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連著新三村的那一段湖邊聚居的人越來越多,村口也經常有人在那里徘徊。
那些人也只是在那徘徊著,并不敢敲門或是叫喊,因為村里為了震懾這些人,現在都有四個人在那里守著,身上還背著弓箭。
二爺爺他們幾個老人倒是沒事的時候在幾個晚輩了陪伴下到村外跟老趙頭他們聊聊天,順便了解一下外面的情況。
老趙頭也想交好平和村,在閑暇的時候經常會把這段時間聽到的消息都跟他們說道,讓他們現在對外面的亂象也有一些了解。
“老云啊,我們住在這里真的是提心吊膽,前些天有人就逃到了咱們這邊,據說他們也是想找了一個水源地先居住了下來,但是沒想到他們找了那一片水源地,是一些動物的地盤,當天夜里就遭到了動物的襲擊,有些人當時就跑了,沒跑的那些人現在怎么樣也不知道,沒人敢回去看看。現在都淪落到咱們人類要跟動物爭地盤了。”
老趙頭說到這里就有些語無倫次了,本來就有些提心吊膽的在這里過日子,現在還接二連三的聽到這些噩耗,每到夜晚,他就更不敢深睡了。
二爺爺他們也很同情,但是現在村里確實也沒有地方能再收留外人,只能安慰他們。
“我們這里已經通知了村里的小子,讓他們格外注意這邊的情況,如果有個什么突發情況的話,你們沖著圍墻那邊喊一聲,能幫的我們都會盡量幫忙的。”
“有老哥哥你們這句話我也放心一些了,我倒無所謂,只不過我們家就剩了這兩個晚輩,也不知道我還能護著他們多久。”老趙頭說完就嘆了一口氣,才六十出頭了他,整個肩膀都讓這個世道給壓彎了。
“主要的還是你們這一片離著后面那片山區太近了,這里又沒什么遮掩,想要做防御確實是太難了。”對于這個,二爺爺他們也是滿臉的無奈,如果要把這一片防御起來,那工程量可就太大了。在大災難以前都很難辦到的事,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辦法倒是有很多,就是沒有精力和工具。”
聽到老趙頭說到這個,二爺爺他們幾個互看了一眼,心道來了。
看著他們幾人不接話,老趙頭又接著把話繼續往下說,“我那個大孫子之前一直有在學游泳,所以潛水的技能還是很不錯的。前一些日子他跟著別人一起潛到湖底去觀察一下,發現沿著岸邊的這一片水域并不是很深,后來我們拿著長竹竿嘗試了一下,最深的也不過才3米多。”
邊上的一個老頭把他的話接過去。“我們經過商量以后都覺得可以在上面做一排竹排,但是前提是要給這湖底打上幾個大的木樁才好固定,要不以竹子的浮力的不能帶著這么多人浮在水面上,但是如果有了木樁,那又不一樣了,可以在上面搭起一排小木屋,至少有了一個臨時的避難所。”
二爺爺他們人老成精,大約猜到他們的意圖。
“我們村倒是可以借給你們一些工具,不過你們到時候怎么把那些木樁打入水底?”
老趙頭搓了搓自己的雙手,小心的陪著笑,“這不是聽說咱們司村長身懷巨力,想著看能不能得到他的幫助。相信有了他的幫忙,這些難題應該可以迎難而解。”
幾個老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他們也知道這些人現在消息可靈通著,肯定也把他們村子打聽的底朝天了。
“我們家阿城雖然力氣比別人大一些,但這畢竟是在水底的工作,具體的還要詢問一下,看他有沒有把握。如果你們這只是在陸地上,那幫也就幫了,這在水底不只要水性好,而且也不好用勁。”
二爺爺這話才一說完,老趙頭他們趕緊點頭表示,“這是自然的,如果不行,咱們也不敢強求。”
“不過你們這消息真是太靈通了,就連我們這深居簡出的村落都打聽的那么清楚。”
“你們是很少出來,所以不知道現在這附近可都是傳遍了,在這一片區域就你們平和村本事最大,有幾次動亂都是靠著你們擺平了。你們應該也發現這段時間聚集在這邊的人越來越多,都想依靠的這邊靠著你們村莊的威懾力,讓那些宵小不敢來打這邊的主意。”
這也是老趙頭他們既擔心這邊靠山不安全又不舍得離開的理由,畢竟現在外面有些人是越來越猖狂,單憑他帶著兩個孩子根本就很難在外求生。
“這外面的人也太過夸張,我們也只是圍墻建得高一些。平時也不會輕易的出去招惹麻煩,畢竟在這種世道能自安自身才是最重要的事。”二爺爺他們可不敢大包大攬,他們只想守護好自己的村莊和族人。
“那是自然的。”老趙頭聽出他們話語中的排斥,“不過能靠著這邊確實也減少了很多騷擾,其他地方可是連點生活物資有時候都不一定保得到。昨天還有一些靠賣皮肉的來到這邊,都被我們把她們驅離開了,咱們好不容易找了這么一個凈土,可不能讓這些人再把這里搞得烏煙瘴氣。”
看著合著那幾個老人沒弄清楚什么意思,干脆把話說明白一些。
“就是一群女人在從事特殊職業,這附近有一些村莊都因為她們弄出了很多笑話,很多人還因此家破人亡,實在是害人不淺。”
話頭說了這么明白了,幾個老人也明白了過來,這時候他們都想到村里可是還是有很多大光棍,可別到時候招惹一些麻煩進村。
老趙頭他們又特別給他們講了幾個事件,那幾個老人回村的時候都一臉凝重,就連陪著他們一起出來的幾個晚輩,不時的遭到他們打量了眼神。
“這是幾個意思?咱們好像也沒干什么。”孫紹風扯了一下云濤的衣角,他怎么覺得自家老爺子看他的眼神那么讓人瘆得慌?
“我看他們是在擔心咱們,別忘了剛剛老趙頭他們可是一直在說那些造孽的年輕人,為了一些不知來歷的女人跟家里鬧得那么僵,甚至不惜搬空自己家里。”云濤從老趙頭他們講起這些事,就開始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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