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不允許她碰別的男人,所以,她一碰到別人就會心如刀絞?
那也太惡心了!
突然,蘇沁舞意識到什么,猛然朝她蘭澤繹的手看去。
如果是這樣,為什么她能碰蘭澤繹而沒事?
難道是因為蘭澤繹還沒成年?
她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如果是靈魂契約,那要怎么解開?”
蘭澤繹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去翻翻典籍。”
也只能如此。
蘇沁舞一天心情大起大落,感覺有些疲憊,決定先回去睡覺。
蘭澤繹拉著她,問道:“我幫你從石室里帶回來的靈幣和獸核你還沒拿,我幫你送到學舍里?”
蘇沁舞擺擺手:“這些本來就是給你的。”
她不過是擔心他不肯要,這才以幫忙的借口讓他裝進自己的儲物袋里。
她朝他揮手:“再見。”
說著,她利落地穿窗而出,回去了。
蘭澤繹:“……”
他看著身影消失在辛夷花樹后方的少女,輕輕搖了搖頭:“其實可以走門的。”
回到自己的學舍,蘇沁舞洗完澡就睡覺了。
然后,她竟然又做夢了。
夢里依然是重淵。
他一出現,就奪取了周圍所有的光彩,仿佛所有光華都匯聚于一身,讓人根本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蘇沁舞已經徹底接受了這個“迷情散后遺癥”,只是沒有心情和他這這那那,主動開口道:“先說好了,我今天有點累,不適合激烈運動。”
重淵深眸定定地注視著她,薄唇竟掀起一抹淺淡如花的笑意,周身霜雪之氣剎那間全消,宛若春雪融水,老樹長出新芽,春意襲人:“你認為我之前對你做的是激烈運動?”
她竟然有種被調戲了的感覺。
重淵的嗓音輕緩如翎羽拂過:“抑或你希望我對你做激烈運動?”
是調戲無疑了。
這座冰山雪峰竟然會調戲人,這比雪崩了還要令人震驚。
可惜,她真沒心情調戲回去。
蘇沁舞懶懶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就又繼續趴在床上閉上眼睛。
雖然,她看不到他了,但他的存在就像灼灼日華,不但強烈,無形中還有一種壓迫感,她根本不可能睡得著。
她只能期望他是個君子,知道她拒絕之后就主動離開她的夢境,不再打擾她。
重淵看著她慵懶中帶著幾分少女的柔軟,好像午后在陽光下小憩的野貓一樣,和顏悅色地在她的床邊坐下來,長臂一伸,將她撈進了懷里。
碰到他火熱的胸膛,蘇沁舞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她睜開眼睛,瞪著始作俑者:“你又想干什么?”
重淵表情無辜,語氣理直氣壯:“你睡你的,我抱我的。”
他的眼神深刻幽暗,還有一種近乎錯覺的溫柔,抒情曲發現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
怦怦怦!
如小鹿亂撞。
她泄氣地坐直了身體,抬手把散開的發絲往后捋了捋,無奈道:“你這樣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