管哪種,瑩姐兒每次在它踢肚子后,都先安撫它一下,接著立馬去茅房解決一下。
孕期膀胱擠壓,孩子踢一下她都覺得快憋不住了,實際一點尿都沒有,真是太難受了。
隨著月份增長,她跟景涵的護膚工作就加緊了。
每日花大把時間把肚皮跟大腿都摸的油亮亮,軟嫩嫩,就怕長紋。
但陽姐兒說長紋是個人體質原因。
有的人就是懷兩個不擦油都不長紋。
有的稍微發胖一點,不用懷孕都會長紋,這個還真是看體質。
瑩姐兒就怕肚皮會裂開似的長一條條的紋,還是想預防一下。
慶幸她每天堅持,還是有一點效果的。
景涵也是,她也很堅持在抹,抹不到的地方讓瑩姐兒幫她抹。
兩人跟兩只懷孕的母海獺似的,用小爪子把身上每一處肌膚都抹到位,小手抹啊抹,忙乎的很。
要是自己身上夠不到的,就讓對方給彼此抹啊抹。
景釋榕跟慕容云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屋內倆人的嬌笑聲。
倆人豎起耳朵去聽,就聽到里面讓人噴血的談話。
比如瑩姐兒對著景涵的胸口直呼,“表姐,你這里顏色好好看哦,看的我都心動了。”
景涵嬌羞嗔她一眼,“哪有,我覺得你的形狀更好看,顏色也誘人,要我是男人我都忍不了。”
瑩姐兒捂嘴羞答答的笑,“才沒有,還是表姐皮膚好,白白嫩嫩,跟荔枝似的,看著就很可口,好想咬一口。”
景涵捂嘴一笑,“去去去,看不出你這么女流氓呢。”
瑩姐兒哈哈一笑,伸手過去,“我摸摸看嘛”
景涵嬌羞躲,“不要不要,你個女色鬼,快放開我”
倆人嬉嬉笑笑,聽的門外的兩個男人都要流鼻血了。
最后還是丫鬟來提醒,說要吃晚飯了,倆人這才停下玩鬧。
到晚上,這倆哥們自然就不走了。
瑩姐兒一開始還覺得奇怪。
平常吃晚飯景釋榕都會走的,今兒不走還挺奇怪,她問,“你怎么還不走?”
平日不都吃完就得走嗎?
景釋榕深深看了她一眼,咳咳一聲,做掩飾,“許久沒陪你,晚上陪你睡覺。”
瑩姐兒一喜,“真噠?”
她想的睡覺是景釋榕哄她,抱抱睡。
不是景釋榕想的那個睡。
于是她天真的笑了,“好啊,那你抱我睡。”
景釋榕嘴角一勾,老狐貍一般,“好啊,我抱你,睡。”
瑩姐兒沒聽出哪里不對,還傻笑兮兮的跟他回屋了。
等到屋內,他幫自己脫衣裳,又幫她按摩肩膀,最后還主動要給她抹潤膚膏。
瑩姐兒天真的以為他是好心要幫自己,還傻呵呵的把衣服脫了,讓他抹抹。
“小腿給我抹點吧,肚子大,我彎不下去。”
景釋榕眼神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先給她小腿抹點潤膚膏。
一邊抹,一邊給按按,避免水腫。
瑩姐兒一開始還覺得舒服,還夸他一句,“力道真好,比小紫按的還舒服。”
景釋榕聲音沙啞的嗯了一聲,接著突然吹滅了屋內的蠟燭。
瑩姐兒一愣,不適應突然起來的黑暗,還驚呼,“蠟燭怎么滅了?”
景釋榕大灰狼似的站起來,“你想亮一點?”
瑩姐兒一臉天真,“是啊,你去點吧,亮一點舒服。”
景釋榕嘴角一勾,“好,那就點。”
說罷,就去點一盞昏黃舒適的蠟燭。
過一會,他便脫下中衣過來。
瑩姐兒看他光膀子,還奇怪,“你不穿一件啊?”
雖然屋內暖和,但還沒到光膀子睡的季節吧。
景釋榕咧嘴一笑,露出狐貍面目,“你說呢?”
“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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