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龍,是一燒一整天,確實會有點干,正好你借機多喝點水。”趙建國回道。
“倒也是。”趙母笑著點頭道。
隨后兩人閑聊了幾句,趙母就刷鍋去了,而趙建國出去把大門的鎖打開后,倒了杯水走向了東屋所帶的耳房內,也是被他改造成書房的小間。
然后拿出了一張紙,圍繞著張強畫出一張關系圖。
最后目光落到了跟他相好的寡婦的婆婆身上。
據他所知,這位婆婆也是年紀輕輕的守了寡,然后幸幸苦苦的把兩個孩子帶大,可以說是個潑辣能干的角色。
同時也是個古板的老太太,如果讓她知道她的兒媳婦出軌甚至有可能害了他兒子后,那么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也是他思來想去的找出的最合適拆穿張強兩人的人選,關鍵是不管是對他還是對老太太都能出一口氣。
現在難的就是這口風怎么漏,這時間該怎么把握。
想到這里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早,天上飄起小雪,房檐上也掛上了長長的冰溜子,地上的冰也凍的厚厚的,微風一過吹的人們直打哆嗦。
趙建國吃了飯全副武裝的去了窯廠,走到了工人們挖土的地方,見坑里的土也挖不動了,趙建國直接說道:“行了,既然挖不動了就別干了。”
“廠長,要不還是用柴化吧。”苗師父走了過來道。
“不用了,這天怕是連泥都和不了,咱們也別費那個勁了,停工吧。”趙建國肯定回道。
“停工?”苗師父詫異的問道。
現在離年還早著呢,停工了這么多人干什么呀。
“對,正好咱們也忙了好幾個月了,好好的歇歇,只要有一班工人在廠里盯著就行,你看著安排一下吧。”趙建國點頭道。
其實要不是有訂單要趕他早就想停了,可是現在是真的沒法干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堅持下去了。
“這是好事,只是這個月的工資?”苗師父遲疑了一下回道。
“照常即可,你安排去吧。”趙建國說完了之后轉身去了辦公室。
見江源翹著二郎腿靠著椅子等在里面怔了一下關上門道:“你怎么一大早到我這里來了,有事?”
“對,馬上年底了,咱們也該訂節禮了,所以我來問問你咱們過年發什么。”江源回道。
趙建國怔了一下,把帽子和大衣脫了下來,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才問道:“你先說說,余會計那邊能拿出多少錢來采買節禮吧?”
“一千塊錢。”
“一千,咱們廠子里里外外的總共是一百一十三人對吧?”
“對,一個人合不到十塊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算是不錯了。”
趙建國沉思了片刻后道:“那就一人兩條魚,一刀豬肉,五斤白面吧。”
“你確定能弄的到白面?”江源聽后詫異的問道。
“麥子到村里收唄,家家都有自留地,一家收個三五斤的還是有的,這事我讓村里幫著廣播一下,明天就能收夠了。
放假之前我們自己再去磨了就行。
至于豬肉,村里每年交兩頭任務豬就夠,這樣一來還剩下四頭,我去找村里買一頭分給大伙。。
而魚的話,往東有條河,到時他們打魚的時候提前說一聲向他們買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