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要弄出兩條河道的意思就是,可以讓長江隨時改道。
一波波的放水情況下,如果不是特大洪水,那么可以將河道里邊的水流降到最低,某些地方的一些河段和能夠徹底的封流。
沒有水流之后海洋的生物想要跑到內陸來,那難度可不小!
這樣能夠大大的緩解希望城的壓力。
不過具體的情況如何小團子他們還是不知道的。
小團子這會兒正在安民墻下休息。
估摸著她需要兩個多小時才能夠恢復過來。
“哎這邊的醫生呢?”
休息之中楊巧就問旁邊還沒有離開的普通人。
“治療的都已經去前邊戰場了。醫生也大多去了戰場上,我們這邊留下的人不多。”
說這話的那個普通人看了看問話的人繼續解釋了一句:“你覺得我們現有的那些手術用的東西能夠刺穿你們的皮膚么?”
另外一個土生土長的本土S級強者,轉頭看看自己的傷口。
“我滴個天啊,我咋感覺自從突破了S級之后,就沒有過幾天好日子!”
“媳婦兒找不到也就算了,受傷了還的靠自己,這日子沒辦法過了!”
聽到他在這里哀嚎。
旁邊的人也一臉的心有戚戚焉。
現在希望城這邊的氣氛還要真是不錯的,根本就沒有出現那種我是強者我就高人一等的那種感覺。
現在和末日前人與人之間的氣氛也差不了多少。
當然你說完全沒有是不可能的,大概也就相當于末日以前經濟地位之間的差距。
開開強者玩笑什么的還是有的。
而且直到現在希望城這邊的婚姻法也是維持著末日前一樣的。
實際情況也和末日前差不多的。
這也是希望城一直以來的引導到位,將大家的注意力向著積極方向引導,基本上保證著公平的狀態。
而維持律法的也是系統程序,而不是人本身。
所以避免了很多事情的發生。
而且解放了很大部分的勞動力。
“現在我們基地里邊能給你們做治療的好像也只有,金醫生了。”
“嗯他是我們唯一的一個S級的治療系異能者,可惜他現在不在這邊,在前邊三水基地的戰場上。”
那個普通人想了一下開口解釋了一下。
因為之前開口問的楊巧,他不認識,應該是外邊支援過來的強者。
基地這邊有多少的S級A級,基本上每個居民都是認識他們的,知道他們長什么樣子的。
開口的這個人是小團子才從南極帶回來的。
那人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治療系,他雖然是知道,但是奈何他們那邊就是一個覺醒治療的人都沒有。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S級的治療系。
“哎,我怎么沒見過你啊美女?”
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的,看著剛才開口說話的楊巧。
基本上S級的異能者他們都是互相認識的,今兒個他們這里還多出來一個的新面孔。還是女孩子,也沒有聽說其他基地過來支援的啊?
其實其他基地的那些S級異能強者他們也都是看過圖片的。
但是他保證以自己的記憶力,這種美女如果自己見過照片絕對不會忘記的。新晉級的?
不會吧!
小團子聽著這邊聊得火熱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給他們介紹。
小黑板:她是我國駐南極洲的科考人員!
看到黑本上的這些字,大家的眼神都變了。
南極洲?那是有多遠?
然后小團子仔細的給他們介紹了從南極回來的這位姑娘。還所了一下其他人的情況,可惜他們不在這里。
讓大家互相熟悉一下。
看到小團子的介紹,大家眼睛都綠了。
剛剛最先開口的那個男的,擠到那楊巧身邊。
“美女,你有男朋友么?”
女科考員有些懵,這轉變得有點快啊!
不過她還是聳聳肩:“對不住,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不是本國人是外國的。”
“啥?外國的?”
對方也是傻眼了。
旁邊的小團子悠悠的看了對方一眼,小黑板:嗯,這位小姐姐確實有男女朋友,就是在科考站旁邊的另外一個科考站的人。
其實也是這個人運氣差了一點,本來楊巧是沒有男朋友的,結果在回來的路上,和另外一個國家的S級異能者看對眼了,只不過現在對方不在這里而已。
楊巧點點頭表示小團子說的沒有錯誤。
旁邊也個人用胳膊肘搓搓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哎喲,他們也就處于談朋友階段,你還是有機會的么!”
