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有反抗,第一次反抗,狼哥他們假裝服軟,轉身就把帶頭了幾個人全家都殺害了,第二次,狼哥也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手槍,對著帶頭人開了兩槍以后,這些人就一哄而散了,直到現在也沒敢再反抗。”
聽到這里,大家都無比慶幸,幸好這一次一次性制服了他們,如果每個村跟他們分開對陣,那最后下場肯定很凄慘。
把幾個人拿繩子捆了起來,直接丟到外面讓他們自生自滅。
“各位大哥,我都把這些都告訴你們了,能放過我嗎?我真的沒做過什么,自從加入他們,我也只是在這里看守物資。”
“對,我們也是,放過我們吧。”就連光頭他們也跟著喊了起來。
司城提起小魚,讓他帶著大家去查看物資的存放點。
小魚把大家帶到了一座座冰山面前,“東西都在里面,當初狼哥把所有東西都分成很多份,每一座冰山里面都是應有盡有,這樣既可以防盜,還可以起到保鮮的作用。需要的時候直接敲開其中一處就可以了。”
看著眼前厚厚的冰層,難怪這些人可以悠閑的在房子里打牌喝酒,一般人想偷偷的敲開它們,那還真是不可能的事。
這次過來的人大概也有五百來人,但是任他們再怎么能干,也搬不走這么多。
“大家能搬多少算多少,剩下的也給鎮里面的人留著。”馬村長對著大家伙說道,這時候他也不再說什么拿雙倍,這么多物資,大家能帶回一份就已經很不錯了,再過貪心就不像話了,也要給鎮里面的人留一份活路。
大家都沒有意見,只有那幾個村的人都覺得自己吃虧了,但誰讓他們來了人比較少呢,只能盡自己的能力多帶一些回去了。
有人上前用工具敲了幾下,僵硬的冰層甚至把工具都反彈出去。
現在怎么打開是一個難題,大家不由的把目光都轉向司城:“城哥,這次還要再麻煩你,等打開的讓你先挑。”
說話了是隔壁村的一個帶頭人,他本人比司城還要年長,但看到這幾天司城展現出來的實力,也跟著那些小年輕稱呼城哥了。
現在都以實力為尊,很多人也都這樣稱呼著,剛開始司城還覺得這樣子不好,讓他們直呼自己的姓名,但是大家都有自己的堅持,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這倒不用,跟大家一起選就可以了。”說完從包邊上拿出自己的專用破冰工具,就開始工作了。
“你叫小魚是吧?看著你也不是很壞,怎么會加入他們的?”云濤幾個人看著現在幫不上什么忙,就開始詢問那個叫小魚的小伙子。
“我這也是沒辦法,我老家原本是隔壁市的,由于我父母在這邊單位上班,我們家也到這邊落了戶。誰知道地震來臨的時候,我們家在廣場避難的時候,空中的高壓電纜突然壓了下來,當時就砸死了很多人,我的父母也在其中。”說到這里,小魚的眼眶泛紅了,他朝著天空看了一會兒,把眼中的淚收了回去。“找了個地方埋了父母,在這邊也沒有親人,我自己一個人在縣城苦熬著,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的,后來鎮上被狼哥他們幾個控制住,日子也就過的更難了。為了活著,我沒辦法舔著臉跟在斌哥后面,就一直幫他們守著物資混個飽飯。斌哥就是剛剛那個光頭,他是狼哥的遠房表弟。我們這些人,真的沒傷害過人,別看我們加入了這個幫派,但我們做人還是有底線。如果不是因為有斌哥跟狼哥了這層關系,我們早就被踢出去了。”
“那另外一批在主道上叮哨了人呢?”
“他們也是跟我們在一起的,我們都是輪換著來,幾天一輪,過幾天就輪到我們去了。”
“那你知不知道鎮上的人住在哪里?”
小魚點著頭:“這個我知道,到時候我帶你們去,他們應該也要快沒有糧食了。”
說到這里,小魚又求著:“各位哥哥,我們真的不是壞人,平時我們也有偷偷給他們一些糧食,但是也不敢給太多了,畢竟糧食都是有數的,給多了,如果被狼哥發現我們也會很麻煩的。你們能不能替我們求一個情,放我們一馬。”
“如果你們沒做過惡事,肯定會放過你們了。”
司城也在這時把第一座‘山’打開了,幾個村的人一擁而上,開始挑選自己心水的物品。
“真神了,上次狼哥他們用了一天才打開的,沒想到你們這么厲害,狼哥栽在你們手上也不冤。”
“那是,我們城哥在,這些事情都是小意思。”
司城這時候走了過來,“小魚是吧?你等一下,帶他們去通知鎮上的人,讓他們等一下過來把這里的搬回去。”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對著第二座大山繼續破冰。
小魚帶著猴子他們來到鎮上幸存者的聚集地,看著他們的到來,這些人都很警覺,紛紛拿著各種各樣的棍子防備著。
“各位,我是在那邊守屋子的小魚,你們應該還認得我吧?”
“你到我們這邊來干什么?我們這里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可別把我們逼急了,大不了大家同歸于盡。”
“認識又怎么樣,不認識又怎么樣?”
“這個時候想起我們,不會想讓我們去做苦力吧。”
小魚趕緊轉過去把自己捆住了雙手展示給大家看,“大家看!我們真的沒有惡意。”
“怎么,現在開始演起苦肉計來了,我們可不吃這一套。”
云濤看到這一幕,趕緊對大家說:“事情是這樣子的,之前他們這群土匪跑到我們村里面,被我們幾個村一起把他們端了,所以現在是比較安全的。”
“真的?”
“千真萬確,大家可以跟我們一起到鎮中心去,去那里去取生活物資。”
看著大家還不是很相信,能過來的幾個人都紛紛表明自己是哪個哪個村的。
“大家跟過去看一下吧,再差還能差到哪里呢?反正現在我們也剩下爛命一條了。”有些人很悲觀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