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舞撥開重淵的手坐起來,到底是意難平,她忍不住用手掐他的脖子,氣哼哼地瞪著他:“壞蛋!你欺騙了我,你得向我道歉!”
重淵好整以暇地注視著她,倚著云床云淡風輕:“如果不呢?”
蘇沁舞惡向膽邊生:“那你可就別怪我了!”
重淵手一抬,問心劍出現在他的手中,手掌長的劍,瑩白如玉,漂亮卻帶著殺氣。
他把劍遞到她的手里:“你想做什么,盡管做就是。”
蘇沁舞氣在上頭,可不會管那么多,當場就握住了劍。
她抬了抬下巴,聲音沁涼無比:“我勸你最好快點道歉,要是晚了,后悔也來不及了。”
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在重淵的眼里如同伸出指甲準備撓人的小奶貓,沒有任何殺傷力,不過他還是忍著笑配合她:“我好怕……”
蘇沁舞冷笑:“呵!”
她握著劍柄,劍尖對著他的胸口往下一劃。
伴隨著干脆利落的裂帛聲音,重淵衣袍被從領口劃裂到腰帶,分明的肌理徹底展露在蘇沁舞的面前。
蘇沁舞挑釁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被她如此之后,臉色竟然沒有半點變化,還是那么不食人間煙火。
可越是高冷越是不食人間煙火,配上躺平衣裳破碎露出性感肌理的畫面,就愈發引人遐想,有一種說不出的旖
他不但沒有還手的意思,反而似笑非笑地激她:“繼續?”
蘇沁舞:“……”
果然不愧是主神嗎?
蘇沁舞心里堵著一口氣,問心劍的劍尖對準了他的腰帶。
重淵注視著她,眼神看似無波無瀾,又宛若有幽暗的火苗在眼底深處跳躍。
蘇沁舞哼了哼,抬劍一劃。
腰帶斷了。
蘇沁舞握著劍,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動,她眼角余光瞟著他,等待他開口喊停,然而重淵就是不喊停。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興味的弧度,看了一眼微微顫動的劍尖,一句話道破她此時的心情:“你手抖什么?”
蘇沁舞被他一激,閉著眼睛劃了下去。
下一秒,她天旋地轉,問心劍“哐”的一聲砸在地上,位置徹底和重淵對換了過來。
他被劍劃破衣裳而露出的……此刻就全部壓在她的身上,激起她渾身……
蘇沁舞慌亂地移開視線:“我還沒報復完,放開我!”
重淵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身體微微下壓,讓兩個人更加貼近,更加親密無間,他的薄唇帶出灼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這不是你想做的嗎?你臉紅什么?”
蘇沁舞叫道:“我想做的不是這個!”
重淵從善如流,再次把兩人的位置調換,再次擺出躺平任她為所欲為的姿態,目光幽深深地注視著她:“好,你做吧。”
蘇沁舞:“……”
她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竟沒有勇氣和他對視,委屈道:“你就會玩我。”
重淵輕笑:“不是誰都有權力對我這么做。只有你。”
喜歡你,所以給予你權力。
欺負我或寵愛我,都隨你。
只要是你,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