“嗯,我會努力的!”
“說真的我們這些S級異能者真的好難找另一半啊!”
“別說了,我給你們說啊,根據最新數據,我們全國的S級異能者也就只有381人,而且更為關鍵的是,這里邊的男女比例是4:1。”
大家在這里討論得火熱。
“其實我感覺你們不應該單單等著這些S級的,大家可以考慮A級的!”
“眾人翻白眼,不要說出來么,好不好,大家都知道了怎么搞!”
“感覺那些A級的男同胞會和我們拼命的!”
“哼哼,喜歡誰是自由啊!”
“我們這也是在幫助提升基地的綜合實力嘛!”
“對啊,想一下子,我們幫女朋友提升異能等級,完全是好事情嘛!”
“對,那些A級的可以去找B級的么!”
楊巧聽著他們這話有些發愣,這個什么個情況她有點兒不懂。
旁邊一個女的也開口:“對啊,你們這些S級的男的里邊,帥點兒的,都已經有主兒的了,剩下的。”
她撇了一眼其他人,搖頭。
然后很開心的說:“我從A級里邊找到的大帥哥,大概現在還差一兩顆晶核就能夠到S級了,到時候我們就能結婚。”
她這話完全就是一萬點的暴擊傷害。
“誰說我長得就不帥了!”
“哼哼哼!根據研究所說的,我們的等級提升,底層基因序列都已經發生了一定的修改,就沒有一個人不帥好么!”
“來大家看看我帥不帥!明明是你眼光有問題好不好!”
旁邊的人也開始嘻嘻哈哈的參與進來。一時間氣氛非常的好。
旁邊一個女的看到楊巧一臉的懵。
于是開口解釋:“你應該不知道吧,根據研究所的研究表明,到了B級,就會產生生殖隔離的。”
東北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有肅慎氏之國。
放眼到處是高大粗壯的樹木,筆直的軀干直指蒼穹。腳下是千百年遺留的層層殘枝落葉,被積雪覆蓋,腳踩上去,特別松軟舒適,時而咔吧作響,那感覺美妙極了。
“順山倒嘍!……”
聲音在空曠的森林里山鳴谷應,傳來陣陣回聲,讓人感覺世界都是屬于你的。
深一腳淺一腳前行的兩個還沒有半腰高的小家伙,停下了腳步。
然后抬頭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轟隆!”
“咔咔!嘩啦,嘩啦!”
一陣的響聲之中。
前方的那名身穿紅色小花棉襖的小女孩,拽了身后比她還矮上半個頭的灰色小襖發愣之中的小男孩一把。
積雪本來就慢過了小男孩的小腿,被小女孩一拽,更是向前一撲,摔到了雪堆里邊。
“弟弟你沒事兒吧?”
小女孩看到弟弟摔倒,忙想要去將他拽起來。
小男孩可能是身上衣服太過笨重的原因,剛站起來一個不穩有摔了下去。
因為兩個小孩子手牽著,這一下子連帶這女孩也被弟弟拽了個大馬哈。
“姐姐我沒有事兒。”
邊說著,兩個孩子邊連滾帶爬的躲到了一顆大樹之后。偷偷的露出兩個小腦袋,想著有響動的地方看過去。
看到前方積雪簌簌掉落之后,機敏的縮回了小腦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方的動靜太大,她們頭頂樹枝上掛著的積雪向下掉來。
白色的積雪落在了她們兩個不知道誰什么東西制作的白色毛皮帽子之上。
姐姐靈活的伸出通紅的小爪子,費力的將帽子上的雪拍落。
弟弟同樣的伸手,可惜爪子有點短,再加上這一身圓滾滾的棉襖,他根本夠不著。
“四姐!”
