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都說好了,但是要去賣的話得跟村長說一聲,我這就帶你找他一趟。”白支書起身放下刀說道。
“那就有勞了。”羅慧敏跟著起身道。
“不用客氣,論公你是我留在村里的,論私你可是白鈴的師傅。”白支書樂呵呵的說道。
但是羅慧敏的心里卻非常的清楚,他能如此的維護自己看重的還是后面一點,看來她又一次沾了白鈴的光。
同時心里還真有點無語,這么小的一個村子竟然還有這么多的講究,要不是他今天告訴自己,她還真的不知道村里會分的這么細。
因此路上她又問了問他村里還有什么干部,也是這時她才知道,還有一個治保主任,就是管村里的治安的,分管村里的民兵。
而他們村的村長,之前是地主家的管事,也是分管他們這個村子的頭,解放后一直在村里當村長,所以細算起來根基比白支書還要深。
到了村長的家里,羅慧敏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眼他家的環境,小院跟其它人家并沒有什么差別的,五間整整齊齊的正房,再加上東廂房和南倒座房。
但是屋內的擺設卻跟其它人家有了很大的不同。
至少對門的八仙桌后面的條案上擺的滿滿當當的,中間是一口老式的座鐘,東西側各放著一個花瓶,里面還擺著兩束絹花。
而最東頭則放著一臺收音機,一個茶葉筒以及一托盤的玻璃杯,中間放著一把老式的瓷茶壺。
至于最西頭是一臺電扇。
后面的墻上貼著一副大的偉人畫像,邊上還配了一副對聯。
羅慧敏看后暗暗咂舌,不說村里了,就是城里怕是也沒有他們家這樣的擺設,這么的講究。
坐在對門東邊椅子上的正在喝茶的六十來歲的趙村長見他們進來忙起身道:“支書和羅丫頭來了,快屋里坐吧,隨便坐不用客氣。”
“趙老哥客氣了,沒打擾你們吧。”白支書說完了之后坐到了西邊的椅子上,至于羅慧敏則搬了把凳子坐到了白支書的不遠處。
“沒有,咱們誰跟誰呀,談不上打擾不打擾。”趙村長說完了之后轉身給他們分別拿了個玻璃杯,拎起茶壺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道:“自家曬的蒲公英茶,就是喝個味而已,別嫌棄呀。”
“怎么會,也就到你這才能嘗嘗茶味。”白支書說完了之后把他們的來意說了一下道:“這不,這丫頭雖然虎但是也是個明理的,聽說這事是你管著,非要讓我帶著她來道個歉。”
“小女這次辦事魯莽了,還請村長莫怪。”羅慧敏聽他這么一說就是再不情愿但還是微笑著起身深深的鞠道。
“快起來吧,不知者不怪。
再說了這對村里來說可是件好事,我怎么會怪你呢。”趙村長忙起身扶起她道。
“謝謝村長,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
“指教談不上,都是為人民服務,以后相互商量著來就是。”村長哈哈大笑道。。
不管他們之間是怎么回事,或者說這次登門又帶著幾分誠意,但是兩人的態度都擺的很正,尤其是羅慧敏的態度讓他心里非常的舒坦,所以這事他也只能揭過看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