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捷沒有任何防備,就抬步上前直接去了,只是到了房間門口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肯進去。
“難道公子是想在這兒不成,要是被有心人聽了去,我可不敢保證……,”閩清清欲言又止。
“最好別耍什么花樣,”看著梁捷往房間走去的背影,閩清清更是楚楚動人了些,眼里閃過精光,進去將房門關上。
“公子,來,喝茶,”梁捷不去接,只是覺得有些熱,到底是怎么回事?
做了多年的帝王,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看閩清清的身影越來越美好。
“公子,你是第一個躲過清清琴音的人,師父說過,能躲過清清琴音的人,就是清清的良人,等了這么多年,終于是等到了。”
那個身影漸漸變成了青檸的樣子。
“青檸。”
“喂,醒醒,”梁捷是被吵醒和搖醒的,抬眼看了周圍朦朧熟悉的影子漸漸清晰起來,輕聲道:發生什么事了?”
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記不起了,只知道頭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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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掌用力拍了拍。
抬頭看著圍在自己窗床前的倪妲葉和顧子期疑惑:“你們怎么在這兒?”
“我們怕你死了圣女回來不好交代,所以閩大小姐送你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在這兒了,”顧子期陰陽怪氣道。
他最討厭這個人了,為何不死在閩大小姐的床上,他以這副尊容回來怎么對得起圣女?
顧子期咬牙切齒。
倪妲葉關心的自然不是這個,直接問道:“知道青檸在哪兒了嗎?”
“青檸?”梁捷的頭越來越痛了。
“孟公子,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從閩大小姐那里回來就神神忽忽了呢?”倪妲葉看著梁捷這個樣子是真的著急,青檸不見了,雖說有三個人一起尋找,可顧子期是個靠不住的,如果這個人再倒下了……
嘶……
她的頭倒是有些疼了。
梁捷腦海里緩緩出現閩清清的影子,她給茶他沒有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對……青檸,青檸呢,他是去打探消息的,然后……被閩清清給算計了。
她對自己倒是沒做什么違理法的事,只是以前的記憶卻變得模糊起來了,她到底做了什么?
“我去找她,”梁捷說著就要起身,打算去閩清清哪兒問個明白卻被倪妲葉攔住了:“站住,你的身子還很虛弱,不能隨意走動。”
梁捷撐著下床有了兩步便差點跌倒在地,果然很虛弱。
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
“讓你別逞能還不信,那閩清清也太厲害了,”竟然能把一個男人玩兒成這樣,倪妲葉嘖嘖稱奇,一把拉住梁捷讓他不至于摔個狗啃泥。
另一邊
閩清清看著前面的師妹居高臨下一副傲慢的模樣,便有些咬牙切齒:“師妹這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她看重的人,看著就要成功分離他的意識,卻被這個丫頭攪黃了,從小到大什么都是她的,自己從來沒資格碰,她不明白師父為何如此偏心。
自己一直在努力,她卻永遠高高在上。
“因為……他是我的人,”青檸堅定吐出幾個字,倒讓閩清清一愣,不可置信看著她:“莫非你看上他了?”
恍然大悟般了然于心,這就不奇怪了。
只是……
“他看上我的,”青檸言簡意賅吐出幾個字就被人叫走了:“青檸姑娘,風公子找您,”說完很快退下。
“師父找,回頭再找你算賬,還有,我沒有你這個師姐,”看著青檸離去的背影,閩清清指甲已經陷入肉里,她好氣哦。
走了一刻鐘左右,就到了一個比起其他房間更加典雅的房間,青檸緩緩推門而入:“師父,你找我?”走到屋子中間青檸站在那里。
風破本來在打坐,從床上站了起來便為坐在那兒,看著青檸柔聲道:“青檸,到為師這兒來。”
青檸不知為何,對于師父的要求她總是無法拒絕,乖乖上前在鳳破跟前站好。
“青檸,你是否在怪師父,沒有懲罰閩清清?”
青檸低頭眸光閃了閃:“徒兒不敢。”
風破站起來捋了捋姑娘的頭發,輕笑:“你是不敢,卻僅僅是不敢而已。”
青檸后退。
“師父……?”
風破又重新坐了回去,青檸索性蹲下身趴在鳳破腿上任由他撥弄著自己的頭發:“師父,梁捷是可憐啊,閩清清,哦不,師姐這樣做無疑是害了他,更何況……。”
“更何況什么?”
“更何況他是為了青檸才來到天府國的,咱們這么做有點不地道。”
“看來……為師還是太仁慈了。”
青檸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卻高興不起來,好像師父對于梁捷有些個人恩怨,閩清清的行為是他特意授意的,只是不明白師父和梁捷面都沒見過,到底哪來的恩怨。
“喲,師妹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興呢?”
大老遠就傳來了冷嘲熱諷,青檸光用想就知道是閩清清:“你來做什么?”
“怎么,師父他老人家沒有為你做主?”閩清清站在青檸居高臨下看著青檸,挑釁的意味十足,青檸只是瞥了她一眼,并不做搭理。
“有些人啊,最好有些自知之明,我能這么做,肯定是得了師父首肯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梁捷……已經喝了我的血,從此就是我的人了,當然……這也是師父的命令。”閩清清看著青檸,想從她的神色里看出點什么。
果然,青檸變了臉色。
閩清清繼續:“他腦海里關于你的神識已經被清了個七七八八,你說……我一個練家子是如何一次性做到的?”這一次閩清清是壓低了聲音的,得逞意味十足。
青檸隨即身子軟了下來,任由秋千隨風擺動。
腦海里反復都是閩清清的那句話,莫非也是師父?
“青檸,在想什么?”
看著青檸快要滑到地上,鳳破連忙上前扶住:“都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注意些,摔了可如何是好?”輕聲斥責,青檸卻滿腦子都是那句話。
“師父你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