輕聲的喊著自家姐姐,小腦袋湊了過去。
聽到自己弟弟壓低了如喵叫的聲音,小姑娘伸手在弟弟帽子上邊揮舞幾下子,將積雪給掃了個干凈。然后用手指子在嘴巴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兩個小娃兒就直接坐在大樹下邊的積雪上,雙耳豎起,聽著外邊的聲音。
“吭吭!”的斧頭砍木頭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顯然是有人在砍樹,剛剛的那巨大的動靜,就是樹倒下時候的聲音。
而那一句“順山倒嘍!……”是這里的人將樹木砍倒之時,都會用嘹亮的嗓音喊出來的話語。
對于從小聽到如今的兩個小孩子來說,這真的是再熟悉不過了。
兩個小孩子對著紅彤彤的小手哈著熱氣。時不時的哆嗦一下。
“走我們回去。”
一個清脆的童音響起。
“啊,四姐我們不抓兔子了啊?”
小女孩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積雪,同時,將旁邊的小男孩也拽了起來。
“這么大的動靜,兔子早跑了,走啦,回家。”
“喔!”
小男孩有些不情愿,但是還是順著小女孩手上的牽引,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
時不時摔上一跤,一路上是磕磕絆絆的。
也不知道用了多久,兩個小孩子終于是離開了這片樹林子。
好在積雪很軟,她們又穿得很厚實,根本就摔不疼她們。
剛出林子,說說笑笑的兩姐弟,就僵住了。這不是被凍的。
面前,一個穿著綠色棉襖,戴著跟兩個小孩子一樣的白色皮毛帽子,后邊紅頭繩記著一條烏黑辮子的一名十八九歲的姑娘,正一臉憤怒的看著兩個熊孩子。
小女孩很快的回過神來,拉著弟弟跑上前去。
“二姐!”
松開弟弟的手,一把的抓住了二姐的衣擺,搖啊搖,搖啊搖。同時給自己的弟弟使了個眼色。
看到自家四姐如此,小破孩子秒懂,熟練的上前也抓住自家二姐的手,搖啊搖。
“二姐,二姐建設餓了,建設餓了。”
“阿嚏!”
小女孩打了一個噴嚏,也不知道是不是連鎖反應,小男孩王建設也開始打起噴嚏來。
“阿嚏!”
當二姐的來不及訓斥自家的兩個弟弟妹妹,忙一手牽一只冰冷的小手就往家的方向走。
一路上充斥著她憤怒的聲音。
“你們不知道那里邊有熊瞎子嗎!遇上野豬怎么辦。真是膽子大了啊!”
回到家中,父母得知這兩個小的獨自跑到山林子里邊去了,那還沒來得及教訓兩個小的。
兩個小的就暈了過去。
母親李秀珍忙上前,將兩個孩子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滾燙的額頭嚇了她一跳。
“孩兒他爹你來看看。”
一旁看著這邊的王有福伸出滿是老繭的手抱過小閨女,入手感覺一片濕潤,心中一沉。
立馬用稍微光滑一點點手背放在了孩子的額頭上,然后又放在自己的額頭上。
“發熱了。快些的,先把濕衣服給換下來。”
“淑華去給你弟弟妹妹那件干衣來。”
“淑蘭去把你家張婆婆請來。”
“淑英去熬些大白米粥來。”
有條不穩的聲音從這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老漢口中傳出來,他滿是褶子的臉上有著凝重。
口中出聲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快速的和他的妻子,李秀珍一起,將兩個孩子身上已經打濕的鞋子褲子給脫了下來。
“干衣服,干衣服。”
王淑華手上拿著兩件衣服出來。白色的衣服,陣腳很細密,一看就是李秀珍做給兩個孩子當里衣穿的。
“捂在炕上。”
李秀珍開口,三女兒王淑華忙將兩件有些冰的里衣,放在了被子下邊。
然后過來一起幫父母脫弟弟妹妹身上的濕衣服。
很快的兩個孩子身上的衣服就被脫了下來,換上了已經捂熱了的干衣。
將兩個孩子放在了大炕之上,蓋上厚厚的棉被。
看著兩個孩兒小臉通紅,李秀珍用自己的額頭去貼兩個孩子的額頭,越加的著急了。
“燙,滾燙。”
“沒事兒,淑蘭已經去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