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塊朵頤。
等吃了個半飽兩個人吃肉的速度才慢下來。開始了聊天。
“現在這肉還是太老,比不得之前那些細嫩。”
“嗯,調料也要沒得了,在過段時間就只有吃白水肉了。”
“哎,今天詹老頭帶回來的那些,不是就有個細嫩的,讓詹老頭家的和他們換了。”
“那些外頭來的人,不好打整,手頭都有槍,不好搞啊。”(讀者們,我寫的這邊發音,不是打錯字了。)
“等他們吃了飯,想睡瞌睡的時候,我們在過去,我們這邊這么多人還害怕他們那幾個人嘜,再說你我兩個人,現在也是有異能在身上的,怕他個球!”
小團子這邊由張顏雪第一個開始守著。她在一樓的大廳里邊,門是開著的,抱著小團子,刀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小團子蹲在刀旁邊。
看著前邊時不時有看過來的人,張顏雪也沒有理會,自己等人跑人家地盤上,人家看著一點那是理所應當。
小團子這會兒昏昏欲睡,這中午又吃完飯,是最犯困的時候。
“哎他們居然還讓人守著,這是不信任我們啊!”
“守著又有什么用,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那個小的我饞好久了!”
“行那個歸你,那只貓歸我,我吃兩腳的都吃膩歪了。”
“不行,動物比那種小的吃了作用要大些,那只貓不能你全占了!”
另外一個人反駁。
“好了,好了別激動,這樣吧在加上詹老頭家里的那個,都給你那只貓歸我。”
“哼,換詹老頭家的我還得分給他一半肉,總不能壞了規矩,本來那個奶娃娃就那么點肉,不干!”
“那這樣吧!貓腿分你一只。”
“好,但是我要后腿。”
“成。”
“等我們強大了,就可以去基地,那樣可安全很多。”
“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加上那些人,我們的實力也差不多了。”
半小時后,張顏雪看到沖過來的人。
“你們要干嘛!”
張顏雪高聲呵斥的同時,一手把小團子抓到懷里,然后抽出大刀。
小團子感受著自己肉墊下方嫩滑的感覺。
小寶本來睡得好好的,結果被老媽這么大的聲音一嚇,然后一團毛乎乎的東西直接到了自己的臉上。
赤裸裸的踩臉啊!小嘴一憋。
“哇,哇……”
直接哭出聲來。
張顏雪的大喝,在加上小寶的哭聲,直接將屋子里邊睡覺的眾人驚醒。翻身下床就往張顏雪所在的大廳跑來。
現在這個時候睡覺可沒誰缺心眼的還來個脫衣服蓋被子。都是直接躺下就睡的。
現在起床當然也是直接起來,不用在去穿衣服。
張顏雪一手握著刀,一手抱著小寶,小寶身上壓著小團子。
在小寶哭的時候,小團子就從他臉上轉移陣地到了小寶肚子上。
這會兒看著小寶哭了個梨花帶雨。對于圍上來的那些人就沒有什么好臉色了。不過她一張貓臉,外人也看不出來什么臉色。
對方還沒有到屋門口,滕世東他們就到了客廳。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唐鴻看著不斷圍過來的人問了。
看到他們還是聚集到一起,現在沖上去和一會兒沖上去也差不了多少。
“停下來!”
一個聲音讓所有人站定在了門口。
然后一個中年人站出來:“沒什么,也就是想和你們換個東西,不知道你們答應不答應?”
唐鴻面無表情:“你們想換什么?”
“詹老頭!”
張顏雪他們認識的那個老大爺站了出來,他在發抖,手里牽著一個小孩,也就四歲左右,還是處在一個懵懂無知的年紀。
看到這么多人也不怕生。
“詹老頭你要換什么就自己和他們說吧!”
詹老頭在抖。
“爺爺,你抓疼我了!”
小小的奶音響起,很干凈,沒有一點雜質,還帶著一點孩童的嬌憨。
詹老頭的身子更加的顫抖了。
轉頭看向剛剛說話的中年人,眼中有著祈求的神色。
本來他想著,帶回了這些人自己孫女就能幸免于難。但是好像錯了。
“怎么反悔了?當初你可是每家的湯都喝了,說好了齊心協力,現在反悔了?”
詹老頭嘴唇都顫抖了。眾人看向詹老頭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
“反悔了也行,那以后我們一粒米,一口湯都沒有你們爺孫兩個的份了。餓死可別說我們見死不救。”
詹老頭整個人都頹廢下來。
旁邊的滕世東看得一臉的霧水,看不懂到底在發生了什么。
打劫自己等人的食物。
小團子的目光也是落在那一群人身上。
“詹老頭只要你活著,那還有什么能沒有?”
詹老頭渾濁的老眼看向自己孫女。像是下定決心。
看向張顏雪:“我用青青換你懷里的孩子和貓。”
聲音有些顫抖。
張顏雪蹙眉這想干嘛?
開了這個口,好像是打破了他最后的底線。
看到張顏雪還不開口。
“怎么,你難道不同意!我青青四歲二十五斤不止,你這孩子還沒有半歲也就十五斤不到!在加上那只身無二兩肉的貓,明明占便宜的是你!”
張顏雪有點懵,孩子是用斤兩來衡量的?
看向對方像是看怪物一樣。
小團子聽到身無二兩肉,貓臉更加的黑了!
長得瘦是她的事嗎?
小團子現在心情著實不是很好,當然說她長得瘦只不過是讓她有點兒不舒服。
真正的原因是,對方的目的,對于一個在末日生活了六年的人,對方說得已經很明顯了。
他們吃人了,而且現在的主意已經打到自己的身上了。
呵呵打主意打到我們身上了?
換一句話來說,他們是想要易子而食!現在末日才開始一個月,他們已經開始吃人了,而且好像這發生在末日發生后不久直到現在。
小團子看著他們的目光都像看死人了,如果說他們不來招惹自己,小團子都懶得理他們。
能夠活到末日后六年的人,都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那些多管閑事的人都已經死了,就如同當初的滕世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