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英她們這邊雖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沒有把剛才那個臉皮厚的老太太放在心上。
然而那個老太太心里不甘心,被趕走了以后心里很不舒服,很想找回場子。尤其是看到那家人行李不少,穿著也不錯,還能夠吃上肉,她就知道對方家庭條件很好。
既然如此,她就想要占便宜,她要想辦法怎么樣才能夠訛到東西或者是錢。剛剛沒吃到肉,她非常的不爽。
平時在老家,在村里的時候她憑借著自己的厚臉皮,還有無畏懼跟別人吵架的本事得到了不少好處。
也就是這會兒在火車上,兒子也不在身邊,面對張程川那個人高馬大的年輕人,她怕自己被打才會離開,可不代表她咽下了這口氣。
要是不從這家人身上扒拉一層皮,她絕對是不甘心的,以后一想起這件事都會氣不順。
這老太太想了想,再次從自己的座位上離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火車很快地就啟動了,嗚嗚嗚的鳴笛聲和哐哧哐哧的聲音有點吵,但是因為包間這邊一開始貼上了靜音壁紙,所以陳夏月她們這邊是沒有那么大的影響的。
張程川和自家父母打牌,陳夏月則是拿了一本書在看著,當然她看的不是什么專業書,看的是小說。
斗地主,打牌什么的陳夏月是真的不會,前世她回老家的時候跟表哥的兒子,比她小了十二歲的侄子打牌都打輸了。
二十四歲的她跟十二歲的侄子打牌,結果輸了。
斗地主的三個人,陳夏月和十二歲的侄子以及十五歲的表弟,然后輸的是她。而且她的輸的次數最多,十二歲的侄子是十五歲的表弟贏的非常多。
陳夏月打牌什么的陳夏月不會,打麻將更加的不會,她能夠認清麻將的牌是什么但是不懂怎么打。
現在張程川和他父母打牌她也沒有想要去跟著一起打的意思,還是更加地舒服。
張程川跟父母打牌打得非常的開心,當然最開心的還是張德平他們夫妻倆。畢竟自從兒子長大了以后,就很少這么全心全意地陪著他們玩了。
后來張程川結婚了以后,又是忙著跟妻子恩恩愛愛,又是忙著重新撿起了被他丟了好幾年的學習,每天都很忙,就更加地不能陪著他們老兩口玩什么了。
現在能夠跟兒子一起打牌,既輕松又開心。
下午的時候暖暖就醒來了,小丫頭睡得非常香,醒了以后就非常的活潑。陳夏月他們把包間里不能碰的東西都收起來,然后讓她在地上走,愛怎么玩就怎么玩。
暖暖很快地就對包間沒什么興趣了,陳夏月拿出了給她準備的積木玩具,讓張程川陪著一起玩。
陳夏月爬到了上鋪去自己躺著看書,而下鋪就讓給張程川父女倆玩積木了。
暖暖是個小孩子,一天需要吃很多頓的飯。中午的時候她只喝了一瓶奶,所以醒來后不久就餓了,陳夏月讓張程川給她為了軟糯的糕點,用的是面粉紅薯粉之類的材料做的,不會很硬也不會難以消化。
陳夏月倒是想要給自家女兒喂蛋羹,但是在火車上哪里來的蛋羹?所以陳夏月就讓張程川先喂面包和糕點,一邊吃一邊喝點奶。
暖暖是戒奶了,但是戒的是母乳,奶粉還是繼續喝的。等她三歲之后就是喝別的牛奶了,反正牛奶這個又不需要戒掉,大人不也要喝牛奶的嗎?
所以陳夏月有這么條件就不打算不讓自家女兒喝奶,她想喝奶到什么時候就喝,長大了以后喝牛奶她也能夠供應得上。
晚上的時候張程川去買了幾個饅頭回來,然后陳夏月拿出了自己做的香菇肉醬出來。這一次的香菇肉醬用的肉可不是豬肉了,而是牛肉,而且還是魔獸。
這種叫做赤火蠻牛的魔獸肉質還是很不錯的,店鋪收了一頭大概五千多斤的赤火蠻牛,陳夏月牛把一部分的牛肉拿來做肉醬了,另一部分當然是先存著,什么時候吃火鍋的時候拿來涮涮。
“這肉醬的味道真好吃。”劉桂英一邊將饅頭切開,然后把肉醬塞進去做成夾饃的樣子啃,一邊吃一邊夸獎道。
“是啊,味道非常不錯。”張德平也跟著附和道。
在家里的時候他們也不是沒有吃過香菇肉醬的,但是實際上之前用的是豬肉,雖然農場里養的豬也是蘊含能量的,普通人吃了以后對身體好,但是赤火蠻牛的味道卻更香。
畢竟赤火蠻牛本身的肉質就非常的不錯,再加上獨屬于牛肉的香味,做成肉醬可是太好吃了。
陳夏月聽了公婆的夸獎后笑了笑,她做肉醬更多的還是因為懶。
她做了那么多的肉醬,等她懶得做飯的時候,讓張程川那肉醬來炒菜什么的,那味道也是很棒的。伙食標準不會差,她也不需要勞累,一舉兩得啊。
“來暖暖,你吃這個稀飯。”張程川買饅頭的時候還不忘給女兒帶了一份稀飯,比較稀而且沒有煮得很軟爛的稀飯,也幸好暖暖長了幾顆小米牙,即使是大人吃的稀飯她也是能嚼爛了吞下去。
暖暖當然不是單單吃稀飯的,在出門前陳夏月可是準備了肉松了,雞肉、魚肉、豬肉、牛肉幾種肉松她都準備了,而且口味還是不一樣的。這樣多種口味的肉松備著,自家女兒吃飯的時候也能夠豐富口味,營養還均衡。
吃完了飯,陳夏月給暖暖啃蔬菜棒,剛剛沒有補充維生素,現在啃蔬菜棒補補維生素。
“來暖暖,跟爸爸一起認字。”張程川將手拿著蔬菜棒啃的女兒抱在懷里,然后拿了一本小冊子開始教女兒說話。
說什么認字,實際上就是教她說話而已。一歲的小丫頭說話都是咿咿呀呀,最多就是babamama而已,想要說更多的話還是得教。
“吃飯。來,暖暖,跟爸爸說,吃飯。”
“……”暖暖小朋友沉迷啃蔬菜棒不想說話。
“暖暖,跟爸爸說,吃飯……”
陳夏月看著張程川從一開始的耐心到后來的憋屈無奈,感覺非常的好笑,但是也沒打算管。
輔導功課的那種憋屈火大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見到過無數人那種咆哮的模樣。雖然張程川只是教女兒說話不是輔導功課,但她感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