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用接下來的回答證實李星星的猜測。
“沒錯,就是她和情人、杰西卡父女合謀,盯上我的大批珠寶。珠寶被搶后,我們住進一家高檔酒店,很安全的酒店,正在我和哥哥報警到處找賊人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行李不翼而飛,卷走我們賣掉房產得到的所有金條。我和哥哥報的警根本沒有用,那個女人帶走自己的珠寶,不算偷,金條又不是存款,我們在美國之外賣掉的房產,沒法證明金條的存在,我丟失的二十箱珠寶,也根本找不回來。”
接著又補充道:“我爸的好友大部分在香江、法國,英國都沒有幾個能稱之為好友的人,別說美國了,頂多是曾經的合作伙伴,表示幫不上忙。”
聽完瑪麗的遭遇,李星星覺得她真是太慘太慘了。
遭逢如此變故依舊奮發向上,相當不容易。
與之相比,她哥哥就不太行,做哥哥的,抗擊打能力太弱,竟然天天酗酒靠妹妹打工養活,真是王八蛋一個。
活該遭受社會毒打。
“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我讓人把她找出來。”李星星決定替趙海云出氣。
統共就一妻一妾,全給他戴綠帽子。
夫妻分居,找情人就算了,居然對親生孩子那么狠,枉為人母。
瑪麗聳聳肩:“我和哥哥在美國人生地不熟,生活得又不如意,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我可以把名字告訴你,她叫陸怡君,今年四十六歲。”
李星星吃了一驚:“比伯伯小十五歲啊?”
老牛吃嫩草?難怪嫩草跑。
瑪麗奇怪地道:“你不知道嗎?”
李星星一頭霧水:“知道什么?”
“那個女人不是我爸爸的原配,是原配去世后娶進門的填房,不過也是明媒正娶。大媽以前生過兩個孩子都沒保住,所以我就一個哥哥。”瑪麗說道。
李星星眼睛溜圓:“我從未聽伯伯說過,也沒打聽伯伯的過去。”
瑪麗理解:“那個女人當趙太太的時候,最恨人家提起原配夫人,所以慢慢兒地就很少有人說起大媽的事了。”
李星星記在心里,“回頭我找人打聽打聽她的下落。”
瑪麗嗯了一聲,繼續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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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半天,早上吃的面包早就消化完了。
李星星見她吃得香,問道:“要不要我給你買棟房子?再給你留點生活費。”
她有很多東西是來自趙海云所贈,理應回饋給她的兒女,不過她沒打算大包大攬,讓他們有吃有住就可以了。
生活想繼續,還得靠自己。
誰知,瑪麗卻婉拒她的好意:“我想讓哥哥從酗酒中清醒,我希望他早一點振作,而不是得到你的幫助,他又有理由繼續墮落。”
李星星一呆:“你過得那么辛苦!”
瑪麗笑了:“你覺得我很辛苦?覺得我一無所有?”
“不是嗎?你打四份零工,一天的伙食費只有三五美元。”李星星記得她和其兄在唐人街爭吵時說過的話,“如果伯伯知道你們的遭遇,一定心疼得要命。因為他給你們帶足財物,一直以為你們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